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空旷单调的房间,冷色调简约线条的设计,落地窗边的书桌上放着和整个房间不相搭的毛绒玩具。
这是你们第一次约会时,你玩抓娃娃机赢来的,那时他有些紧张,一直抓不上来,平时在学校一直表现的从容有度的男孩在喜欢的女孩约会时,也会像其他毛头小子一样有窘迫的一面。你覆上他按在操作键上的手,你能感受到那双能写出漂亮钢笔字的手微微的颤抖,你抬眼笑着和他一起操作,在成功抓取投进娃娃后,拉着他一起欢呼。
他被你的情绪带动,也笑弯了眉眼。
抓娃娃机对他也许是第一次,但这个项目对那些想体验青春的金主爸爸来说不容错过,对你来说已经是十分得心应手了。
没想到你随手抓的娃娃居然被他好好的收藏着,同时你也知道这是哪了。
但是这锁链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宽大的衬衫,脖颈上绕着一圈银色的细链,连接着床头柱。
你摸索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打开的地方,也扯不开这细链。
检查身体的时候,你发现了徐白的新手笔。
他居然把你私处的阴毛剃了!
摸着光洁的阴户,你气到牙齿发抖。
留下杰作的主人公刚好推门而入,看着你的动作说道:“又想要了?”
“徐白!这是什么?”你扯着那条银链,瞪着眼睛质问他,“还有,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我那里的……给剃了!”
你含糊着带过关键部位,气势弱了许多。
“如你所见,”他做在床边,你刚想后退就被他扯着银链被迫拉进,“剃了不好吗?谁知道沾过多少老男人的精液呢。”
你身上只罩着一件衬衫的真空状态,衣摆只到腿根,下体凉嗖嗖的没有遮挡。
你下意识并紧交叠着双腿,深呼吸了两下,尽量平静的开口:“你既然嫌我脏,何必多次一举来碍你眼,为了报复我吗?在停车场那样还不够吗?”
他眼神暗了暗,视线沿着你交叠着大腿落入被衣角堪堪遮掩腿心,上面还有从内侧延展出的他掐出的青色指痕,在你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十分明显,“报复?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在车上叫的那么骚,明明很爽现在说我是报复你,这世上有这么让人愉悦的报复吗?”
你看不懂他了,以前在一起时这个人虽然有些内敛,但你总能猜出他的心思,其他人和他像隔着薄雾,而你是离他最近的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发现他的变化,现在的他像行走在黑雾中,将自己藏在其中。
“那是你逼我的!”你顿了顿带着轻蔑的问他,“你知道我和他们上一次床有多少钱吗?”其实你并不很缺钱,更多的是追求刺激,但你现在更想激怒他,他的平静让你不安,带着怒气艹你都比现在好,你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
“有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他低着头玩弄着银链抬眼看你。
“那也得看价格。”你担心他给你下套,留了条后路,即使家境优渥,你并不是很担心他一个学生能给得起什么你拒绝不了的价位。
他起身去沙发拿来两个黑色挎包,在你还没反应时将你推到在床上,他拉开拉链,纷飞的红钞从你视线上方落下,洋洋洒洒铺落在床铺地上,还有你的身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这场他亲手导演的闹剧,忽然有了些真实感,学校里那个喜欢对她笑的女孩,真的是个婊子,比起躺在校园清新的草地上,这腐烂的红才是她的归宿,
“把腿张开,自己艹给我看。”他听见自己冷漠的出声,亲手擦去他们虚假的过往。
他像是被撕扯成两半,一半对抓住真实的你感到兴奋,一半对这眼前的一切无比恶心。
你怔怔地看着床尾的他,打开了双腿,呈M字型,将光洁的私处暴露在那灼热的视线中,那雪花一样撒下的红像带着致幻效果,你头脑开始不清楚。
或者你已经厌倦由一层破布遮掩的事实,想干脆彻底撕碎。
他看着你像个妓女一样将身体陈列在他眼前,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爱上的人就是个妓女。
你的手指探入湿润的小穴,那两片肉丘因为你的动作被展开,粉嫩的入口随着你浅浅抽送在他眼前颤悠悠的收缩,吐出露水。
他硬了。
他唾弃着自己又为自己辩解着,却在你的手攀附上乳肉事开口:“只准弄下边。”
你委屈的瘪了瘪嘴,用另一只手撑开了外唇,让穴肉更加便于抽送,你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腰肢难耐的摩擦着床单,想要填补得不到抚慰的空虚,衬衫被堆积在胸部,露出漂亮的半圆下乳。
“嗯啊……徐白帮帮我…哈……”
“帮你什么?”他的下身撑着可怖的弧度,面上却很平静,好像从来没有被眼前的扭着腰肢抽插着下体自慰的妖精动摇。
“操我……”
“怎么操?”他俯身撑在你身上,身体却没有半点接触。
在停车场你不是操得很顺手吗?这个时候装什么,你暗暗吐槽,但你直觉你不说,他就真的不会碰你。
“用你的、肉棒…嗯、插我的小穴……”
“肉棒是什么?”
