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声充斥整个包厢,全都是年轻人的尖叫声及欢笑声。商文森回国都差不多三个多月,每天都跟帝都的亲戚溷在一起,泡吧、打球、唱歌、吃喝玩乐,都快把纽约的时差调整过来,今天就是跟表姐来玩,整个包厢都是表姐的同班同学及朋友,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能溷在一起的什麽都能玩,欢乐声布满整个包厢。
突然传来一声欢呼声 "小公主!小公主!"
"我要去听小公主唱歌,先熘,一会儿再玩。" 坐在商文森一旁的杨杰,突然放下骰盅,走到包厢的另一边,那里一群人坐着拍手欢呼,唱歌台上站着一位瘦弱的女生。
她拿着咪高峰,脸带笑容,尴尬地看着那群欢呼的听众,等待KTV的电视播出点选的歌曲。
"文森,我们继续玩吧。" 身旁的美女李嘉是帝都高中的校花,是商文森表姐的同班同学,当她来到包厢,第一眼看到这位英俊多金的海归富三代,便把握任何一个机会跟在人家身旁,有说有笑,甜美大方一直都是这位校花的必杀技。
李嘉的所谓一见钟情,总是带着投机成份。
她的声音成功把商文森的注意力唤回来,他们这群人正在摇骰罚酒,有些人都喝醉了,越玩越疯,讲话也越来越大声,突然那边传来柔弱的歌声,把这边玩疯狂的叫声也压下来。
商文森的眼光再次飘去KTV台的那边,那弱小的女生拿着咪高峰在唱一首流行曲,多年在美国的生活,他听不懂是那一首华语流行曲,可是他知道这女生把歌唱得很好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把歌词温柔地向你倾诉,直入大脑,干扰你的思绪,让你停下来,感受她的温暖。
她穿着帝都高中的制服,身高只有158,皮肤白皙,身材瘦小,容貌没有李嘉的漂亮,但拥有江南女子的温柔,洁净无瑕的眼光,一尘不染的灵魂最吸引他这种经常在黑暗中打溷的人。
这刻他在想,她那唱歌的声音如何在他耳边娇喘,她那洁净无瑕的眼光如何染上情慾,弱小的身躯被他压在床上,用力地捉住她的腰,不停地弄。想得他都硬了。
商文森的一见锺情,是带着情慾的。
"顾青儿的歌声比电视上的歌手更好听。"
"我也是第一次听。"
"她不常来玩啦,今天也是阮软放学后强拉她来。"
"她好像学音乐,有次校内钢琴比赛听过一次。"
"怎麽平日在校好像也不常见到她?"
"她平日都是温习跟学琴,你在图书馆就能看到她,可是你连学校图书馆的位置那也不知道....”
坐在商文森身边的男生,都是表姐在帝都的同班同学。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她的名字—顾青儿。
当音乐停顿时,欢呼声不断,女生回到坐位,跟大家说说笑笑,抱在一起,转到另一对男女准备对唱情歌,这边的摇骰喝酒又再开始。
这一晚,商文森发现这十六年来的人生,令佢最感兴趣的一件事,第一次觉得母亲要他回国升学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文森,要把我的朋友安全送回学校宿舍。"表姐阮软坐在男朋友杨杰的车厢内,半带醉意向商文森发号师令。
"走了。"杨杰挥一挥手,便开车走了。
车厢内,顾青儿坐后座的窗旁边,她的好朋友沉芝芝坐在她身旁,两人有说有笑,手拉着手。本来想跟商文森坐在一起的李嘉,因为方便三位女生坐后座,商文森就主动坐前边司机旁边,变成李嘉独个儿坐在另一窗边。
黑色的高级房车,穿梭这个繁荣都市,虽然已经夜深,但满街都是年轻人,聚在一起,热闹又快乐。从车厢的倒后镜中,商文森观察着顾青儿,她一脸清醒,没有酒醉,反而拉着她的手,不断地说话的沉芝芝就是醉了。
亦因为沉芝芝拉着她,抱着她,不断拉扯,让她的校裙越扯越高,那白嫩的大腿吸引着他的视线,他希望可以取代沉芝芝的手,去抚摸,去感受那柔软的肌肤,用力把她的大腿张到最大,捉实,不让她合上。
"少爷,到了。"
高级房车停在帝都高中的门口,商文森站在门口,这是他第一次来帝都高中,这名校的环境跟纽约的贵族学校也差不多。
"谢谢你。" 沉芝芝说完便拉着顾青儿向校门奔走。
"文森,有空再一起玩,微信再联络...."李嘉把握最后机会,想在对方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李嘉,快,宿舍关门了!” 沉芝芝回头向李嘉大叫,一脸醉态拉着顾青儿边笑边跑,顾青儿努力跟上
她的脚步,两人不断边跑边笑。
李嘉看着商文森一脸依依不舍,回头跟上她们的脚步,走入校园。
这一夜,多年后回想起来,商文森也忘不了此时此刻顾青儿的笑脸。
虽然她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但初遇的这一夜,是刻骨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