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劳作结束,穆尔德河上空的夕阳已经喷薄出落日的余晖。
囚犯们纷纷回到牢房。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牢房目前还有一半空缺。男囚犯分作两人一间,女囚犯单独一间。
除去囚犯,每位监管狱警单独一间。
集中营的军官与武装哨兵住在外院,外院与内院之间想要通过必须经过城堡的驻军营地。
房门被有节奏的三声叩门声叩响。
江鹤猜测她的晚餐到了。
江鹤走到门廊,把门轻轻拉开。
赫然入目的是菲尔德俊气逼人的正脸。
江鹤有些不知所措,仰着脖子对上菲尔德的眼瞳。
猎豹一样危险锋利的眼神下蛰伏着最危险阴沉的伺机。江鹤被这样的眼神望着,浑身仿佛被毒蛇缠绕一般,肌肤开始炙热发烫。
江鹤眨了眨眼,眼前的菲尔德一副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的架势,身高足有门框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身前,低头垂望着矮他好几个头的鹤小姐。
“菲尔德先生…”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菲尔德,短短的下巴上肉感的小脸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鹤小姐似乎永远是这样的神情。
单纯,无辜…温柔。
菲尔德从她的脸上慢慢看向她中空着溢出些微乳肉的沟壑。
半人不到的距离,身高的优势,加上鹤小姐胸型的挺立,令菲尔德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瞧见那两只尖尖的、肥美的椒乳。
没有内衣的塑形也丝毫影响不了两乳相贴凹陷的沟壑,这条柔美的事业线从囚服的领口处,被菲尔德反复监视。
鹤小姐还是眨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为女性私密饱满的乳房正在被她的长官窥视。
这位长官也确实表现得严谨端正,五官平淡到完全叫人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污秽想法。
菲尔德紧致修身的军服裤裆处胀到令他十分难忍。
他想他已经失态了。
只要此时的鹤小姐微微一低头,便能看见菲尔德包在军裤下陡然耸起的痕迹。
但是一想到那样的场面,菲尔德只感到自己的肉棒滚烫,兴奋到有些抽搐。
他能感到自己的龟头忍不住吐出了许多黏液。
被鹤小姐看到自己对她怀有不齿的欲望,想要让鹤小姐的脸上显出娇羞的神情,想要鹤小姐好好看看他的大肉棒,让他用大肉棒插进…
菲尔德放下餐具,蓦然回头,扭头飞快地走开了。
shit!
菲尔德暗暗在心中咒骂。
该死的费多尔上将!
都怪你把你的儿子送来这该死的集中营!
你知道到了这鬼地方,你儿子有多久没操到女人了吗?
他现在看到这个女人就硬得不行,这一定都是禁欲导致浑身火气没地方发泄的后果!
他刚才在想什么?
他居然想用他的鸡巴,插进那个女囚犯的小逼里?
上帝,这真是太荒谬了。
他应该找个德国小姐,不,两个,愉快地玩一把双飞…不然他真是要疯了。
萨克森州时间夜晚八时。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灯火已经熄了一半。
内院的囚房都已经熄灯了。
只留下囚房外走廊微弱昏黄的廊灯。
狱警照常在熄灯后不久进行一间一间查房。
其他房间都已经检查完毕,人数到齐。
只剩下编号三七三的囚房还没有去检查。
一个人影来到了鹤小姐的囚房门外。
来人并没有马上推门进入,而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立了一会,直到没有听到室内任何的动静,轻轻旋开门外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