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难为(父女)--1爸妈做爱的淫语,肏你闺女,失眠的我听个正着……

给爸爸生儿子这种事情,说起来很难为情,当然那是对于别人来说,而我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这一点。

事情大概发生在我十一岁那年,有天晚上被爸妈的叫喊声吵醒了“肏死你!我!”我爸狠呆呆地说着妈妈接着说:“肏死我你再肏谁?嘻嘻。”

“肏你闺女!”爸又说。

声音低下来了,分辨不出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妈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邻家”都那么传说罢了,还能真的?“爸说”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亲闺女啊?”

“人家怎么不是亲闺女啊?!”

“自产自销。”

隐隐约约听见“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么?”

“看见她爸刚提上裤子,闺女在炕上光着腚,咯咯……”

“说不定人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肏进去”

妈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下:“做什么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

“肯定自己乐意了。”

“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

“你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不出来!”

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再使点劲儿。”

……“我是问你大姐和你爸。”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妈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却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儿,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不是喜欢这样吗?”“你……大姐呢?”

“嗯……嗯……嗯…………”妈也开始气喘吁吁顾不得回答,呻吟不止。

“你爸在炕上肏你大姐?”

“……肏……”

“是不是啊?……不说……我射你嘴里”来……“原来妈愿意让爸射她嘴里。

这时妈发出委婉的呻吟和着爸从喉咙里发出的吼声,我认为爸这种吼声就是虎啸,绝对的男女二重唱。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爸和闺女可以在一起做那种事,而且爸也想和我做。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过日子,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讲上茅房,农村庄户人家一般都是在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这些年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但一家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些尴尬的事,无论我在里面,还是爸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一般我都在早晨趁着爸没有起来先去上茅房,然后就上学去了。即便是这样,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有天早上我已经出了家门,突然想上茅房,就返身回来了,当我快尿完的时候听见爸急匆匆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等我咳嗽出来表示里面有人,爸已经掏出那个东西大跨步地迈进来了……我正蹲着,抬起头看着爸。爸那东西看起来很大,亮亮的红头,棕黑色的身茎,就像敲大鼓的槌那么大,黑红色的手把,前面用红布包着的槌头,不过这个头是发亮的,还有一圈用绳勒出来的槽痕,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躲都来不及躲,这时爸转身朝向另一边,哗哗的尿了。

我赶紧起身,提起裤子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妈妈说着,脸上透出一丝怪怪的笑。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我笑着出了家门。

我出门后听见爸说:“我当两个都走了呢。”。

“这回可叫俺闺女饱眼福了!”

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来月经了,妈说她十三岁半来的。来了月经的闺女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

那是六年级,有天上体育课,我们的体育课就是从学校门口的坡向下跑到土路上,然后再跑回来,几个往返还是挺累的。

那天跑着跑着我感觉想上茅房,报告老师后就去了茅房,蹲下来发现下面流出的有血,而且擦不干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心里面很害怕。

我们这里有个习惯,结婚的人家在新婚的第二天都会把一块白布挂在大门上,上面有些血渍,听老人们说这样表示那个新娘是原封的。如果没有血的话,那么新娘就会被新郎打个半死,然后娘家会给新郎家赔一头猪。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和男人睡觉,怎么会流血呢?以后我还能是原封的吗?

给老师告了假赶回家,妈告诉我这是月经,意味着我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以后结婚和男人睡觉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刚上初中时妈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有天正好爸去县城办事,就带着妈一起检查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第二天爸就带妈到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托了个熟人。结果——子宫癌!

回家后妈几天吃不下饭,无论爸怎么安慰,妈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过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方的亲人,都来安慰,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爸带着妈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从出院的那时起,妈就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女人了!手术后的头一年最难过,妈的情绪很不稳定,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我虽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有天晚上,听见妈对爸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爸并没有出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妈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

最近两年里,妈总是用嘴替爸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干涸了。有时听爸念叨,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兴头上,做什么都能接受。

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屄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毕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阴道射精在事后会不一样,射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只有在阴道射精才是享受,只有那样本能的前驱动作,才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尽管他们很小心地躲避着我和弟弟,但时间长了我还是察觉了。也许那样在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比在阴道里大的多。总之过些日子就能听到爸妈做事的声音,但是每次都感觉他们无法尽兴、十分懊恼。

我十三岁那年过年,初二回姥爷家,大姨家、小姨家都回去了。由于我姥爷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按风俗习惯应该有一个女儿在家招上门女婿,但是现在根本无法招徕上门女婿了,没有男人愿意改姓上门的,所以当时姥爷在女儿结婚时就和女婿有约定,头生无论男女必须依母姓。

这样我大姨家的表哥和我都随了母亲姓氏,我小姨的儿子因为是独生,而前面已经有我们一男一女了,所以就没有改姓。

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女的和姥爷,他们让我先睡,然后凑在一起议论了许多。

爸和妈这样下去肯定不能长久,为了维持这个家不散,那么只有让爸另找个女人。但是如果爸在外面找个有家的,一旦事情滥了可能散摊的是两家。可是假如找的是寡妇或者没成亲的大姑娘,日久生情,我们这个家更容易散了。

我渐渐睡着了,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

半夜妈和小姨回来后我醒来上茅房,回来路过姥爷的窗户外听见大姨和姥爷还在说话,“现在人都有知识了,都知道这些事不好,不像你那时候还瓜着呢”

姥爷说。

大姨说:“哪有什么不行的,我和你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妈不在以后不是我经常回来的话,你肯定给我们找回个后妈来,怎么现在到婷婷就不成了”。

接下来听见他们俩在做那种事的动静,我赶紧离开,回房睡觉去了。

看起来他们商量的结果是打算让我代替妈,为了家不散必须让爸有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我问妈:“爸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吗?”

妈说:“三十多岁的人,做了十几年,已经成习惯了。外国人说做那种事是做爱,那么就是越做越爱,长久不做了的话感情就会慢慢淡下来。爸是咱家的顶梁柱,一旦他有点事,整个家就会散了”

“你真愿意爸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吗?随便哪个女人,你都不反对?”

“你怎么问这事呢?大人的事情你少问”

“昨晚你们商量事我都听见了,后来我睡着了。妈,你知道大姨和姥爷做那事吗?”

“你胡说什么呢?”

“昨天晚上大姨就和姥爷睡的,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他们在一起了,你说闺女和爸能做那事吗?”

“其实爸和闺女做那事的大概不少,不过不能让别人家知道,如果别人家知道了会骂的”

自那以后妈时不时地给我说一些相关的话题。比如说处女膜,我知道了当被男人第一次进入时将会遭到破坏而且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第一次被破坏时会流血,伴随着流血还有疼痛,第二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女人流出经血的地方是阴道口,做爱时,男人把自己的阴茎要插入女人的阴道里面,过一会就会射精,精子就是让女人怀孕的东西。做爱对男女来说都是一件特别欢快的事情。不要怕阴道小,阴道就像气球一样是有弹性的,六、七斤大的孩子都能从阴道生出来,男人的阴茎再大也没有孩子个头大。

男人喜欢的是那些有女人味的女人,小女孩不会引起男人注意的,就像奶子大的女人容易让男人喜欢上。女人要胖点才吸引男人,男人并不喜欢骨感女人,干瘦的女人只适合作花瓶,不适合做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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