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午后,季夏拖着酸痛的腿从公交车站台走到路边的树荫下,电话里,闺蜜绵绵还在不停地骂她,“喜欢江词的女生从校门口能排到机场去!你说你,都六年了,暗恋谁不好,偏要在这种绝不可能的人身上浪费感情!暗恋就算了,竟然还在十八岁生日这天一声不响跑去将他的名字纹到身上!我看你是最近读书读傻了!”
“我知道错啦。”季夏深呼吸一口气,按下电梯,认错很快且毫无诚意,“家教上课时间快到了,先不说啦,电梯里信号不好,挂了哦!”
“叮咚——”
按下门铃。
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又按了两下,季夏想到来之前,这家的家长在微信上和她说,“我家孩子不想学习,已经气走五个家教了,老师您多担待一些,如果他故意不给您开门,我留了钥匙在牛奶箱里。”
为了一小时四位数的薪酬,就算那熊孩子动手打她一拳,她也不会被气走的!
刚刚花掉了五位数存款的贫穷少女握紧双拳。
大腿根部,纹身后的那片肌肤又烫又痛,麻药过去后,她连走路都有些腿软。
JC。
想到自己身上刻下的那两个字母,季夏弯了弯嘴角。
打开门,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进去,二楼隐隐传来声响,家教的那孩子果然是在家的。
季夏走上楼梯,寻着声响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房门是虚掩的,推开了一些就听到浴室里的水声。
书桌上扔着几支钢笔,辅导资料、试卷乱糟糟地摊着。
旁边凌乱的大床上,丢着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季夏怔了怔,有些脸红,目不斜视地走向书桌,脑子里已经自动衡量了那条内裤的大小。
这个初中生,尺寸好大啊……
随手拿了一张试卷,打算下楼坐着先给他改改错题,目光落在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字迹上,整个人都是一懵。
江词。
刚劲有力的笔锋几乎要划破纸张。
怎么会……是江词?!
不是补习初中的英语吗?中介人根本没跟她说过,这位需要周末家教的人,是个比她还大一岁的同级高三学生?!
季夏攥着试卷的手指有些发抖,床上的内裤,浴室的水声,突然就变得暧昧晦涩起来。
要打电话跟家长和中介人确认一下吗?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每周末两小时的家教,只有她和他独处的房间。
她喜欢江词六年,从来没跟他说过话,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和他有所交集的机会。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季夏抬头就看见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迈了出来。
少年穿着卫衣,头发还是湿的,站在浴室门口擦头发。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一双瞳色偏深的眼眸冷淡地盯着她。
季夏视线往下,腿发软,面前这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清风霁月高不可攀的俊脸,下身却什么也没穿,粗硬硕大的性器,挺直在他的双腿丛林之中,上面还沾着水珠。
他没有因为她的注视变得尴尬或是惊慌,翘着肉棒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拿起了那条子弹内裤。
季夏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可双腿却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离得近了,呼吸里全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男生陌生又令人脸红的气息。
她呆呆地盯着他身下那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一些。
江词眯着眼,看到女孩的裙底里滑出几滴晶莹的液体,从大腿上滚落。
……
季夏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身下一阵一阵的缩紧,冒出一股液体。
刚做完纹身,大腿内侧还包裹着保鲜膜,因为太靠近私处,纹身师建议近两天不要穿内裤,以免摩擦碰到还没结痂的伤口。
江词往床边一坐,懒懒地张着双腿,腿间热腾腾的性器朝着她跳了跳。
“自己坐上来。”
少年的嗓音又沉又哑,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腿间肉棒,上下撸动了两下。
目光落在女孩腿上亮晶晶的那点痕迹上,好漂亮的腿,光着的一双小脚紧张地蜷起,细嫩圆润的指头,想将鸡巴夹在中间搓揉。
季夏心跳如擂,连耳朵尖都在发烫。却着了魔似的,发软的脚朝着他挪了一小步。
江词抓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她猝不及防地被拉得往他身上一扑,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耳际。
这太突然了,她连在梦里都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以至于头脑一片空白,坚硬又滚烫的棍状物体贴上她的蜜穴,季夏下意识伸手去推,被男生抓着双手按在胸口。
“你好湿啊。”
男生低沉的声音带着磁,盯着被困在怀里的女孩,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季夏被吓坏了,涨红着脸拼命往后缩,下一瞬肩膀便被对方握着,江词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摆边沿摸了进去,手指碰到湿漉漉的一片。
“你……你误会了……”
“误会?连内裤都不穿,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不就是想随时随地被干?”江词才刚刚将中指插进去一节,就感觉包围着他指尖的那层软肉拼命地收缩,挑了挑眉,慢吞吞地将手指抽出来……
“我是因为——啊!”
“因为什么?”男生的手指用力插进肉穴,慢吞吞地拔出来,又再次用力插进去,反反复复,半眯着眼盯着女孩慢慢失神的瞳孔,扯了下嘴角,渐渐地加快了速度,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黏湿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格外淫靡。
“因为看到我鸡巴大,想要被了?是么?水都要流到鞋上了,来之前是不是自己在家自慰过?”
“我没有……你不要这样……别……啊……”
“没有吗?那我帮你好了。”他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恶劣地弯起指尖戳了戳肉穴里凸起的小粒,“喜不喜欢被我的手指插,骚逼爽不爽,嗯,小老师?”
季夏无措地抓着他的领口,身下不受控制涌出一阵一阵潮水,肉穴湿淋淋地将江词的手指在身体里咬紧,那声带着电流的“小老师”如同火星酥麻地顺着她的神经迅速蹿上头皮,然后在脑海里炸开了花。
“小老师今天想教我什么?不如教口语怎么样?fuck me,来,念一遍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