“鸡巴,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穴。”
“真骚,”他摸了把你流下的淫水,冰凉的触感激得你想要合拢双腿。
他把手放到你面前,说到:“舔干净,舔干净就赏你吃鸡巴。”
你细致的舔弄他的指尖,像以往对待金主爸爸一样周到熟练,舌尖勾弄着他的指缝,牙齿轻咬覆盖一层皮肤骨感的关节。
他粗暴的顶开你的牙齿,修长的手指向喉咙深处抽插探去,他将你的双腿并拢,一手握住膝窝将大腿对折压向你的胸部,解开下身的束缚,肉棒一点点挤开媚肉,坚定又缓慢,你被他的动作刺激的下意识想推开,这姿势太深,不知道他最终的落点是在哪,巨大的不安感笼罩着你。
“不行!太深了!”
你扭动想要逃开两只手却被牢牢固定在头顶,只能承受他缓慢的侵入。
他也不好受,额发被汗津打湿,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你,像要把猎物撕咬入腹。
在整根没入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但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他不像在停车场那样激烈的耸动,而是细致的照顾到甬道的每一处,从头到位的贯穿,只有在最后时刻才狠狠一撞,撞得你发昏,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着满床的红海淹没。
银链束缚着他美丽的猎物在钞票堆成的红海间翻涌沉浮。
这样漫长的性事你从来没有经历过,全身像在雨水中被捞出,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他拨走黏腻在你侧脸的发丝,看你为他意乱情迷,身陷欲海,他在欲海里搅弄风雨,他是你能抓住的唯一浮木。
他翻过你从背后贯穿,将他的蝴蝶按在红色的花海里,看你为他绽放,将他白浊注入。
“你真该亲眼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
他在你耳边笑着说,又想到什么从背后绕过你一手绕过你一边大腿分开抱起,解开床头的银链走向卫生间的镜子前。
身上泛着红潮的女孩无力的向后靠在他身上,嘴唇发颤,眼中含着被滋润后的艳光,勾魂摄魄,颈脖上圈着一条细链无力地坠入起伏的双峰,身体被他在镜子前打开,你能看到私处吐露着刚被灌入的精液,随着小嘴的开合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
在你的注视中,他刚软下去肉棒又开始狰狞,你挣扎着摇了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他送入你任未合拢流着精液的小穴。
“嗯啊!…会、坏掉的…别!…哼啊…”
“不会的,不会的。”他在你耳边诱哄到,一下又一下草进那泥泞的深处,你向后攀附着他的身体寻到支点,却只有下身那处,只能任身体重重的落下被贯穿。
细碎的声音哭声从洗手间传出,直到微弱得不可察觉。
“你又尿了,”他调笑道。
你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他装傻的话了。
在学校你们仍然是令人艳羡的一对,但你们彼此都知道这一切和以前不一样了,至少以前的他拉个手都脸红,而现在他会在你们一起去图书馆自习时打开他亲手推入你小穴的跳蛋开关,你咬着下唇看着他一副若无其事看书的样子,拉过他的手狠狠咬在掌侧。
他在无人的男厕所操弄你,你被灭顶的快感淹没时想着:
在没有厌烦之前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