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被扔上床的时候,头脑还是一片混沌。
男人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巨根藏在西裤里,蓄势待发。
温若初被压得胸腔沉闷,难以呼吸,伸出软绵绵的手,想推开男人。
身体柔软,像一条蛇,慢慢从男人的压迫着离开。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佛珠,一把按住温若初的脖颈,像是下一秒就要夺取猎物的生命。
“怎么?刚才勾引我,不是还很骚吗?用你的小穴蹭我,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现在清纯给谁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淡,不带一丝情欲,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温若初推开男人的手,声音软糯糯的,像泡在酒里的糖果,奇异诱人。
“谁勾引你了,我不要老男人。”
男人微挑起眉,冷峻威严的脸上有了丝危险,“老男人?”
趁着男人手中的动作松开,温若初翻过身,俯膝,圆润的臀部翘起,沿着缓慢地爬向一边,远离危险的气场。
男人立起身,卸下手腕的手表和佛珠,慢条斯理地看着女人的爬动。
黑色的吊带裙因为刚才的激烈,裙摆全部堆在了腰间,从男人的视角看去,就是两条裸露的白皙双腿曲在床上,黑色的蕾丝内裤包住花户,还在女人的爬动之间,露出饱满的阴阜。
娇嫩柔软,春光满室。
男人含着冰的眼睛逐渐融化,欲火窜到小腹,巨兽展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而醉酒的女人仍无察觉,专心地只想离开男人。
男人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脚腕,轻轻一扯,女人就扑倒在床上,吊带沿着双肩滑落,露出白皙如玉毫无瑕疵的肩背。
男人扯开领带压了上去。
手沿着柔软的腰肢,精准无误地握上了女人的胸。
耳边是不再冰冷的气息,带上了热度,“看起来清纯,这里和这里都骚得可以。”
一边说着,手一边从女人的胸滑到腰,再滑到大腿,像演奏钢琴曲一般,轻巧地按上了女人的小穴。
指尖还带着冰凉,从内裤的边沿伸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扒开女人花户,沿着内壁,按上了阴蒂。
温热的阴蒂受到冰凉指尖的刺激,瞬间变硬,蜜液沿着花户缓缓地流了出来,浸染了男人的手。
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说是不是。”
温若初被按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用臀部去顶男人,想让他离远点。
却一下子顶上了男人的硕根,正包在西裤里,支得老高。
男人轻轻掐了一下女人的阴蒂,温若初娇气地哼了一声,淫水难以自制地流出。
“这就想要了?”
中指在淫水的湿润下慢慢地戳进去,沿着肉壁缓缓搅动,极致的温暖让男人手指的温度提高,致命的紧致让男人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
然后在愈渐的深入下,男人指尖触到了一层膜。
象征未经性事的洁白。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手上都动作都停顿了。
借此时机,温若初挣开了男人的压制,翻过身,目光带着凶意,语气却娇气得要命。
“不准你碰我!”
男人的中指从花户中抽了出来,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上还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他把中指凑到了温若初迷离水盈的眼前,语气平静冷淡,但裤子依旧支得老高。
“那你要谁?”
温若初沿着床退了退,裹住花户的内裤推到了一侧,露出了毫无瑕疵洁白饱满的阴阜。
像一块暖玉,在明亮的灯光下晃人眼。
男人微眯双眼,“不准我,毛还剃这么干净。”
温若初愣了愣,而后顺着男人的眼睛低头去看,霎时仙女般清纯的脸羞成了娇花。
“谁剃毛了!”
“哦?天生的?”
温若初不答话,目光从男人的巨根上移开。第一次就这种size,会死人的!
男人见状,松开了精致服帖的西服外套、白衬衫,然后是西裤,露出健硕俊美的身躯,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完美的腹肌往下是收在三角裤里的硕根。
一步一步凑近温若初,像巨兽捕食猎物,谨慎专注。
“那我还捡到宝了。”
男人的大掌一把按住女人,“刺啦”一声,黑色吊带裙就扯裂在地上。
像是一捧雪上的樱桃果,洁白,娇嫩又楚楚动人。
女人的胸在灯光下美到极致。
男人一只手握住,食指在乳尖打转,缠绵温柔。
语气却是平静无波的冷。
“连内衣都不穿,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