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感觉自己要死了,阴茎进入了喉咙的深处,喷出来的精液一股连着一股,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还没进肚子的液体一下子就返了回来。
沈卿趁着顾倦松手,连忙推开他,抚胸咳嗽。
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好像在水中窒息的人,鼻腔和口腔中仅存的一点点空气被压榨的一干二净。
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顾倦看着女人,胸口随着剧烈的呼吸带动那两坨白花花的肉晃动,头发因为在水中的挣扎湿漉漉的,几许发丝贴着大奶。
“全都吞下去,别浪费。”顾倦冷清清地说着,看见沈卿不听执意要把口中的精液吐出来,伸出手掐住沈卿的下颚往上抬,强迫她吞下了残留的精液。
怪怪的味道,下巴疼死了,沈卿一挥手想要拍开顾倦的手,只是瞬间,顾倦松开掐她的手,一只手禁锢住沈卿两只手,沈卿的手腕和顾倦的手掌比起来细的很。
吃那么少,难怪这么轻,顾倦一条胳膊轻轻松松的把沈卿带出了浴缸。
男人的动作引起了沈卿小小的惊呼,浴缸里的水撒得到处都是。
顾倦把沈卿抵在墙壁,用手用力擦去白液,伸出两只手指到沈卿口中。
手指不断张大,沈卿说不出话,想要摇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男人的手,嘴巴开始酸痛,透明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唔唔唔~,放开”
男人盯着那张努力挣扎的嘴,泛起艳丽的红,从嘴边延伸到脸上,这张脸都格外的明艳。
没有松开禁锢手腕的手,只是慢慢将手指抽出,开始触摸女人光滑的身体。
指尖从胸口画下一条看不见水痕,来到了阴户出,光滑的像剥了皮的鸡蛋,细嫩无比。
沈卿因男人的触摸开始颤抖,好痒,手指所到之处就如同将军挥舞胜利的旗帜,宣布着这片领地从此往后归属于他。
而她,就是战败的俘虏,只能跪地求饶,“求求你,再下去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这就是战俘的下场。
战俘就要有战俘的模样,男人无视请求,只在那里画圈。
最后,还是沈卿割地投降,如摇着尾巴的落水狗,亲吻男人的唇,乞讨似的舔着男人唇边,是甜甜的味道,红酒的味道。
你看这种被欲望冲击了头脑的人永远记不住自己吃过的苦头,估计酸水还在胃里头,还期望在男人的嘴中品尝到甜味。
舌头同男人旋舞,汲取水源,虎口夺食最是愚蠢。
男人没有给她后退的余地,手指终于离开了玉户,来到了最神秘的地方。
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挑逗女人,这次这位将军直击敌人腹地,男人发出轻笑,水真多,随意搅动好似都能带起涟漪。
按压肉珠,没有太多的温柔,和几乎称得上陌生人的人做爱,当然是自己怎么快乐怎么来了,捻着肉珠揉动,把那害羞缩进去的小姑凉硬生生逼了出来,还带来了一江春水。
“真听话”男人的嘴离开了沈卿,来到耳边,声音沙哑,说完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搂着腰,把她带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