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面纸薛成杰回到原地又等了会儿,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都不见徐晓童从里面出来,不禁有些心慌,担忧徐晓童是不是遇到坏人了。遂起身往厕所走去,和一个身着凌乱的男人擦肩而过,薛成杰瞥见男人的嘴唇很红,胸前塞得鼓囊囊,有一块布料漏了出来,很像他今早为徐晓童换的裤子,加快脚步往厕所去。
“童儿,童儿,你在吗?”薛成杰刚到厕所门口就轻声呼唤徐晓童。蹲在地上绝望的徐晓童听到熟悉的声音,挣扎着扶着门面站了起来,气若游丝的回应,“我在这里薛、薛、成杰。”
薛成杰一瞬捕捉到徐晓童软绵的嗓音,连忙奔了过去,就看到徐晓童赤裸着下半身,全身酸软的靠着破坏彻底的门扉,地上倒着碎成两截的门板。
“成杰”徐晓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哭出来,整个小身板迅速的往下滑,薛成杰两步往前一跨,把徐晓童搂进怀中,轻柔的哄慰,“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走,我带你回家。”薛成杰心疼不已,徐晓童将头依偎在他的胸膛前,默默地流泪,薛成杰脱下外套裹着徐晓童的下体,把徐晓童的脸完全的埋在他的胸膛,轻轻地道,“我现在带你回家,待会儿肯定会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你就当做不知道。”
薛成杰拦腰抱起徐晓童出了厕所,往游乐园的出口走,一路上果真频频遭受恶意的目光,和细碎的攻击性语言。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怀里小家伙的感受。薛成杰毫不畏惧的迎接路人的指点,抱着徐晓童上了轿车开回黑市。
抱徐晓童回到黑市,薛成杰细细的询问徐晓童在厕所都发生了些什么,徐晓童没一丝隐瞒,抽噎道来,眼眶再次泛起了泪花,可怜兮兮的犹如一只流浪小猫遭受恶狗的欺辱。
薛成杰心疼不已,温柔的抚弄徐晓童的后背,将人放倒在床上,分开两腿,露出红红嫩嫩的小穴,泛着晶莹的水光,一看就是刚被爱抚过。薛成杰仔细察看一番,见没有伤到,便安慰徐晓童,“乖,别伤心了,这回是我的失误,我该跟你一块儿去的,我答应过你,上厕所都要陪着你的,我却没做到,你打我吧。”
薛成杰拿徐晓童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抽,徐晓童哪舍得,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泪花连连的摇头,“我不怪你,你没办法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况且我现在身份不同,就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欲奴,随时都要准备好献出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不怪你的,你别难过。”
徐晓童反过来情真意切的安慰薛成杰。薛成杰更心疼了,“你要我如何帮你,你才能忘记这段不好的回忆,我都能做到的。”
“给我清洗下身体吧,太脏了,我难受。”徐晓童闭上眼睛,泪滴从眼角滑落,浸入被褥。他从爱上弟弟刹那就注定了淫荡肮脏的身体,如果这一切不过都是报复而已。
“好。”薛成杰抱起徐晓童往浴室走,认真的为徐晓童清理身体,擦拭的干干净净,等他抱徐晓童回床上,徐晓童已经睡着了,睡梦中都咬的嘴唇惨白,看的出他的不安。
薛成杰抚摸徐晓童面颊发了会儿呆,收回游离的神智,取出药膏为徐晓童擦拭,尤其掩藏在臀肉间的后门。正常人就小指肛穴,徐晓童的穴因为长期被人操弄,已经大到拇指大小,但将手伸进那火热的内壁时,犹如新生的处子,从未被开发过,紧的他全身烧起了火。
薛成杰草草的给徐晓童涂完药,就抽回手指,徐晓童似有心灵感应,发出“嗯~”的嘤咛声。
“要不得,要不得。”薛成杰掐了两把胳膊,止住自己淫乱的思想,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薛成杰走到门口开门,是老板的秘书。
“老板召你有事,你现在就去。”秘书狐疑的在薛成杰潮红的脸颊上转了一圈,又瞥了眼床上熟睡的男孩儿,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薛成杰面红耳赤,心虚的跟在后边,转过几个走廊,上了五楼,拐进一个书房,见老板和一个男人正在商议什么,短瞬一瞥,薛成杰就认出男人手心拿的裤子便是徐晓童今天出去穿的。
“潘老板原来还有爱吃屎的爱好,陈某实在佩服佩服。”老板仰头哈哈大笑,嘴里讲着恭维的话。
被称为潘老板的男人并不生气,把玩手中的裤子,怜爱的摩挲,“这猫屎都有人出,还卖出了高价,人屎怎么就没人吃了,说不准上市后,陈老板得抢着吃呢。”
“呵呵”老板讪讪一笑,“你说的我都答应,不过我也有我的条件。”
“你说。”潘老板迎上老板的目光。
“你要让他产出花瓣,这花得你出,我黑市没有闲钱给你买花儿养一只欲奴专门来拉屎的。”老板停下来转动手中的茶杯,等待潘老板的反应。
潘老板咬牙切齿的一点头,老板就继续说下去,“第二嘛,很简单。他再怎么着是我黑市的欲奴,身价不菲,虽说拉屎是个容易活,但这于正常人,而他是我黑市中的欲奴,拉屎就是技术活,他拉的屎就是金子,每克一百万,你爱要不要,不要门在那里。”老板努努嘴。
薛成杰低眉顺眼,闻之骇了一跳,徐晓童拉个屎居然都能卖这么贵,太不可思议的。这在黑市乃头一遭。
潘老板低头不语,沉思良久,一抬头跟上了断头台似的,狠命把头一点,“我答应了你,不过你可得按时给我送来。”
“这当然没问题。”老板嘴角噙着一抹狐狸笑,和潘老板爽快的签了合同,派人把潘老板送走。
“老板,薛成杰已经到了。”秘书适时的开口。
老板轻笑一声,“你们都看见了吧,尤其是你,薛成杰。”眸光一转,划过一道狠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