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色女明星不配拥有爱情(H)--要开车了

卓彦进来便看见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冷哼一声,敲了敲,“要卿卿我我麻烦滚回去,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蔷薇撑着霍言初坐了起来,看向卓彦,“卓彦,谢谢你。”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他能来救她,她都无比感激。

卓彦看到她眼里的感激,忽然沉下了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们走。”霍言初打横将她抱起,目光在她凌乱的发和结了血痂的脚趾上停留了片刻,眼里闪过厉色。

“霍言初。”她靠在他怀里,声音小小的,“他们在找什么东西,我没有。”

“我知道。”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蔷薇低低地叹气,果然。

她忽然扬起脸,笑得像只小狐狸,“耳环里有东西,你能找到我,我猜对了,对不对?”

她后怕而又庆幸地道:“第一次这么庆幸我是个演员,要是有导演看到我今天的表演,肯定会给我加片酬的。”

“你做了什么?”看到她连笑都那么费力,他心疼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蔷薇把自己装哮喘病人,骗她们带她出去透气的事讲了一遍。

“卫星定位的话,密闭空间可能会没信号,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所以我骗她们带我出去,为的就是能让你们接收到信号。——我聪不聪明?”

“聪明。”霍言初低头,她的眼里有后怕、有高兴、有对他的依赖,却唯独没有怪责。心里泛起陌生的酸胀,是心疼,也是愧疚,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下轻吻。

“对不起。”

蔷薇心脏像被揪着似的,眼角酸疼。

她拽着他的衣襟,才注意到他连礼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刚才说了许多话,她好累了,艰难地扬起脸,一字一句地道:“霍言初,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就……”

就什么呢?让他半年后别离开,可是可能吗?

蔷薇咽了咽干涩疼痛的喉咙,逼退眼里的泪意,瞪着他凶巴巴地低吼:“就给我睡!”

“……好。”

蔷薇再撑不住,在他怀里令人安心的木香中沉沉睡去,眼皮耷拉下之前,她看了眼在周围严阵以待的黑衣人群,果然,他们没有报警呢。

卓彦抽掉最后一口烟,身后的下属训练有素地上前用个小盒子收起他抽过的烟蒂。

他走上前,看了眼已经睡着的蔷薇,“她没事吧?”

霍言初摇头,“受了惊吓,迷药药效没退。”

怀里的人睡得不太安稳,眉心轻蹙着,霍言初低头轻轻在她眉间一吻,眉梢眼角都柔和了不少,“蔷薇真的很勇敢,很聪明。”

卓彦撇过头去不想看,闻言冷哼一声,道:“她只不过是个小演员,遇到这种事都是因为你。凭你在国内的势力,你保护不了她,不如把她交给我,怎样?”

霍言初罕见地没有对他厉色相向,而是沉默了片刻道:“卓彦,这次是我的疏忽,你能出手帮忙,我非常感谢。但她是我的女人,今后,我不会再让她陷入危险当中。”

“哈!”卓彦嘲讽一笑,指着蔷薇,“我睡过她,你睡过吗?”

霍言初忽然长腿一个横扫,卓彦险险没有避开,心知如果不是他怀里抱着人,自己肯定躲不过这一击。

“卓彦。”霍言初语气沉得跟冰似的,暗含警告,却再没说什么。

卓彦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抹苦笑,“霍言初,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迷惑你对我的态度。你是只兔子吗?不,你分明是只嗜血的狼,可你竟然对睡过你女人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留情让步。我真的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其实暗恋我却拿白蔷薇当幌子?”

*

车离蔷薇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连清停下了车。

“先生,R刚才派人搜了白小姐的家里,没有收获。”

意料之中的事,知道是R带走蔷薇之后,他立即撤掉了守在蔷薇家附近的人,为的就是让R死心。

“回我那吧。”

连清重新启动开向郊区的方向。

卓彦打来电话称后面的事处理好了,那两个女的声称只是出于嫉妒所以绑架了白蔷薇,想要敲诈一笔。理由漏洞百出,明显是对方留下来的替罪羊。

霍言初一手轻抚着怀里沉睡着的蔷薇的发,一手在椅座上有节奏地轻敲。

他的身份是绝密,知道的人整个世上不足五人,R不可能知道,那么,他是因为什么盯上的蔷薇?

“连清,三年前的事,有漏网之鱼。”

“先生!”连清震惊不已,看向后视镜里自家先生的眼里已是波澜不惊,他的心中却沉痛不已,“您是说,有兄弟……背叛了?”

霍言初垂眸不语。

连清心中悲痛不已,三年的事似乎还历历在目,他很难相信一起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兄弟们竟然……背叛了,可是,这么一来,白小姐屡次受袭的事才说得通,她并不是因为小提琴家霍言初来到了身边才陷入了危险,而是因为有人查到了三年前的事与她有关,才牵连到她。

他犹疑地看了眼后视镜,“先生,拿到东西,我们早点走吧。时间长了,白小姐的安全……”

“R没找到他要的东西,暂时不会罢休,我这个时候离开,蔷薇更危险。何况……”他的声音更低了,低到一逸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中,可连清却听见了,一阵阵心酸。

“再次丢下她,我做不到。”

*

蔷薇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刚刚好,暖意融融,橘色的地灯散发着昏暗却温暖的光。

“醒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片刻又收了回去。

“体温正常了。”回来之后发现她有些低烧,喂了些药,现在终于好些了。

蔷薇翻了个身,正对上侧躺在她身旁的男人的脸。男人的目光关切地在她脸上逡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蔷薇不答话,也不摇头,就这么看着他,忽然,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拽着霍言初睡袍的衣襟一拉,霍言初被她拉了个猝不及防,跌倒在她上方。

未免压着她,他反应迅速地撑起了双臂,两人不过一拳距离,昏暗的灯光下,她如蒙上一层纱的朦胧双眼尤其显得妩媚,睫毛缓缓地扇了扇,唇角轻扬起一丝弧度,她伸出双手勾住霍言初的脖子,轻轻往下拉——

唇瓣相贴,微微干燥的双唇很快在厮磨中染上了暧昧的水泽。

蔷薇眼睑轻阖,心底逸出一声叹息,周身都是他的味道、他的气息,因为全都是他,所以她才睡得这么好吧。

被子在两人的厮磨中被掀了开来,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袍传来,烫得她几乎就要落泪。

“霍言初……”她仰着脸扶着他的头,他细密的吻印在脸颊,倏而他轻轻一偏头,柔软的耳垂被他含进嘴里,蔷薇敏感地逸出一声呻吟。

他锲而不舍,甚至还带着点恶作剧地舔过她的耳廓,舌尖一勾,蔷薇心尖都在发颤。

她扣着他后脑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一张口,竟带着哭腔的颤抖。

“霍言初……”

他终于放过她,撑起身子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他墨黑的瞳里有着隐隐压抑的情欲,木香味更浓了。蔷薇觉得自己在这浓郁的香中快要溺亡了,她紧紧抓着霍言初的衣服,像抓着一块浮木,轻喘着,咬着红肿的唇,眼波流转之间有潋滟的艳光。

“霍言初。”

“嗯?”

“我今天可以睡你了,对吗?”

她像只小狐狸,狡黠又魅惑,羞怯又大胆,这种刻意又不经意的撩拨十足勾人,霍言初俯在她耳边轻笑:“……嗯。”

他笑起来整个胸腔都在震动,震得她麻麻痒痒的,心里边像有一群蚂蚁爬过,让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抖一抖,可她掏不出来啊,于是只好恨恨地长腿一撩,一个翻身便骑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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