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晗晗正在背意大利语单词，燕姐的电话就来了：“快来，有客人，点名要中国女孩。”
沈晗晗有一瞬间，看着米兰烟粉色的落日余晖，映衬着远处古老的城堡，鸽子惊飞，扑棱着翅膀前行，她产生了厌世的情绪，活着，真的很没意思。
但后来的沈晗晗，不止一次地庆幸，她去见了这次的客人。
即将18岁的她，遇见了Olivero Gravo，意大利最古老家族的继承人之一，一个温和的、富裕的、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
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他结合了父亲和母亲的发色，是温柔的栗色，瞳仁是棕色带了点蓝，鼻梁高而直，却没有纯意大利人那样突兀，他的轮廓里有了中国的古典。
他来这里，是他的一个中国客户带他来的，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客户猜测他会喜欢中国女孩，要干净点的，所以燕姐立马就找了相对接客少的沈晗晗和林桑。
沈晗晗到了的时候，林桑已经在了，她显然已经见到奥利弗.格拉沃了，并且对他很满意，她警告沈晗晗：“他是我的。”
沈晗晗没什么表情：“哦。”
可是，奥利弗最后就是选了沈晗晗，据说，他原本是要选林桑的。
他坐在了沙发里，包厢灯光昏暗，唯一的一束光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他坐直了身体，那张脸才慢慢地在光影中清晰了起来，他在笑，眼角有浅浅的细纹，略带蓝色的眼睛淡漠却又温柔似湖水，他注视着人的时候很认真：“那就，你这个小孩吧。”
他说的是中文，即便有些不太标准，但也是绅士的，他会说中文。
很难有女人能逃过他的温柔。
这天晚上，一开始，他并没有带她出台。
他们两人在包厢里坐着，他打开了明亮的灯，灯光下他眼睛很温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轻很轻的木质香调，他看着她，问她一些问题。
沈晗晗来米兰后，第一次产生了错觉，仿佛她不是个妓女。
“你叫什么名字？”
沈晗晗轻声说：“沈晗晗。”
他笑，重复：“沈安安。”
“沈晗晗。”沈晗晗纠正他的发音，他读她的名字，明明姓氏“沈”已经发得那么准确了，却像其余的意大利人那样，不发“H”的音。
他还在笑，跟着读，仿佛是故意：“安安。”
好吧，安安就安安，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如同羽毛，轻轻地撩动了下沈晗晗的心尖。
“你会意大利语吗？”
沈晗晗犹豫了下：“一点点。”她怕他说，做妓女卖身体的学那么多做什么。
他说：“要好好学意大利语，小女孩学习语言很快的，意大利语很美好，不是吗？”
沈晗晗觉得心里的死水起伏了一下。
他说：“我叫奥利弗，有个中文名，傅航，你可以叫我傅航。”他眼里的笑意更深，因为他显然读自己的名字，就能准确地发出“H”的音，他刚刚就是故意喊她“安安”的。
傅航问：“你学过什么？”
沈晗晗这一年没学啥，她技术很差的，她犹豫了下，蹲了下来，就在男人的腿前，她解开了他的腰带，替他含住了阴茎，她想取悦他，便努力地想着技巧，要包住牙齿，不能磕到，要用舌头舔龟头，要用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卵蛋和他起伏的经络。
她为他舔的模样，就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冰淇淋一般，她甚至深深地将它吃了去，从根舔到了头，喉咙卡着他的龟头。
她生疏却又努力的模样，让傅航不禁伸出了手，他的手指插入了她后脑勺的头发里，稍稍用力，却又克制着，强势又有涵养，他只觉得她的吮吸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最后，他没忍住，按着她的头，浓精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拿了纸巾，替她擦掉喷射在她脸上、嘴角的液体，他问：“你喜欢吃米兰冰淇淋么？”
意大利的冰淇淋闻名天下，但是，沈晗晗并没有吃过，尽管一支只需要2欧元。
他笑，眼尾有细细的纹路：“你刚刚很像在舔冰淇淋。”他顿了下，“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