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薛蕤仪从欢儿的唤声中睁眼。今日便要启程去围场了,随行的女眷不过也只有她、位分高的徐淑妃还有她的庶妹徐美人。
此次秋围不只是为了皇家的打猎传统,更是要与大兖国北部的邻国燕国进行邦交。此次秋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宫中才觉得薛蕤仪已经盛宠,他日诞下子嗣便可与徐氏姐妹平分秋色。
薛蕤仪的仪驾在徐淑妃仪驾之后,而李陵仪驾周围则是各位随行的大臣。蕤仪想到这儿,便吩咐欢儿行程中不要叨扰,想在途中好好休息一番。
刚开始假寐,欢儿便开始推搡“小姐,您醒醒。”
蕤仪不耐,便想睁眼瞪欢儿,没想却看见李陵玩味的在车架上瞧着她。
“小姐,陛下特意来看您,奴就先到后面的宫人车架去。奴先退下。”欢儿很快便推出仪驾。
“你看我多给你脸面,爱妃可要给我些甜头?”李陵促狭的看着她,一双凤眼本就玩世不恭,这样轻佻的语气更是让薛蕤仪一阵发寒。每每李陵不再像在大臣面前那副高处不胜寒的时候,他便要开始来惩罚她。
说罢,便将蕤仪的纱衣、中衣和里衣一层层剥落开。不再像从前那样急切和暴躁,今天的他却有不同。
蕤仪一惊,小声而又害怕的惊到:“陛下怎能自己动手,让妾来服侍就好。”说闭便将身子滑倒李陵双膝之间,用酥手解开了亵裤。她并不想如此,但李陵自己动起来,怕是她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你倒是懂事,那今天这精血你可千万得咽下去。就不说途中无法梳洗,朕皇子皇孙这样的殊荣你也不敢不受不是?”李陵最知道她恶心什么。第一次帮他用嘴吸纳时,便被他的浓精给呛得快咳出了肺。
“当然,你要是不咽下去,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恶心难受。”
薛蕤仪一脸羞愤,寻思着早恶心早解脱,便将檀口微张,一边将手中的性器撸动,一边将舌头舔着龟头的沟谷和马眼,来回舔舐间,马眼的阴液与口津拉起银丝。她抬眼一看,李陵已经低哼出声,眼中的促狭已变成隐忍的情欲。
“呃……你这骚样,怕是连你的兄长们都无法想象吧?平日知书达理,进宫后却这幅贱样!要是你日日这样有进步,他日朕就晋你为昭容。”蕤仪可以看出李陵已经沉迷情欲,才会这样羞辱他。
她开始长大檀口,将阳具推入许多,用舌头舔着柱身。小舌像抚琴弦般撩拨性器上的青筋,边吞咽,一边加深。口水溢出唇际,一脸挑逗的看着李陵,心里不过想快些结束。
就在蕤仪快要整根吞入时,仪驾外的侍婢开始敲打仪驾“陛下,韩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