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醒来时候,帐子里是日暮沉沉的光景。从汉人那里弄来的金雕凤铸香炉里点着尽欢喜欢的香饵。淡淡木香掩盖住屋里的欢爱味道,仿佛晨间的挣扎沉沦都是春梦一场。
“呃~嗯……”
尽欢体质特殊,不管被操弄成什么样子,不过几个时辰便可复原如初,仿佛她真如父王所说:生来便是个给人肏的浪货。
腿间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哼咛出声。身上并无其他不适,只是四肢都是过度欢爱的酸痛感,仿佛睡之前被父王射得胀痛的肚子也消瘪了下去。
尽欢迷迷糊糊地想,肚子不痛真是太好了,若不是怕父王生气肏死自己,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全都放出来了。
她忽而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有被放出来如何会不痛?
低头一看,果然,睡着了以后小屄放松下来,玉石早就混着精水尿水滑出了半截。小屄里面的东西也透过缝隙流了出去,只不知到底流了多少出去。
尽欢身下这张虎皮,乃是当年她的大哥在极北冰山猎到的一只白灰相间、极其威风凛凛的虎王。单于对这个骁勇善战的大子也是爱重异常,好好剥下虎皮,只他们几个操弄尽欢时用来铺于她的身下。
皮毛本就不吸水,长年累月被尽欢的淫水尿水浇透,毛毛早就全都粘在一起,被男人后入,压在上面肏动的时候刺到她的奶头和花蒂,都会痛痒得让她高潮,此刻更不指望它能吸多少液体。
尽欢一下子拔出腿间的假鸡巴,顾不得小屄里的痒意和浓精,急忙爬起来掀开虎皮。见下面的绢绸被褥果然早已湿透,一大片深色洇在被褥中央,仿佛她尿了床。
尽欢一下子丧透了脸。
父王本就说让自己把屄里的东西夹住,自己非但把它们漏出来不说,还弄脏了父王的床褥。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想起父王那根粗壮的大鸡吧,尽欢情不自禁得打了个哆嗦,感觉屄里没流出的浓精又被挤出了不少。
也不知如今什么时辰,总是时候不早了。尽欢想着赶紧在父王回来之前逃去三哥那里躲一躲,说不定还可以逃过一劫,便急忙唤了婢女进来。
一问才知今日原来都过了大半快要傍晚了,更是不敢耽搁,急忙让婢女把屄里的精液尽数抠出,沐浴更衣后便跑出了王帐。
尽欢作为匈奴公主,骑马也是必学的一项。父王和哥哥们在马背上一边肏她一边教她的情形尽欢可忘不了。因为大鸡吧的威胁,尽欢的马术还算了得。今日便骑上了二哥送她的那匹逐月,朝着三哥帐营飞奔而去。
若是平日,尽欢绝对是要去最温柔的二哥那里避险。不过昨晚跟四个哥哥和父王一起狂欢就是为了给哥哥们送行。大哥带着从未上过战场的四哥去北边平乱去了,二哥则去了汉地——他生的温柔,是汉地探子的头目。不过他也只是凭着嘴舌灵巧得的这个差事,因为所有针对汉人的计策,全是三哥想的。
尽欢觉得三哥像个狐狸,狡诈得很。不过汉人先生却对他极其赞赏。听说当年,那个汉人先生宁死也不肯为匈奴所用,正是三哥以智计让他臣服。
粗犷的风沙吹在脸上,尽欢仰起脖颈,让长发在背后飘摇。她的皮肤是风沙也磨不粗、烈日也晒不黑的雪白凝脂。听闻汉人都极为不屑匈奴之地,骂他们皆是蛮夷。尽欢有时生气,更多不解,只觉得天高疏阔,只要不是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肏,她觉得这里快活极了。
不过想想父兄从汉地给她弄来的那些机巧珠宝、绫罗绸缎,她也有些释然。汉地遍地宝珠,的确是比北地好一些。听闻汉王住在一座金子打造的巨大宫殿里,尽欢时常想要去看看——金子那样闪耀,夜里如何睡得着呀?
尽欢一边想着,便忍不住露出微笑。
暖黄日光下,一红衣少女踏马而过,未曾与路人半分颜色,自顾自乐着。却如天仙过境,路边人无不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呆呆望向马蹄过后尘土飞扬处。
——她是奔跑于人间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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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看我写的东西,说实话,我是在家憋太久太无聊随便写的,从想着要不写个小黄文吧到发出来不过两三个小时。以前从没写过,所以发生了一件还挺奇怪的现象。因为我是完全按照我看小黄文的喜好写的,过后我看别人的文章依旧没有任何不适感。但是!我只要一想到自己写了些什么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人性真的好复杂啊)所以...今天实在有点下不去手,但是看到居然有宝贝留言我又不好意思不更新,所以写一点清水吧...
让我先适应一下自己(笑哭)
我逃走了,争取明天好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