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风练完琴正在歇息发呆的时候,房门突然被踢开,那个叫符应的侍女怀中抱着昏过去的湘灵,急匆匆的送进了卧房。
“怎么啦怎么啦?”看见最好的朋友出了事,灵风将琴架一推,也慌忙跟进卧房。
“凝兮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花魁姑娘,被罚倒吊了三个时辰,我发现的时候这丫头不知道昏过去多久了!”
“那她会不会出事啊?”灵风看着湘灵因倒立充血的小脸红成了不正常的猪肝色,也不由得跟着害怕起来。“我去告诉妈妈!”
“你给我回来!”符应一把给她拉了回来。“说也轮不到你去说!”然后将灵风推到床边:“丫头你给她揉一揉身子活活血,我去找妈妈来看看!”
这边灵风听话的揉着湘灵冰凉的胳膊,那边符应来到后院厢房找到正在和教习姑姑们谈事的老鸨,将六楼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妇人听完大怒,手中的茶杯一下子便砸在了地上:“我低声下气求她教舞,才第一天她就这么祸祸我的人,这冰碴子是要造反吗!”
说完,老鸨便要回八角楼找玲珑雪霏理论,却被一旁若有所思的教习姑姑及时拉住了胳膊。“妈妈息怒,雪姑娘的本意恐怕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
“雪姑娘还未创出盈曦舞的时候,我有一次起夜,听见柴房有动静便过去看,就见她用绳布将自己偷偷倒吊在房梁上。妈妈你也知道,雪姑娘小时候就有些疯疯癫癫净做一些疯事,我当时也以为她又发疯,便给她撵回去睡觉了。”教习姑姑的眼睛晶亮,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盈曦舞一般姑娘无法模仿,皆因身子不如雪姑娘轻盈,现在想想,也许和她年幼时的倒吊有关!”
“这么玄乎?”老鸨挑了挑眉尾,不是不信教习姑姑,而是不信玲珑雪霏。
“雪姑娘胆子再大,也不敢用这种事忤逆妈妈。”月娘也过来苦口婆心的劝:“只要雪姑娘的卖身契还在妈妈手上,她就不会对凝兮那丫头怎么样。”
“倒也是……”老鸨仔细想了想,玲珑雪霏除了顶嘴和不愿意接客,也没做过其他更过分的事情,便渐渐消了火。“去找大夫给凝兮那丫头检查检查,别再出了毛病。”随身侍女赶紧跑去找龟奴请大夫了。
“唉,这蛮夷子才来了多久就花了我那么多银子!”老鸨看着地上破碎的茶杯,又是一顿心痛:“茶杯是你们屋的,所以钱从你们俩的月钱里扣!”
“妈妈……这又不是我摔的……”
幸好不到半个时辰湘灵便苏醒了过来,在大夫检查确定她的身子没出毛病之后,老鸨便听了教习姑姑的建议,狠了狠心,便任由玲珑雪霏随意折腾湘灵,足足倒吊了有一个月之久才开始学舞,一练便是一整天。灵风看着符应蹲在床前,将湘灵嫩白干净的小脚放在手心,用针小心翼翼的挑破脚底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泡,庆幸的缩了缩小脑袋。
“还好我没学舞。”
学艺的一年过得很快,如指间的流水一般。小丫头们像温室的花一样被精心的养护着。五官渐渐长开,皮肤白皙娇嫩,身子也像柳枝一样开始抽条,走路袅袅婷婷已初见风情。大多数少女开始来了葵水,代表着可以接客了。唯独湘灵的葵水迟迟不来,老鸨猜测也许是蛮夷子的体质不同,再加上她也不想将湘灵的初夜过早的卖掉,便也没有着急。
少女们再一次回到了密室,课程由学艺改为学习床笫之事。八九个少女跪在地上,在教习姑姑的指导下去扶住固定在身前的玉势。月娘拿着戒尺来回巡视,一会让这个将脸抬高,一会让那个挺起胸脯,将跪姿做到最好看的程度。姿势调教好之后便开始学习将玉势含入口中,越深越好,俗称“通路子。”密室里响起少女们吞咽干呕的声音,灵风刚含入一半就忍受不住,头一歪,吐了。
“没用的东西……”月娘对灵风期望最高,结果她反倒是第一个坚持不住的,拿着戒尺就快步走了过来,一下一下的打在灵风的后背上。尤其看到吐出来的还是刚刚吃下去没多久的糕点,更是怒火攻心:“死丫头!这时候还不忘偷吃甜食!”
