万佛寺,武媚娘再次来到这里上香祈福。
武媚娘一进入密室,智信在里面早已等候多时,见皇后一进来,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细腰,轻声在耳旁说话:“娘娘才来,想死小的了。”
武媚娘娇笑一声,轻轻推了一把智信,但哪能推得动,闻着智信浓烈的男人气息,全身酥软,身子全倚到了智信宽阔的胸上,口中吐气如兰,:“看你急的。”
智信软玉在怀,望着胸前的绝色美女,哪还忍得住,先接过皇后手中的油灯,轻轻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横抱起来,向着对面的大床走去。
武媚娘半眯着双眼,娇滴滴的说道:“你这和尚,全无一点修行人的模样,原来是个混入佛门的色鬼。”
智信把皇后轻放到床上,嘻嘻笑着:“我是个佛门色鬼,那你就是个皇家淫后,”说着隔着丝衣抚摸皇后那一对挺拨的酥胸,这皇后虽然生育了三个孩子,但都没有哺乳过,故一对乳房坚硬高耸。
武媚娘被他摸得气喘连连,面若桃花,智信见了,更是心跳加速,轻轻解开皇后的衣裙,不一会,皇后便玉体横陈,一对美乳上各有一个鲜红的花蕾,含苞待放,智信一口含住左边一个,舌头轻舔,右手盖在另一乳房上轻轻转动,左手摸索至下身丛林之中,在那条已泛出丝丝涓流的峡谷中探索。
武媚娘两眼蒙胧,柔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嘴里轻叫道:“好舒服,快来啊,我想要了。”
智信见皇后发令了,哪敢不从,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阳具,对着皇后那条肉缝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娇喘道。
智信也不说话,用心抽插起来,时左时右,时上时下,九浅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痴如醉,淫声不断。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点……再深点……好人……啊……啊……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宫不行了……啊啊……”随着一声长叫,武媚娘瘫在床上,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打在智信的阴茎上,智信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声,精液一泻如注,软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幽幽醒来,智信亲了亲皇后的脸,笑道:“娘娘刚才真浪,小僧就是马上去见了佛祖,也是无憾了。”武媚娘朱唇轻启,微微笑道:“本宫还没尽兴了,启能容你就去见佛祖。”智信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从,小僧现在再来为娘娘伺侯。”说罢,又一翻身,压到了皇后身上,武媚娘一声惊呼,又只听到交股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二人在密室里大战了两天,期间,是小青送来饭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乐,对小青的进出也是毫不再意。
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只当是小青又下来送饭食,并未转头,智信也只是埋头大力抽插。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们真是快活无比啊!”,这音色洪亮,却不是小青的声音,皇后与智信不禁一惊,都侧头望去,见到那人模样,顿时呆住了。
只见此人如临风之树,丰资英伟,耸壑昂霄,头带紫云冠,身着淡黄长袍,棱角分明却略显稚气的脸正似怒非怒的望着他两,他正是当今皇帝的一位皇子李冶,也是正在床上云雨作乐的皇后武媚娘的小儿子。
智信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记了抽插,结结巴巴的对着李冶说道:“九,九王……王爷……”,边说着就要去拿床边的衣物,欲站起身来。
说拿迟快,李冶“嘿嘿”冷笑一声,一健步冲到智信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智信击到了墙边,头重重撞在墙上,智信一阵眩目,瘫坐在地,李冶并没停住,快速冲到面前,又是一记重拳,击在智信的头上,只听到“呯”的一声,智信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这士家皇朝,对武学比较重视,个个皇子都要练一点功夫,而这个岭南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对武功非常有天份,而智信一则惊惶失措,二则顾忌对方的身份不敢还手,所以轻意被李冶打倒在地。
李冶见智信倒地后,也没有继续,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脸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来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变故,一时懵了,一瞬间见智信被李冶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声来。这时见李冶瞪着她一步一步走来,这才惊醒,慌忙坐起,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衣服全都抓起,挡在身前,双腿则盘在床上,缩着身子,见李冶还没有停步的迹象,惊声尖叫道:“别——过来!!”。
李冶听到母后的叫声后,真的停了下来,但也未说话,只是沉沉地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武媚娘见李冶停住了脚步,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把声音缓了下来,说道:“皇儿,你先出去!”。
可李冶却好象没听到母后的话一般,冷面横眉,一动不动地站着。
武媚娘见状,心中又急又怒,大声喝道:“冶儿,听到本宫的话没有,还不快出去!”
“住口!”李冶忽然大吼一声,武媚娘吓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没拿住,丝质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个酥胸,武媚娘脸一热,忙又扯上遮住那差点泄露的春光。
李冶阴沉着脸,望着这个高贵的女人,厉声喝道:“你喊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还有脸,还有资格喝叱我吗!”
武媚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如此说过话,不由心惊,小声说道:“是母后不对,皇儿,你先出去吧,个中原由等下母后再与你解释!”
李冶望着皇后,轻轻冷笑一声,又提起脚,慢步向床边走去,“母后,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捉奸捉双,你要解释就在这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