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齐湄被他插醒。
侧躺着,脊背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坚硬的灼热把小穴填得密密实实,小幅度地抽送。
齐湄还有些迷茫,只觉得又热又涨,下意识地哼唧。
“醒了?”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揉捏软嫩的乳肉。
又一波淫液涌出,穴肉紧缩,她被刺激得清醒几分:“嗯……你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他停下耸动的动作,埋在她里面:“不记得了?我叫你起床的时候。”
齐湄模糊记起来有这么回事,这人大清早爬起来冲澡做饭,还把她吵醒了一次。
“我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抓着我这儿不让我走。”
说话间猛地一个挺腰,重重插到甬道深处,身体力行让她意识到“这儿”的存在感。
齐湄抓住枕头,缩着身子向上逃,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等会儿啊,我想、想尿尿……”
手指滑到她小腹,轻轻打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痒得齐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我抱你去?”
还没等到回答就兴致勃勃地起身,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她走向浴室。
……
顾以珝被她拳打脚踢撵出来,底下翘得老高,心情却很美妙,把菜简单热了热,坐在餐厅刷着手机。
微信有上百条未读,大半来自岑辛,是金沁昨天和今早用他的号发的消息。
顾以珝快速略过,挑了时间最近的几条进行回复。
岑辛:「不是吧哥们儿,都11点了,回个信吧?」
岑辛:「湄湄下午到底回不回啊?今儿还有选修课,让她醒了快给我回个消息。」
岑辛:「救命,请问我的姐妹还健在吗???」
顾以珝颇有耐心地打字:「健在,不用担心,但她大概不会有时间回消息,下午课不去了。」
刚放下手机,齐湄便踏出浴室。
运动量过大,实在是饿急,眼风都没分给他一个,直奔桌上卖相良好的清粥小菜。
风卷残云,吃了六分饱,可算舍得抬眼瞅他:“你这手艺还挺有长进。”
顾以珝没回话,双手抱臂凝视她。
齐湄穿着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校服T恤,长发扎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干净的面庞透着粉,着实把他的思绪拉回高中时代。
在尝过她的滋味却无奈出国的时候,他午夜梦回无数次,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在教室的讲台下,在医务室的窗帘后,把她操得淫液四溅,扭着身子,哭叫着求他射给她。
不是有多念念不忘,更可能是初恋光环加成,但他后来确实没再上过像她这样,把清纯和骚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生了。
顾以珝想起她在浴室里,为了拒绝在他面前尿出来而做的努力,站起身,把洗净的草莓推到她面前。
“吃饱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
……
舌尖勾出最后一颗软烂晶亮的小草莓,顾以珝终于舍得从她双腿间抬起头。
上翘的唇角和鼻尖沾满了混合着草莓肉的黏腻汁水,透明里带着粉红,全是她的味道。
“好甜。”
顾以珝咀嚼着唇齿间的甜香,指腹揉着红艳的阴蒂,耐心地帮她延长快感。
居高临下地看她软在餐桌上,高潮后的小脸粉嫩,胸脯剧烈起伏,奶头把T恤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吞咽下最后一口,喉结滚动。
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她的衣服下摆,下巴和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上移,滑过腰腹,蹭过乳肉。
衣摆堆在她精巧的锁骨,如愿以偿露出姣好的曲线。
齐湄从余韵中缓了过来。
黑发铺散在脑后,双手被他用上衣束缚,高举过头顶,轻蹙着眉头静静和他对视。
“想吃。”
伸出一点小巧的舌尖,滑过上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扭动娇躯,嫩白的乳肉轻轻晃荡。
“吃什么?”
他贴近她,胸膛压迫她柔软的乳,唇珠轻轻触碰她的嘴角,说话间气息交缠。
齐湄捉住他唇瓣,含糊不清地应:
“唔嗯……吃肉棒,还有精液……”
顾以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卷着她的舌往自己的口腔带,像要把她吞吃入腹,双手用力抓捏她的乳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椅子上,只想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向下一滑,跪在他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男人的眼神愈发幽暗。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肉囊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贲起。
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精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抖了一抖。
齐湄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过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精。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捅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麻了半边,穴嘴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在地板,积了透明的一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看穿她是第一次,控制着没往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酸痛。
又坚持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得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撸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冲他俏生生地笑,低下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到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精浆喷涌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粘稠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湿哒哒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餐桌,厨房,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精浆,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子夜。
翻了个身,腰腿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得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白孔雀徘徊许久。
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