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不由分说,将慕百灵拉入怀。
“王爷,您吃醉了,奴婢且去换身衣裳。”慕百灵急急想逃离他的钳制。
秦冕冷着脸,这个女人总不知趣儿,“吃醉影响肏你么?”正说着,手已去剥那湿淋贴肉的衣裙。
慕百灵挣扎着去挡。
“本王要教你多少遍,你才会学乖?”秦冕钳着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撕个精光。
她惊呼,却被秦冕一句话给堵截了。
他说:“你尽管叫,可劲儿叫,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瞧瞧花楼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
说罢,秦冕已欺身去衔那绛色乳珠,今儿白日里,马车上,慕百灵本就被撩拨得入了欲海,现在又是这般,欲望像是积着,愈积愈烈,终于如蓄满了的池子,一汪一汪往外溢着。
慕百灵喘息渐热,声线被撩拨得断断续续:“王…王爷,你说过不入我的。”她的理智正在溃散,连称呼都变成了我而不是奴婢。
但她不愿在这泉台,这儿不同于越西王府的小花园,她的羞耻心再次作怪,她恨死秦冕。
秦冕一寸一寸啃噬她的肌肤,自乳珠儿一路向上燎去,如荒原星火,他含糊带着浓厚的酒气喷在她的耳后,道:“你耳聋没听着打更声么,子时已过,本王从不食言。”
慕百灵闻言,身子愈发软,好似一池子的春水。
秦冕撩起她一只腿,挂在他的臂弯上,冻玉似 小腿湿滢滢,脚趾尖尖上一抹粉色,小甲片闪着滢动的光芒,美的摄人心魄。
龙根搅着池水在玉户上摩擦着,一道一划,慕百灵双手环着秦冕的脖子,一股股热气蒸腾,她被撩拨的快哭了,她犟着不肯开口求他快些进入。
秦冕似知她难耐,窄臀劲腰一挺,龙根尽没入滚烫窄挤的花穴,甬道终于得以满涨。
慕百灵喟叹满足地哼了一声,到底是身体诚实,她承认她喜欢这样充盈的满足感。
池子里水波一圈一圈荡开,慕百灵的小穴,秦冕越撞越被吃得紧,像无数只小嘴儿同时吮吸着龙根,龙头被柔软地箍住,一股酥麻快意自龙头向四周溢着,好似无穷无尽。
慕百灵难忍,她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肏着,次次整根没入,她快要受不住这般深的进入,可偏偏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她还要,还要,秦冕每一次的抽出,她都期着他快些进来,快意攀着脊梁骨,一寸一寸涌像后脑。
慕百灵只能捂着嘴,她不敢叫出声,这泉台并非只有他们俩人在,可这叽泞的水声,啪啪作响,竟比她细碎的呻吟还要大声,她已无力去管这些,因为在下一秒钟,她另一只腿也被秦冕抬起。
“啊…嗯…不要,太深了王爷…王爷…”慕百灵再也克制不住,她悬空着,双腿挂在秦冕的臂弯,双手紧扒在他的后脖颈,一双玉白小腿晃动着,情欲撩到了顶峰。
这样放浪形骸的姿势,她初尝,于她来说,比方才更深更重,她受不住,脑里的那根弦,轰然崩断,高潮来得太急太重,花穴颤抖着一阵一阵紧紧绞着秦冕。
秦冕被她这一绞,浑身一个哆嗦,快感裹挟着急切,龙头热哄哄的,险险交代去,他牙一紧,加了把力道,将她摇晃得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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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就是求珠珠的我,是不一样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