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大,家里却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除了名字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
霍烈还是心甘情愿的把房间让给了曲心柔,而他最近这一阵日子里,都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两米长的沙发,睡他一个一米九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憋屈,只能尽量的缩一缩大长腿。
他给曲心柔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而后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手机立马给梁梦发了一条信息。
【我看你时间太多了,才整天看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中午前,所有嫌疑犯的笔录必须放到我桌上。】
霍烈的刑警队里这两天抓了十几个盗窃团伙嫌疑犯,光录口供这事忙了一天一夜都没做完,霍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是故意为难梁梦的。
谁让他没事发什么“私人珍藏”,反倒让他在曲心柔面前出了丑。
霍烈把从曲心柔身上受得气,全都撒在了梁梦的身上,把手机一丢,完全不看梁梦在手机那头哭唧唧的委屈模样。
他的怒气能如此轻易的宣泄,可是欲望就没那么容易了。
坚硬硕长的肉棒在胯间隆起的弧度,连曲心柔都看见了,他这个身体的本人,更是感受着每一秒钟难耐的煎熬。
霍烈关了灯仰躺在沙发上,一手搭在额头上盖着眼睛,一手拉下了松垮的裤头,硬挺的肉棒一下子从里面弹跳了出来,沾在龟头上的水光,还在黑暗中划过一掉微亮的弧度,而后直挺挺的站立在男人黑色毛发中间。
霍烈在不久之前刚享受过又软又嫩的女人手心,如今又只能自给自足,回到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掌里。
别说他的小兄弟不乐意,连他自己也觉得嫌弃。
尝过了好的,什么都变得食之无味了。
他的掌心原本想握住肉棒撸一把,如今彻底没了兴致,懒都懒得碰,把手往旁边一放,就让肉棒孤零零的晾在空气中。
霍烈眯着眼,等着欲望退去,肉棒软下来后再放回内裤里,然而从指间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却让他在黑暗中睁开黑亮的双眼,锐利的眸光乍现。
他在沙发的缝隙处,摸到了一粒小小的圆形,比纽扣还小,更像是药丸。
警察的直觉立刻上线,他闻了闻碰过的手指,的确问道一股药味。
霍烈急忙起身,一边穿好裤子,一边打开灯,双手撑开沙发的缝隙,他看到了更多的白色药丸被塞在里面,全部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几颗。
“曲心柔!”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后,他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字!
霍烈收集了罪证,立马冲去了房间。
啪嗒一下打开了灯,房间里刺目的光线亮起,刚刚睡着的曲心柔被声响惊醒,难受着眯起眼睛,瞧见了光线中模糊的人影。
曲心柔还未完全清醒,恍恍惚惚的,身体的反应比意识更快,喃喃了一声,“主人……”
霍烈不喜欢这个称呼,在她进家门的第一天就讲过,不允许她继续叫他“主人”。曲心柔一直记在心里,眼下脱口而出是理智没能控制住下意识的反应。
霍烈靠近到床边,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下落下黑影,压在曲心柔的身上,如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重气息。
“你的药呢?”他冷声质问。
“嗯?”曲心柔揉了揉眼睛,神色困惑。
“医生开给你,要你每天都吃的药呢,拿出来给我看。”霍烈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下达命令。
曲心柔的眼神颤了颤,娇嫩的双唇紧张地抿了起来,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拿出来,给我!”霍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再一次的重申。
曲心柔慢慢地起身,缓缓地抬手,一点一点的动作,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袋子,里面全都是她的药盒,上面有医生标识的服用标准。
霍烈一把拿过,将所有的药盒都拿了出来,按照计量,按照时间,数了数里面“吃完”的药片,发现竟然刚刚好,一天不漏一粒不差。
他近乎要笑出声了。
霍烈放下药盒,继续问道,“这些药都是你吃完的。”
曲心柔呆坐在床上,脸色发白,少见的流露出一丝恐惧,手上紧抓着外套不断摩挲,轻轻摇了摇头否认。
“哼,算你识相,没有继续说谎骗我。”
霍烈摊开手心,把他找到的药丸都露了出来,告诉曲心柔他早就知道了。
他又问,“为什么不乖乖吃药。”
“不……不好吃。”曲心柔跟孩子一样抽了抽鼻子,脸上尽是委屈。
霍烈的怒气已经不知不觉的降了下来,只是语气依旧很凶悍,“你要是不吃药,病怎么会好?身体怎么会好?难道你想一直这样,做一只猫,不想再堂堂正正的做人了吗?”
这番话,竟然有种谆谆教诲的意味。
曲心柔低着头静静地听着,等霍烈吼完喘息的时候,她拧着眉心,轻轻地反问,“我不能一直是一只猫吗?”
做一只猫,对曲心柔而言没有什么不好的。
“你……”霍烈竟被她说的无言以对,愤怒的眸子四处扫视着,突然注意到一堆药盒里,还有一支药膏……上面写着女性私处专用。
——
霍烈get重要道具,抹私处的药膏上线。
又在认认真真加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