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毓口上涂了些口脂,弥漫着鲜桃的香气,在温暖的帐中显得格外惑人。她躺在榻上,乌发雪肤,眼神痴迷而带着几分雾气。
眼波流转间,白日里高不可攀的人间富贵花也能在情郎面前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这是李齐衍看大的孩子,也是他的女郎。
李如毓垂眼看着埋在她腿间的男人。他生的就比寻常男子高大些,肌肉嶙峋,浑身犹如一把张满的弓有力而结实,泛着日晒后的古铜色。
她嘴里胡乱地低声喊着:“别这样……别这样……”可身体里涌上的一股股的舔舐与热流让她不禁挺起腰肢,往他的口里再送一些,再送一些。
李如毓没找过教养姑姑。她所知的有关情欲的一切都是身上的男人手把手教她的。过早地尝试欢爱,也让她比同龄人犹显风情。
几滴泪顺着瓷白的小脸滑了下来。
“怎么了?”男人看见她微红的眼角,喉咙咽下一口腥甜,脸便凑了上来。
“你……净知道欺负我……”她也不直视他,偏过身子,小臂遮住胸前蹂躏过的红印,泫然欲泣,雪白的肌肤泛起桃红。
“我可没欺负陛下。”李齐衍墨绿色的眼睛在帐中也能发光一样,亮晶晶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有些扎人。
李如毓瞪他一眼,却被他的肉冠轻轻一顶,眼泪便又要掉下来。
她身下被挑逗地花液泛滥,心火难耐,偏偏这人还用他那粗长的东西在入口蹭来蹭去,一点也不痛快!
不是欺负她是什么?
他向来就这样,睁眼说瞎话。把人逗地心甘情愿地开口求他,才又装模作样地答应。
花样再多,套路却是一点没变。
这人,真是打心眼里坏。
小姑娘终究脾气大些,脸皮也薄,小手推着男人遒劲的身子,嘴里嚷着:“你走…你走…”
“暖儿不喜欢臣了么?”他吻着她的眼泪,又吻着她的身子,从细腻的脖颈儿到胸前那两颗颤巍巍粉红的小果。说出的话深情又羞人。
阿暖是女帝的乳名。暖儿却是他自己偏要叫的,带着特有的胡腔。
但到底还是不敢把人欺负狠了。要是真把他赶走了,难过的不还是他自己?这冷心冷肺的小人,何时怜惜过他几分?
索性满足了她。
双手固住她的腰,稍微一顶身,肉棒便顺着花液滑进了湿润的花穴。额头上瞬间滴出几滴汗。
日夜同眠。双方早就摸清了彼此的脾气。
他宠她,让着她,想让她快活,又怕她受苦。
便顺着丰沛的水汁一点点的向里推进。只是内里紧致,像是吸着他,缠着他。那不知足的家伙就又胀大几分。
李如毓瞧出了他的苦楚,终是不忍。抱着他的脖子,也寻到了他的唇,轻啄着:“重一些也好。我喜欢的……”嘴里又唤“云奴,云奴……我的云郎…”
那云奴便是他的乳名了。
胡人多以鹰为圣物。李齐衍的母亲便给他起名为“云”。壮志凌云,搏击天下。
可偏偏这名字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世人只知心狠手辣征战四方的摄政王李齐衍,哪里知道被埋没在深宫苟且度日的云奴呢?
这也好,他想,他的生命里只需珍视这二人便够了。
再看看她。
缱绻缠绵的女郎唤着爱人的名字,玲珑身段,倾城之姿,任是谁也要拜倒在其裙下的。
李齐衍看红了眼。吸吮着她柔软的唇舌,下身用力。便全根没入进去,直顶到宫口。把李如毓撞地浑身一颤,饱满的乳肉上下晃动。
他得了首肯,大力抽插起来——顶开那缠绕着的肉壁,撞击着雪白的胴体。
耳边的娇啼和媚眼刺激着他。他恍然想起不久前有朝臣向他举荐良家子弟,进宫侍奉。一时胸闷,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肏死她。肏死她!
这是他的人。别人瞧一眼也是罪过。
ps.纯情男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