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太渣了(NPH)--被哥哥舔到潮吹

陆璐捂住脸,险些被自己面上烫手的温度吓到,好羞耻。

其实重生回来到现在,对于性爱,她早就不再感到害羞,只觉得就像吃饭喝水一样。

顶多,她现在吃得比别人更丰盛罢了。

但是被哥哥这样对待,好像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陆朗却没有那样大的心理包袱,许是因为,这份准备他已经做了好几年吧。

陆璐拿开捂住脸蛋的手,视线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看,只能见到哥哥黑色的脑袋。她轻轻扭动一下,陆朗就仿佛和她心有灵犀,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稍微调整姿势,然后陆璐顿时就能看清两人接触的全貌。

陆朗的手指在妹妹粉嫩湿润的阴蒂上来回按揉,轻轻摩挲着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她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舌头则一下一下地刷着下面的花穴口,只要稍微有点汁水溢出来,便立马灵活地舔掉。他的动作并不快,极为耐心细致,舔了许久,水被玩得越来越多,但几乎都鼓鼓胀胀地撑在穴里,他都并没有怎么让它们流出来,只用舌头将他们堵在里面,吮得滋滋作响。

慢慢地,他更多地将舌头舔了进去,开始模仿着插入和抽出的频率,不断骚刮着嫩穴内壁的粘膜,感受着里面层层软肉对他的紧密舔咬。

陆璐极为敏感,在这样禁忌的对待下,飞速达到了一次小高潮,阴道痉挛着收缩,本就十分紧窄的甬道将陆朗的舌头都夹痛了,死死地将那一截吸在里面,对着喷出了小股阴精。

淅淅沥沥的汁水将陆朗的下巴都打湿了,他伸手抹了抹,等陆璐稍微放松以后,终于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舔舔唇上带点咸腥的味道,又低笑着在妹妹的穴上亲了几口。经历一遍潮吹的洗礼,那里的颜色变得更加惹人怜爱,一种嫩生生的艳丽,陆朗忍不住差点又要继续舔,却被陆璐的声音打断,“不,不要了……”

高潮来临的刹那,陆璐将手指伸进了嘴里紧紧咬着,此时声音有些含混,但陆朗还是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只得作罢。但作罢之前,还是轻轻拿牙齿刮了刮颤巍巍敏感挺立的艳红花珠,直弄得陆璐几乎尖叫,“哥哥!”

“好好,不逗你了。”陆朗终于决定暂时放过妹妹,于是直起身子,躺到了还兀自沉浸在羞耻中的陆璐身边。

陆璐像只鸵鸟一样将脸埋在柔软的羽绒枕里,窘得仿佛脑袋顶都在冒烟,她是被情欲冲昏头脑了,居然和哥哥做出这种事……

陆朗却不容许她继续害羞,但多少给她留了点面子,清理完后直接关了灯,一片黑暗中,他将陆璐的脸从枕头里捞出来,挪到了自己的怀里,“睡吧,乖宝。”

陆璐以为,经过这件颇为冲击的事后,自己会睡不着,但被哥哥这样抱着,闻着他身上带着温度的沐浴露清香,她很快就又失去意识了,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地将腿挂在了哥哥的腰间。

这下煎熬的倒变成了陆朗,舔妹妹的穴给他造成的影响,其实丝毫不必对陆璐的小,只是这几年他早已习惯面对这种欲望,以至于可以默默隐忍。现在,他浑身如同着火,但还是逼自己冷静,抱着怀里呼吸渐渐平顺缓慢的妹妹,强迫自己陪她一起入睡。

翌日,陆璐习惯性地赖床不起。

陆朗洗漱完,先喊了她一遍,未果;做好早餐后,又喊了一遍,陆璐还是不肯起,只迷迷糊糊地卷着被子往他碰不到的地方躲,像是想睡到天荒地老。

陆朗于是绕到了床的另一边,拍了拍妹妹的翘臀,“再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陆璐:“……”毫无反应。

陆朗无可奈何,去弄了一条沾水的温热毛巾,轻轻往陆璐脸上覆了覆,顿时少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然后不情不愿伸了个懒腰。

陆朗丢开毛巾,两手用力,将人从床上直接抱起,送到了洗手间。他将挤好牙膏牙刷递到陆璐手里,“快点洗完吃早餐,嗯?”

陆璐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以作回应。

洗脸刷牙,换完衣服,陆璐脚步轻快地走到了餐桌边,伸手就抓起了自己盘子里的一片鸡蛋吐司,被陆朗一瞪,连忙用上刀叉,塞了一口进嘴里,甜甜软软的口感顿时令她幸福得发出赞叹声,好好吃啊,哥哥的味道,嗯,里面还夹了她最爱的芝士。

她凑过去用自己油乎乎的嘴在陆朗脸上用力吧唧一口,“哥哥最好了!”

陆朗哭笑不得,拿纸巾擦干净脸,单手支着下巴看陆璐吃东西,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异常可爱。

陆璐边吃边朝墙上的黑色挂钟瞟了一眼,见指针已经指向八点,疑惑地问陆朗,“怎么还不去上班?”

“等你吃完就去。”陆朗伸手将陆璐掉在脸颊边的一缕头发挽到她耳后,突然问:“那里还痛吗?”

陆璐脸色霎时爆红,差点被咬在嘴里的食物噎到,陆朗眼疾手快往她嘴边喂了一口牛奶,陆璐吞下去,意味不明瞥了哥哥一眼。或许某些幽暗思绪在夜里发酵再合适不过,但在洒满阳光的清晨,突然提到被玩肿的小穴,真的好尴尬啊。

陆朗会这么问肯定是有原因,他昨晚直到凌晨才堪堪睡着,虽然现在和妹妹两人都衣冠整洁坐在餐桌前,脑子里想的却一直都是——昨晚妹妹睡着后,黑暗里,他不知疲倦地继续,如同上瘾一般在对方的蜜穴里又继续捣弄了不知多久,虽然最后抓瞎地涂了两遍药,但还是有点担心。

陆朗本就坐在陆璐身边,问话的时候,整具身体都朝她靠了过去,胳膊一张,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左手还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往下抚摸,落到了被裙子盖住的大腿上。

陆璐有点不自在,刚想拿开陆朗的手,那只手就又顺着裙摆钻进了她的大腿内侧,颇有点你不回答我就自己检查的意味,吓得她连忙夹紧腿,“不痛了,都没什么感觉了,哥哥。”

陆朗哼了一声,“是吗?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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