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一下自己做的荒唐事,难免陷入一种慌乱。
姚陌走得匆忙,应该是因为他在,都没有认真收拾,镜子前落下一根香水试管,血红色的液体充斥着玫瑰和胡椒味,是她身上的味道,不过没有任何标识,应该是为了出差方便拿的分装。
握着这一小瓶的香水坐在自己屋内发呆,微信电话声响起,竟然是芊芊打来的。
这才突然有一种女朋友捉奸在床的感觉。那瓶红色一下子就特别烫手,赶紧丢了出去。
略带不安的接起电话,还没等说什么,就听到芊芊一连串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
“打电话给你是要警告你,我一会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酒会,我正在做妆发,今天一定不能联系我,微信消息、电话、什么方式都不可以,明白了吗?”
“芊芊,什么酒会啊?”
徐泽阳想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平和一点。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不能找我,你敢找我就敢拉黑你,挂了。”
嘟的一声电话切断。
刚刚那点儿心理愧疚感不复存在。徐泽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翻墙,轻车熟路的翻脸书、ins和推特,看她最近有没有发什么,她的好友有没有开什么聚会。
果然,她有一条点了心的Ins来自她们班的一个华人小富二代。
酒会……么?相册里不管是叠着香槟塔的蹦迪,泳池派对,还是脱衣舞会,都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地方。
而她又会陪这个人,去参加什么?她是否也会在别人的身下,忘情的叫床。
一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徐泽阳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心想这是什么事呢……
曾经承诺芊芊自己不会变心意,但是是否对方出轨后,自己还要维持这份一往情深?
显然他也没做到,而且昨晚刚刚破了戒,把女朋友忘在脑后、和别人在床上放肆。
半斤八两。
只不过他是昨晚破了功,他的芊芊大概早就浪成一直花蝴蝶。
有时想想,他更希望绅士一点,等芊芊自己和他提出来分手,但是作为一个备胎型男友,恐怕她不会。
姚陌下了高铁赶回家补了一觉,昨晚一直主动,体力消耗有点过。
一连工作了12天没休息,还出了一趟差,每天高强度的压力让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发泄一下。
南港本来是有不少同事的,用不着她去到南港,可是南港和花城实在是太近,而且她之前接过很多人才盘点的项目,这次南港的同事大半拨去内地一个二线城市做项目,就把她当做项目专家请了过来。
这次去只是一个碰头会,一天就搞定了,过后可就是驻场的项目,掐头去尾两个月总得是要有的。好在公司很重视这个项目,大概会帮忙招几个实习生来打杂分担工作。
性欲姑且排解了一下,虽然误打误撞是上了客户,但是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对方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说出去的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自己有一些迷恋?如果不难缠的话,问题倒是不大。
但是她原本去排解性欲的诉求不大,她更喜欢搞一些暴力。自从转到项目团队上经常出差,她就没法和之前的奴隶保持长期关系了,性是退而求其次的另一种解决方式。
或者,是把她想象的施暴过程,用音频的形式表达,发上网。
不用想象她都能知道抖M会多喜欢她的视频、会用视频拿来脑补些什么。大概那些摇尾乞怜的奴,是真的想让她一巴掌拍过去作为赏赐。
卑贱,但是适合拿来虐待,她喜欢虐待别人,各种意义上的。
休息好后,拿起手机约私教晚上去练拳击,手滑点到了QQ上,果不其然又看到了99+的群聊信息。她一个多月没更新了,粉丝想催更又不敢直言。
拉开自己存放“暴力工具”的抽屉,挑了根之前用过几次的鞭子,拍了张照发到群里。
“开个抽奖吧,用过的,中奖的要反馈使用过程和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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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竟然要天天回办公室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