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杰久久不言语,专心专意为徐晓童清理下身,缩回小肉芽的男根和阴囊都擦拭的干净洁白,而阴囊下的肛门贴坐在床单,不是那么容易擦拭,就在这时,薛成杰突然住了手,顿道:“邵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继而把徐晓童翻个身子俯面趴在床上,屁股高挺,毛巾陷入凹陷的深沟,前前后后的摩擦他的肛门,“她曾经引诱过我。”
薛成杰仰头长叹,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我们发生了男女关系,再后来她就嫁人了,后来我就听说了她性冷感的事,她老公也一直在黑市寻找欲奴为她治疗这个病。”
徐晓童身子一颤,臀尖都不安的抖动,嗓子打寒战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所谓的饲养者在黑市究竟承担了何种角色。
“我?”薛成杰捂嘴轻笑,“我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我自己,这份工作正好,高薪又轻松,就像一个全职保姆,照顾你们日常生活,我挺满意的,就留在这里做了。”
原来如此,徐晓童心底松了一口气,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石头凭空消失,“谢谢。”
身体腾空,薛成杰打横抱起徐晓童,就往浴室走,坐在浴缸前的凳子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整个浴室热气腾腾。
薛成杰以把尿的姿势把徐晓童固在怀里,徐晓童十分的不习惯,轻微的挣扎,“这样不太好吧,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完全可以坐进热水里,好好地清洗身子,许久没有碰到热水了,还能泡个澡。
“怎么?不愿意让我照顾你?”薛成杰眉头一挑,捏住徐晓童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四目相对,“你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你的生活我都一手操办,就你拉屎我都得在一边看着屎如何从你的小肛门出来的。”尖尖的指尖抵在肛门前,有意无意的刮搔,“你吃饭拉屎都我管了,何况别的男人的精液射入你的小穴,更当由我清理,万一留存在里面一丁点儿,对你的身体都不好,明白吗?”
徐晓童一点头,一根细长柔韧的手指破门捅入,有技巧的在肠壁里搅动,退出来时,带了汩汩的液体出来,期间没有碰到徐晓童一处敏感点。徐晓童逐渐放下心里的防线,相信薛成杰说的话不是欺负他的,而是真真实实的在照顾他。
薛成杰低头望着徐晓童的红嘴儿流淌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待精液导尽,撩些水把肛门清洗赶紧,抬头问徐晓童,“要洗一下里面吗?”
“洗不洗都没关系,反正都会有下一个男人进入,它都会脏的,我不在意。”徐晓童抱住薛成杰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呢喃磨蹭,闻着男人身上干净舒爽的清香,不禁怀念曾经那个单纯无邪的自觉,虽说长得丑,皮肤也不好,但是开心快乐。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绝不会喜欢一个恶魔,和张宇豪在一起都比和徐文治在一起高强。
“晓童”薛成杰箍住徐晓童的胳膊,低头望着徐晓童道,“你的身体已经被人改造了,没有男人肏入你这里,你就会因为贫瘠而亡。相比较之下,你在黑市算幸运的,如果你真的和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在一起,那确实很幸福,但那时候死的人便会是他,被你的小穴压榨而死,你愿意吗?”
徐晓童一时怔住,他明白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可远没想到这些令他觉得惊悚的问题,和一个男人相守一世,那个男人就会死在他的身上,这就是伟超不愿意要他的原因吗?
“在黑市里,来的都是有钱的人,通常性欲也十分的旺盛,他们可以满足你,填满你的空虚,每天换着不同的男人,因而无须承担感情上的风险。你大可以在做爱的时候,把这些男人都想象成你爱的人,没有一丁点儿心理上的负担。只要在做爱中,你是享受的,这一点就足矣。”眼眶中流出一滴泪水,薛成杰不忍再看,将徐晓童压进怀中,继续为他清洗,温热的水流导入高温的肠壁,悠悠荡荡一圈,又流了出来,薛成杰坚定道,“无论你的这里被多少男人进入过,只要我帮你清洗了,它就会又变得很干净。”
坚毅的令徐晓童都坚信,自己是完璧。
给徐晓童洗了个战斗澡,薛成杰拿架子上的浴巾裹住徐晓童的全身,细细的擦拭干净,抱回床上。
“来,我该给你擦药了,老板专门为你定制的药膏,听说涂上药膏,你身上的痕迹就会淡了很多。”薛成杰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软膏,挤了一坨在手心,两手轻拍,就抚上徐晓童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口、肚子、后背、大腿、私处、小腿……全身能抹到的地方,抹了个遍。
全身冰冰凉,徐晓童大气不敢出,感受着肌肤上游走的细嫩软如棉花的掌心,心里甜滋滋的,男人对他真的很用心呢。
其实呆在黑市没什么不好,以他身体的状况的确需要不同的男人来肏他,不该再有那些可笑的妄念,再说还有薛成杰这样无敌好男人陪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可不满的。
想到这儿,徐晓童忽的觉得心里酸酸的,“看你熟练的,肯定在这儿呆了许久,你对其他欲奴也会这么好吗?”薛成杰曾经说过,他照顾的欲奴不止他的。
薛成杰轻笑,桃花生面,“他们可比你好伺候,不需要我这么专意伺候。”徐晓童脸颊一红,把脸埋进枕头里,咕哝道,“为啥?”心里隐隐的期盼着些自己都觉得不着调的答案,但是就这么下贱的怀有希望。
“他们的屁股和你的屁股不同,经不起男人的肏弄。偏偏接的都是活儿大的,别说三天了,就几个小时都够他们受的,轻则红肿不堪,重则肛瘘脱肛。”薛成杰轻轻地摩弄着徐晓童的肉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倒挺希望他们能够像你一样操不坏,每次都累的四肢瘫软,我也愿意为他们仔细清洗,哄着睡觉。”
可惜不是,后面损害过于严重、不能再用的欲奴,就会被黑市抛弃,扔出去。不久便会死了。在黑市,但凡有些用处,都会物尽其用。
听着薛成杰低沉的声音,看着薛成杰愁云满面的模样,徐晓童抬腰抱住薛成杰的脖子,笨拙的拍他的后肩,安慰道:“不会的,一定不会,都是我不好,令你伤心了。”
徐晓童起来的刹那,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进入肠壁,冰的徐晓童嗓子都在发颤,壁肉紧紧地绞着薛成杰的手指,手指尝试运动,反而滑的更深,与之前进入的滑溜顺畅不同,这一回干涩无比,火热紧致,就像未开发的处子。
“你快躺下,放松身体,我得给你上药。”薛成杰空着的手,安抚徐晓童躺回床上,轻柔的按压徐晓童的胸口,找准关键点揉弄徐晓童胸前两颗红肉粒,果真放松了下来。
手指匆匆的在徐晓童身体内沿壁穴转几圈,把药抹净,就拔出来,骤听的“啵”的一声,跟把啤酒瓶似的,徐晓童瞬间两颊爆红,双目含俏。
薛成杰伺候欲奴,伺候的最多的就是肛门,早就熟能生巧,习以为常,拽过被子盖在徐晓童的身上,“乖,好好地睡一觉,接下来几天你就能休息几天,过正常人的生活,一定要养足精神,好好珍惜。”
徐晓童乖巧点头,闭了眼睛,薛成杰就要起身走开,忽的受一道力猛拉,倒在床上,只听见睡觉的人道,“你既然是我的饲养者,那也得陪我一块儿睡觉,不然我睡不着的。”嘟着嘴唇软软的撒娇。
搔的薛成杰心都化了,没办法,只好由着徐晓童抱着他一块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