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杰低眉顺眼,应道:“是。”来谈生意的人是本市最大药企老板,姓潘名雨,最擅制各种奇怪的药物,没想到一次出行,给徐晓童惹来了麻烦,薛成杰十分自责,却不得不按照老板的话执行。
“薛成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做饲养者的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同情欲奴,一旦心的天平倾斜了,谁都帮不了你,明白吗?”老板冷厉训斥,一双小眼狠辣无比,似乎看穿了薛成杰心中所想所念。
薛成杰抖了个激灵,慎重回答,“是。”在黑市,不单单大汉不可以和欲奴发生关系,饲养者也不可以和欲奴发生关系,他已经亲见过有饲养者变成了欲奴,天天遭人肏的下场。
“正因为你是曹总的小舅子,我才希望你牢记我说过的话,别走上了淫路,那时候别说我帮不了你,就连曹总本人来都帮不了你。”老板又一一交代了些事务教薛成杰注意,就挥挥手把人打发了。
看着薛成杰离开,秘书有丝困惑,“老板,你刚刚为什么要警告薛成杰,刘老板那里怎么交代?”刘老板可是撂下了狠话,如果一个月之内得不到薛成杰,就要拆了黑市,难道老板一点都不担心吗?
“呵呵”老板冷笑,“蠢人,就是蠢人!”在秘书的额头来个爆栗子,将人拉坐在大腿上,“刘老板再手眼通天,这薛成杰可是曹总的小舅子,我怎么着也该照顾些,可我已经暗示过他,他还是要和那欲奴牵扯不清的话,那就怪不得我,是他自己要往火坑里跳的。”
秘书搂着老板的脖子,暧昧的吹了口热气,俏皮道,“那你就不想和那欲奴发生些什么?”毕竟那欲奴受欢迎的狠,初夜拍卖会就抢疯了,曹高雄带他走的三天时间内,来订他的嫖客人数源源不断。
老板奸奸一笑,将秘书按在桌沿,急切的扒了他的裤子和自己的裤子,就挺着昂扬的紫粗性器插入男人的后穴,大力操干起来,喘着粗气道,“我有你这么个骚浪货,要他那种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作甚。”
秘书配合的娇喘,断断续续的叫喊,“哦、哦,老老……老板好……棒呦,肏的小蜜好爽,肏……死小蜜吧。”如秘书所愿,老板听着他骚话,肾上腺分泌加速,挺胯猛干,干的彼此汗水飞溅。
薛成杰陪徐晓童在屋子里宅了好几天,每天看看电视、下下水晶跳棋,偶尔来点下午茶,这种惬意的日子过得十分愉快。
对于徐晓童来说,更开心的是,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薛成杰都会无条件答应他,他饿了,薛成杰亲自下厨,他想洗澡,薛成杰抱他去浴室,亲自为他净洗,他困了,薛成杰抱着他睡觉,他要上厕所,薛成杰果真拿了一个痰盂进来,亲自看着他拉屎。
屁股抬得离痰盂约有十厘米,徐晓童就开始使劲儿挣,挣半天屎就堵在后门,愣是不愿意出来,徐晓童挣的脸都青紫青紫,筋脉暴起,就是没一点效用。
薛成杰两步走到徐晓童后面,抬起肥嫩的屁股,把手指往徐晓童开了小缝隙的屁眼里抠挖一阵,再按下屁股,抽出手指,登时淡黄色的屎打螺旋般的从小孔中徐徐而出,伴随着缕缕清香,不一会儿充盈了整个房间。
同时,薛成杰明白为何潘雨会看上徐晓童拉的屎,生意人果然眼光长远,尤其潘雨这种另类的生意人。
薛成杰找了张面纸为徐晓童擦拭干净,把徐晓童安置在床上,拿痰盂放在门口,转身回房间,坐在床沿,拉着徐晓童的手,面色凝重,三番两次张嘴,都开不了口。
徐晓童了然于心,薛成杰定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还是和自己有关,“成杰,你说吧,我能挺得住。”和薛成杰单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他们之间又走近了些,薛成杰允许他叫的亲密些,同时也愿意唤他亲昵称呼,只他说不出口的事,徐晓童并不当回事。
无非就是接客而已,他一连休息了几天,已经做过随时接客的准备。
“老板他决定以后把你的餐饭全换了,换成玫瑰花、牡丹花、菊花等等。”薛成杰握着徐晓童的手,小声道。他终于还是欺骗了徐晓童。
徐晓童怔怔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用饭换成用花,这是为何?难不成以后连水都不给我喝了?
“当然了,如果你被那些顾客给看上带回家中,老板就管不到你的饮食。”薛成杰急切的加了一句,希望能缓和徐晓童惶惶不安的心,却忘了带他回家的男人恐让他更加的不安。
“没关系的,我可以接受。”徐晓童勉强一笑,开玩笑的来了句:“只要别不给我水喝就行。”
“这不会的。”捕捉到徐晓童的哀伤,薛成杰苦涩的挂起笑容。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薛成杰起身开门,一个大汉抱着一玻璃瓶推入薛成杰怀里,就逃也似的跑了。
薛成杰望着怀中的东西,出去不是,进来也不是,倒是徐晓童坐在床上镇定道,“成杰进来吧。”能让薛成杰纠结不进的恐怕只有他的“吃食”了。
薛成杰依旧在门口磨磨蹭蹭不愿意进来,徐晓童只好自己下床去请人,“好啦,我都答应了,你就别矫情了,进来吧。”拉扯过程中,看见薛成杰怀里的玻璃瓶不禁愣住了,随后淡然道:“我都没在意,你何须为我忧心烦恼,走,进来。”
两人双双盘腿坐在床中心,中间置一玻璃瓶,里面花瓣五颜六色混杂在一一块儿,根本分不清花的品种,是否有毒,不过从花瓣上的露珠看,都是洁净过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和老板说。”薛成杰就要下床,被徐晓童一把按住脚环,“我能吃的,没关系。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虽不知老板为何把他的伙食变成这一瓣瓣的花,但徐晓童隐约猜的出来,和他在厕所遇见的那个男人有关,不过已经没关系了,能有个人把他的屎都当做宝贝,很不易了,他该高兴,不是吗?
薛成杰抚徐晓童的细嫩面颊,道:“你说。”
“你喂我。”徐晓童跨过玻璃瓶,坐在薛成杰的怀中,额头碰额头,亲昵的摩擦,软软道,“我要你喂我。”
他这一生对很多男人都动过心,徐文治是求而不得,伟超是背叛,邵娜是希望,唯独薛成杰是他不想伤害的男人。
他不想看薛成杰皱眉为难,不想看薛成杰忧伤,就这样脉脉温情,守护到他被黑市丢弃的那一天,他也心满意足了。
从今以后,他大概都不会为其他男人随意动心了吧,也找到了心甘情愿留在黑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