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岛上的小草屋里面,则又是另外一幅难以描摹的淫糜香艳。
看似昏昏沉沉的谢青鸾被除却顾轻尘除之外的五个驸马围在中间,燕归和傅斯年分别在两侧拥着她的不断轻颤的娇躯,时不时的将吻落在她的光滑如玉的香肩和纤细柔美的脖颈之上,而贺羽翔和裴净之则侧卧在两侧,用手轻轻抚摸着谢情鸾被分开的两条修长莹白的玉腿,偶尔还会把小巧玲珑的玉足握在手中摩挲,郁含光则搂着谢青鸾的纤细柔软的腰肢在她水嫩紧窒的小穴里面凶猛冲撞着。
可是由于这样的姿势,郁含光觉得施展不开,他一抹脸上的汗水,闷声抱怨着:”为什么每次抽签我都是最后一个,你们是不是作弊了……”
傅斯年腾不出手来敲他的头,一双星眸狠狠一瞪,“臭小子,你有力气抱怨,不如动作快一点……”
一旁的贺羽翔也轻笑了起来:“这几天是公主最容易受孕的一天,按照约定,最先让公主怀孕之人就可以成为大驸马,所以你还是有机会后来者居上的。”
被贺羽翔这么一说,郁含光立刻有了干劲儿,也不管周围有几个人,一是劲儿就把谢青鸾扑倒在身下,气如斗牛得把周围几个男人都给撞开了。
他趴在谢青鸾柔软细滑的娇躯之上,肉茎又深又重的一阵捣戳,谢青鸾在睡梦之中一声娇呼,敏感娇柔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郁含光的棒身,软嫩的宫口像柔软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冠。
郁含光爽得头皮发麻,嘶吼着,抓着谢青鸾的酥乳,就在她的穴内射了出来。
可是谢青鸾的小穴又暖又紧,像温热滑嫩的小手一样拉着郁含光的分身不放,郁含光不想出来,于是就耍着赖皮抱着她娇美软绵的身子又翻滚了起来,惹得几个驸马差点一起去揍他。
郁含光一看苗头不对,只好依依不舍的把自己半软的肉茎从谢青鸾的花径之中慢慢的抽了出来,同时还嘀嘀咕咕着:“公主还没有醒,我们要不要再来一轮,关键太他娘的爽了,你们看啊,顾轻尘在一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有种在正牌夫君旁边睡了他亲亲娘子的感觉啊!”
这话说的傅斯年都听不下去了,直接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混蛋,什么正牌夫君,我们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郁含光捂着后脑勺,笑着奉承了起来:“我们也是真的,如假包换的真的,今天这个局做的不错,不然以公主的烈性,再加上顾轻尘这个绊脚石,我们想要成事儿也是不可能的,话说今天的迷药谁下的啊,二师兄还是小翔翔?”
郁含光话音一落,众人都纷纷沉默了,他们几个人来的时候就发现谢青鸾和顾轻尘睡得很深。
都以为是有人事先布局了,连老谋深算的顾轻尘都入了圈套。
于是本来就存着播种心思的几个驸马难得达成一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先睡了公主再说?
可是郁含光的话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众驸马面面相觑,言下之意,都不是自己做的。
那么公主和顾轻尘的昏迷不醒就蹊跷得很啊。
倒是裴净之最先发现了房间里的异样,他看到桌子上寒光闪动的小镜子,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便不由分说的往地上一砸!
郁含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二师兄,你这是干嘛!”
裴净之眸光流转,幽幽的说了一句:“这镜子乃是邪祟之物,公主和顾丞相被镜子里的幻像困住了,幸亏我们来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