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子已行冠礼,又到了真龙寿诞,皇家组织围猎以天下同庆。实则是摄政王为天子谋得佳偶,三品官位的家眷都应了去,各个风流无不卯足了劲打扮。
“太后驾到!”太监一声礼,便抬来凤辇看不清颜色。
众人都跟着圣上问礼。却不觉看呆了眼,坐上的哪是个中年妇人,道像个仙女,着着紧身骑装勾勒出美好的腰线来,看得少女都眼红自愧。尤其是那将军想着心心念念的美人儿如此娇艳地站在他面前,那双峰挺立似要从骑装中溢出,喉头滚烫瞬间有了反应便虚掩了去。
“免礼,今日吾儿寿辰,莫要拘礼,家中的女眷擅骑者也可加入狩猎,得者有赏!”花容轻笑,在仕女的搀扶下下了撵,露出娇媚的面容,这些日子与那贤妃享磨镜之乐也得了许多乐趣,却终是缺些。
“皇上,哀家问你要一人可好?”花容轻撇下将军。
“母后可是想骑射?那烈将军可神了,可护着母后。”
烈将军跪地,“臣定将护得太后周全,谢皇上圣恩。”
将军吹了哨一匹棕红烈马便奔跑而来,众人皆叹马儿高大,就见太后在将军的搀扶下上了马,贵气的太后一个横跨就骑上马背好不英气。却不见将军愣了半晌,提了弓跃上马来,将太后护在怀中,牵着缰绳驶入丛林。众人就见马儿越行越远。
“开猎!”小皇帝提弓!众人欢呼,皆数骑了马进入丛林。
棕红烈马已入林中深处,光线透过林液照射进来曲径通幽,路逐渐便得颠簸,马蹄时踩碎石。却渐闻女子喘息声愈促,美人儿的雪峰随着颠簸上下起伏着,高贵的太后娘娘虽着马儿的摩擦起了反应,腿心沁出蜜液沾湿了毛鬓细长的毛鬓结成针儿似的轻袭着花蒂,袭入花穴,穴儿本就敏感万分,一个急驰,尽小泄了去,玉腿夹紧了马背,将马毛浸得透湿。男人的呼吸时而侵袭她的耳廓,颠簸中那灼热之物每每拍打她的玉臀,愈发瘙痒。
“唔。。。嗯”胸口本就沉甸甸,忽得探出一双大手肆虐而上,搓揉挤压,上下揉捏画圈起来,激得花容全身战栗。
“将军,莫要......哀家是太后啊!”女人吐出娇软的声音更是惹得男人来了兴致。自从假山那次他便看出这太后实是个贪欢的,今日又是这番模样,可不是动了情。那绞腿的模样早已被他看了去,可怪诱人的,可不又是再勾引他。下腹早已胀痛无比,今日便要好好降服了去。
“淫娃太后,可是连那小裤皆未穿?可不是来勾引臣下?”可这兜儿竟也未穿,可不是勾引男人的?”大掌由后探入那玉臀间便触及一汪春水,长指轻挑便袭了花心。缰绳早已撤了去,全靠男人之力御着马。
随着马匹得颠簸那作恶的大掌深入浅出着,磨得心颤。
“唔嗯.....讨厌......莫要如此,放哀家下来呐。”女体早已重心不稳只能后仰着玉背倚靠着壮实的胸膛以此借力,小腹不由收缩着,花容咬着唇怕声音泄了去。
“瞧这乳儿又大了不少,可是又勾了人去?要是众人知高贵的太后如此淫娃样儿与人偷欢会如何。”男人故意诱着,粗糙的左掌挑开女子的前襟两团雪兔便蹦跳而出,在日光照耀下愈发雪嫩,红豆迎风挺立着,惹得粗指托揉轻捻,乳肉溢出粗掌分外淫靡。
“嗯啊!痒痒呐!”花容从未如此袒露着或许周围有人时刻会被发现,却异常地刺激。花穴忽得触及一方硬长之物,男人撤了手,早早解了衣物,露出那粗长之物,娇躯早已被提起坐于男人腿间,那物偏偏在小口处滑动着引出泉水来,挑开花蚌又不入,随着颠簸挤压滑动,巨物轻点娇花又不入,女人香肩半露微扬着头,露出傲人的美胸无助地晃动着,夹紧双腿想要吞了那物饿得很了。
“娘娘可否要求求臣?”男人淫笑,下颚紧绷,自从那日过后,他几乎夜夜梦见高贵的女人露着全身雪白半跪在塌间挺着腰肢向他求欢。
“嗯……快些,进去呐!”女人面容芙蓉小声叫唤。她实已忍不住了,药性太强每每都勾得她难以自持,奈何是如此强健的男体。
“进哪去?”大掌搓揉着雪乳,愈发加大了力道。
“将军的大rb 入了哀家的花穴呐!”檀口微张从太后口中吐出青楼女子的淫糜之音。
龙头挑开花蚌便长驱直入,挺进那九曲十八弯,只露出龙丸来被那小口轻含着。两人接叹息。
“唔,娘娘咬得好紧。”
花容早已说不出话来,目光涣散,那物粗长仿佛直抵心口,全身舒畅,隐隐能感觉到男人脉搏的跳动,激得身体瘫软,而后就愈发瘙痒起来。尽自小幅携着那物研磨起来。
“你怎得,动一动呐!”花容也看不见男人的脸色只见四野无人也放大了胆子。
“娘娘莫急,马上就来。”男人轻笑,忽得扬起马鞭,拉着马疆急转山岩便促着马向山崖奔驰起来。
马儿受了惊撒开蹄子就飞奔起来,惹得人身颠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