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罪爱(H)--失控(H)

“唔,好痒...老公你动一动嘛~”原本要攀上高峰极乐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强力的抽插,冉静难耐地哼出声。

“刚刚不是还嫌我粗鲁弄疼你,现在温柔一点又不喜欢了?你这女人可真难伺候。”他还在使坏,嘴上占便宜舍不得停。

“难伺候你要不要伺候嘛~”娇柔的声音腻得能淌出水来,软绵绵地冲着男人撒娇,威力堪比53度的白酒,让人上头。小穴更是绞紧了甬道里那根火热却动得缓慢的肉棒,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逼得他寸步难行。

唐政腰眼一麻,顿时倒吸一口气,双手带着蛮力掐住女人那两瓣香软的臀瓣,使劲往自己往自己腰腹上撞,角度刁钻地碾压揉捻,入得又深又狠。

嘴上讨不到的便宜便要在身体上占回来。

男人的嘴印在冉静脖颈上,允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他最近很喜欢这样做,仿佛昭示主权一般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冉静绷紧脖子往后仰,方便他的动作,现在还在冬天,高领毛衣可以遮挡,她愿意顺着他来。

身体被动翻转,换了一个趴跪的姿势,这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她不喜欢,但唐政很爱。

冉静意识到他最近好像格外喜欢用这个姿势操她。

他在她身后大力地耸动,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就可以操最里,肉体拍击的声剧烈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甚至传出阵阵回音。

上半身趴在床单上,背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承受着激烈的性爱,一具身体两种温度。

“啊哈...嗯~~太...太深了!嗯啊~”女人压抑的娇喘随着身体每一次被插入,断断续续地飘入唐政的耳朵里,他扭过冉静那张神态迷离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凑过头去问她。和身下孟浪的耸动相比,嘴角的亲吻显得格外温柔。

不想堵住那张婉转娇吟的小嘴,唐政没有亲太久,女人的眼水波荡漾,眼神飘渺,分开时嘴边牵起一缕银丝,色情淫靡。

“叫出来,大声点,我想听。”

感觉到丈夫放缓的动作是在压抑想射的欲望,冉静主动扭了扭腰肢,屁股也跟着晃动起来,“老公,快一点~~呀——!”

唐政喘着粗气,狠狠顶了一下,撵到最里头那块软肉,“你说什么?”

“快一点啊~重一点,好舒服的......”

唐政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眉头紧皱在一起,大掌扣住女人晃动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你也喜欢的对不对?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嗯?!”

空气中淫靡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相连的下体中溢出,浓郁得让人发昏。

“是...是啊,我喜欢你这样,好...好舒服啊~”一句话磕磕绊绊,说到最后,冉静仰起头尖叫,先一步攀上高潮的顶峰。

看着自己眼前这片光洁白净的裸背,唐政的眼神开始发暗。

牙齿咬下去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失控了。

“唔嗯!”

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灭顶的快感并未消失,痛到极致冉静也只能不轻不重哼出一声,实在是身体机能不允许她给出过多的反应。

美眸轻磕,冉静目光流转瞥到一眼,男人嘴角带血,在暗色的衬托下显得诡异而又格外瘆人。

相比之下,女人余韵尚存的脸,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带着特有的风情,迷人而不自知,唐政的眼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今早直到唐政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冉静也没有和他讲一句话,凭他使尽三十六计也没能换来美人半个眼角。

最后连孩子这个杀手锏都搬出来了,结果还是一样。

不听、不看、不搭理,专业冷战的三大法宝,冉静用得行云流水般熟练。

“爸爸,你肯定做了很过分的事惹妈妈生气了!”

听着女儿幸灾乐祸的数落声,唐政莫名有些心虚,用摸摸头女儿的头来掩饰。“爸爸不不在家的时候婉婉要乖,不要学爸爸这样,惹妈妈生气,知道吗?”

“我最乖了,妈妈才舍不得生我的气呢。哼!”哪像你就知道惹妈妈生气。

小眼神一横,看向唐政,尾巴都要翘上天,得意得不行。

“老婆我走了,”声音故作可怜,伸出去的脚一步三回头。

没反应,该喝粥喝粥,该夹菜夹菜,餐桌上的女人半点反应都没给他。

过了好半天冉静都以为唐政早出门了,一抬眼这烦人的东西还杵在她眼前。

“我真的走了老婆,你都不看我一眼。”

“怎么,还要我放个鞭炮送你,才舍得出门啊?”冉静出言讽刺。

一想起早上起来,在卫生间镜子上看到的那个牙印,难怪她一整晚背上都隐隐作痛,原来是被“狗”咬了。

眼看着出差前是没办法让老婆消气了,唐政认命走下楼。小区门口,那辆打着双闪的白色桑塔纳早已等候多时。

草草吃过午饭,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冉静早已陷入焦灼的情绪里,难以自持。

丈夫这个最大的障碍已经走了,可还剩下一个小的,怎么办?

平时还可以放在培训机构的老师那,让那边帮忙托管一下,今天是除夕夜,都忙着阖家欢聚,谁有时间来给她看孩子?

客厅里席地而坐的小女孩,手里捧着画板低头忙碌着。时不时欢乐地举起手中逐渐成型的画纸,冲餐桌这边喊,“妈妈你看!”

快夸我快夸我!小手高举在空中,一脸眉飞色舞求表扬的样子。

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冉静焦躁的心情,她突然很羡慕那些内心强大的人。

那些人好像天生就是不会生气,无论遇到多难缠的人,多糟心的事,他们总能处理好。

莫名的,冉静想起江书彦,他似乎就是那类人,无论自己多刻薄,他都不会生气。

“宝贝你就在这画画,妈妈回房间找点东西,好吗?”

“好哒!”

梳妆台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藏着一个纸袋子,手提绳上吊着的那串大白兔奶糖,除去那天吃掉的一颗,数量依旧。

冉静拿了一颗放在身上口袋里,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少年人的脸。她有预感,今晚能见到他,那个给她剥过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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