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警察破获了一起重大团伙犯罪案件,这些人专门诱拐小孩子,培训他们偷钱,要是技术不好偷不到钱的就弄残乞讨。当时年约11的张启偷盗技并不怎么好,已经被组织编入了乞讨一批,在弄残的时候,组织被警察捣毁,张启也被警察救了出来。但是左腿已经被弄跛了。随后张启被送往福利院。
张启被送往的福利院是在一个小镇上。福利院的生活比起之前动辄挨打受骂的生活好多了,在渡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后,张启18岁了,是一个必须要离开福利院独立生活的年纪了。
但是张启其实是一个不能说有多聪明的人,他不但不聪明,反而还比较懒。在离开福利院这个免费吃喝住的地方后,没有能力又不想干重活的张启,白天在小镇哪个人家里面随便偷点东西吃,到了深夜要么在哪个墙角蹲上一晚,要是太冷就偷偷钻进福利院睡觉,院长可怜他也当作不知道。
小时候的遭遇让张启身体的底子很不好,再加上之后还坡了一条腿,所以他在成年之后也只有165左右,体态纤细,有一股脆弱的感觉。小镇里的年轻人很少,基本都是老人。大家对于他像是感觉偷鱼的猫一样,既有点可恨又可怜。所以大多数时候,镇上的老人对于他的小偷小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这么混日子到了30来岁。
23岁英俊帅气的顾方与是体育学校的高材生,身强体壮,因为奶奶被接进城里的大医院疗养而到奶奶家收拾东西,撞见了来奶奶家偷吃东西的张启。
这个房子一直是一个有点痴呆的老奶奶单独居住,张启每次都是趁着半夜进去偷吃点东西,老奶奶也不会发现,因为那个老奶奶也不记得自己一天吃多少顿饭。
有点失眠的顾方与,听见楼下厨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随手拿起棒球棍悄悄地走下楼去。只见一个纤细的人影正翘着圆滚滚的屁股将冰箱打开了一个小缝隙,借着微弱的光,奋力地嚼着一块面包,腮帮子被面包塞地鼓鼓的。似有所感,他慢慢转过头来,正好发现一个大高个正倚在厨房的门框旁,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张启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动摇了起来,他奋力将手上最后一块面包团成团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想装做无事发生一般从门口出去。顾方与抽着烟,一口喷向走过来的瘦弱男人身上,张启被烟呛地直咳嗽。
顾方与顺势将他从厨房挟持到客厅的沙发上面。张启有点害怕,瑟缩着反抗,但是又不太敢用力地挣扎。
顾方与轻松地将他压制在沙发上面,开始扯张启那松松垮垮还有着破洞的烂背心,露出白花花的上半身,奶头很是粉嫩鲜润,顾方与大胆且放肆地瞧着他。
张启被顾方与大胆且色情地看着有点害怕又有点害羞,张启挣扎着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顾方与偏不随他所愿,用强有力的双腿压着张启,还将张启的裤子也一道扯了下来。露出一双苍白纤细的腿,粉嫩的鸡巴团在腿窝中间。
“来我家偷东西,嗯?”顾方与含着张启的耳垂,热气将张启的整个耳朵都熏红了。
“我……不、这……”张启嗫喏着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是来我家偷东西不受到惩罚可不行呢?”
张启表现的有点害怕,不知道顾方与会把他怎样。顾方与用手把张启的腿拨开,张启顺从地照做,但不抬头,也不敢与顾方与对视,眼睛低垂着,只能看见一点睫毛在微微颤动。
“把腿再张开点。”
顾方与逗他张启有点不想,但是又很懦弱地,屈辱地继续将私处展露出来,还将头偏向一边,等着顾方与赶紧宰割。
顾方与迅速地脱了衣服,露出坚实的身躯,和腿间昂扬嚣张的存在。顾方与挤了点沐浴露,把张启的双腿抬高,就把鸡巴挤进去了。
“嗯~”顾方与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张启却没有出声,他脸色涨地通红,有点扭捏着想动一动自己的屁股,因为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颇为不知所错。
顾方与不断地拿着自己的大鸡巴捅着张启的屁股,还间或用手去拍两人连接的地方,偶尔还用一根手指头插进去玩,捣来捣去,也颇有意思。
张启被顾方与干地又爽又有些受不住,叫都叫不出来,只得用手臂蒙着上半张脸喘着粗气。
……
最后顾方与把鸡巴拔出来,抵在张启的股缝射了张启一屁股的精液。事后,顾方与抱着张启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
“还来不来我家偷东西了?”顾方与一边摸着张启的鸡巴一边问道。
“不来了,呜、不敢了。”张启颤抖着带着哭腔回复。
顾方与听着一股邪火从胸口直往下腹窜,硬着大鸡巴,从侧面抬高张启的腿又将鸡巴捅了进去。把张启肏得嗷嗷叫。
“还来不来嗯?还来不来?”
不知所以的张启,一边受不住地啜泣一边哭喊道:“不来了,真的不敢了。”
“你敢不来,不来,我今天就肏死你!”说罢顾方与重重一顶,张启呻吟突然变大,张启居然被这一下顶到了高潮,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肚子。被肏得有点恍惚的张启,无意识讨好着顾方与。
“我要来的,来,让你肏死我。”
听到这话心满意足的顾方与这才放缓了操弄的节奏,慢慢温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