灵风不掉眼泪的干嚎了一会儿,见月娘已经不吃这套了,连忙改口:““姑姑我现在就学!我现在就学!”一旁的侍女已经将地上的呕吐物扫走,又用湿布擦干净,灵风漱了漱口,在月娘几乎能杀人的眼神里赶紧将固定在面前的玉势含进了嘴里。此时胃里空空,呕吐的欲望反倒小了很多,一下子便含进了大半根。
月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扭过脸来继续检查别人,只看见一旁的那个蛮夷子浅浅的含着玉势的前端,小脸呆呆的正侧头看她俩,便是一戒尺抡了过去。“你还有心情看戏!”湘灵一哆嗦,连忙扭回脸,老老实实的继续“通路子”。
因为玉质地坚硬,操作不当便会伤到少女们娇嫩的口腔,所以玉势的形状被设计成略微下弯,含入口中之后便能贴着舌头一直顺入到喉咙。月娘看着湘灵张开红艳的小嘴,慢慢将玉势含入了一大半也不见她有干呕的迹象,便感兴趣的俯下身子继续指导:“尝试着用喉咙吞咽,慢一点,不要心急。”
少女听从月娘的指点吞咽,小喉咙一动一动,剩在外面的玉势也被慢慢的含了进去。此时她终于有了想干呕的欲望,却因深插在喉咙里的玉势不敢动弹。月娘让她保持这种状态片刻,看见她小脸憋的通红,才伸手握住玉势的前端,小心翼翼的将它从少女嘴里慢慢拔了出来。在拔出嘴里的一刹那,湘灵便脱力趴在了地上,不断的咳嗽,碧蓝色的眼里泪水涟涟,一副娇弱的模样着实惹人可怜。
“都看会了没?”月娘直起身子,看着其他少女:“看会了就给我继续练习,今天谁通了路子谁才能走!”少女们听见通不了路子就不给下课,赶紧收回注意力各自练习。
灵风看着面前的玉势,想到以后自己要卑贱的跪在各种陌生男人的身前做这种卑贱的事,心一下子又落入了谷底。她的性格豁达开朗,即使从官家女沦落到青楼娼,她也会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境,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因为这是爹亲死之前对她最大的愿望:好好的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灵风才有机会为爹亲雪冤,纵然机会渺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不想放过。这也是她被卖到摘星阁之后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逃跑的真正原因,她想爬上去,爬的越高,认识的贵人也会越多,只求能得到哪位高官的怜悯,愿意为她爹亲的冤案重审,这是她一个弱女子唯一能用得到的方法了。但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总是太大,光是现在一个玉势,就让她感到害怕想要退缩了。
耳边传来湘灵痛苦的干呕声音,灵风转过身子,看见月娘将玉势从固定架上摘了下来,半强迫的让湘灵再次含了进去,含到底之后不再像上次那样一动不动,而是模仿男人抽插的动作轻轻用玉势顶弄着她的喉咙深处,少女终于忍不住想挣扎,却被一旁的侍女将双手反扣在了身后,瘦弱的身子随着玉势的插弄,一下又一下的颤抖。
灵风害怕的转回身子,抬起双手握住面前的玉势将其含进喉咙里,按照之前的教导拼命的吞咽,终于含到了底。小脸上很快便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坚硬的玉势咯的喉咙生疼,那股子疼一直延伸到她的心口,仿佛在那里,捅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衣着华丽的妇人站在六楼窗边,低头看着少女们咳嗽着陆陆续续的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冷哼一声:“你打算什么时候教她吹箫?”
屋子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看样子不久前刚结束完一场情事,屏风后的玲珑雪霏微微分开双腿,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体内,将花穴深处的浊液慢慢稀释,她舒了一口气,慵懒的靠在浴桶边上。
“月娘才开始教第一天,妈妈就着急了?”
“她早一日学成,姑娘也早一日轻松,妈妈我也能早一日放心。”
“月娘教的不也挺好么?”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女孩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漱口。
“望京的男人,谁不知道摘星阁花魁的床上绝技是那张销魂嘴?”老鸨毫不掩饰贪欲的视线越过屏风的空隙,看着女孩的背影:“姑娘要是嫌麻烦,可以把诀窍告诉我,我自然会让月娘去教,不会再来烦你。”
只要知道了诀窍,再让教习姑姑教会姑娘们,那摘星阁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未等玲珑雪霏唤人,梅声便心有灵犀的端来一杯清茶给女孩漱口,又端来漱口杯让她将漱口水吐了进去。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喜欢这个有私心的侍女,却又一直留在身边的原因。
漱完口之后顿觉清爽了许多,女孩习惯性的用细长的舌尖轻轻刮了一圈口腔上颚,惬意的泡在洒满花瓣的热水里,闭上了眼睛。
“从明天开始,我要将她留在身边一个月,谁也不许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