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这干熟了腚眼的师侄忽然假正经起来,贺万山新鲜之余,更多的是不耐,他扣住唐浩天乱扭的屁股,一挺精壮的腰身,饱胀的阳具将唐浩天湿淋淋的腚眼干了底朝天。
“啊!”硬邦邦的阳具一插,插得唐浩天膝盖一酸,险些坐不稳师叔的大鸡巴。幸而师叔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屁股蛋子,吸饱了精液的嫩肉才得以食髓知味地蜂拥而上,满满地咬住了插入的阳具。
“你可要好好表现,方不负了这场七十年才开一回,蓬莱满门济济一堂的盛会。”伴随着这样的吩咐,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贺万山又是一记重撞。
些许抽出,然后是数倍于抽出的长驱直入,刚刚绞紧的嫩肉被蛮力粗暴开拓,唐浩天只觉身后肉花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全然绽开,觉得粗长异常的阳具从腚眼一直干到了嗓子眼。
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这到底是蓬莱仙门最盛大的集会之一,蓬莱仙门入门条件严格,七十年一次的盛会,堂下与会者也足足有几千人之多。数千双灼灼的眼睛,远非教室里数十名师弟能够比拟。
唐浩天夹紧了腿,虽然荤汤浪水已从他松垮的腚眼一直流到了绷紧的脚尖,但决计不肯在这样英才齐聚的盛会上,再从管不住的阳具里漏出几滴来添新货:“师叔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
“夹得这样紧,明明就是个想被堂下数千徒子徒孙围坐观赏被师叔干腚的淫娃荡妇,装的什么三贞九烈?”说着,贺万山一边抽插着唐浩天的腚眼,一边拍打起他的屁股来。
唐浩天的屁股本就挺翘多肉,操干多时,更是丰盈饱满,这又打又日之下,顿时荡起连绵的肉波,说不出的下流,又说不出的淫荡,在大手和阳具反复淫虐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
啪啪啪,响亮的掌掴声,啪啪啪,清脆的操干声,交织成一片。
贺万山仙法卓绝,元婴之下,皆无法看破。
在贺万山连成一片的掌掴操干声中,明知别人看不见,但听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也产生了自己当众用腚眼儿服侍师叔的阳具的错觉。堂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灼灼的如有实质,几千的人,几千双眼睛,这些目光落在唐浩天身上,带着烧灼的热度,直烧得他阳具坚硬,腚眼儿湿软,又流出大股的淫水来。
“不是的,师叔切勿这样说,师侄没有,没有想在招新盛会上,想被新来的师弟看着,被师叔的阳具,大阳具捅屁股,捅到腚眼一直流水,鸡巴也射,射出来浪水,啊啊!”
嘴巴上抗拒着,唐浩天的身体却欲火焚身地在贺万山的阳具上主动起伏。
唐浩天浪叫着,满脸又是汗又是泪,唾液更是顺着嫣红的嘴角流得一下巴。
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知道贺万山的阳具,身下的座椅俱已湿透,全是他激爽至极倾斜而出的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