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橙是被咬醒的。
她蹙着眉眯开眼，屋里还是灰暗的，视线往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埋在她胸前，乳尖上的触感让她眉头皱得更紧。
她推推身上的人，声音有点不耐烦：“刘然。”
那人停了一瞬，舌尖滑过她的胸膛去到另一边，他用手指按了按乳尖，那里就硬了。
刘然勾着唇笑了声，下秒发硬的乳尖就被牙齿来回磨着，又反复吸舔，咂咂的吮吸声在静谧的屋内越发响亮。
刘橙手垂到床上，索性不管了。
她重新闭上眼，任由身上的人随意作恶，一边的乳头被指尖掐着揉搓，一边被含得湿漉漉的，用力之大昭示着他有多爱舔。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话不假，就在这种情况下，刘橙依然安然入睡。
她的记忆一向很好，这样羞耻又刺激的事她还记得开始的场景。
梦里回到十二年前，那时她16岁，他5岁。
那会儿她还在睡梦中，隐约感觉有人在叫她，但她喜爱睡懒觉，只有真到时间了，她才会不情不愿地起身。
而此时这个叫声不急，还软绵绵的，没有震慑力，所以她翻了个身要继续睡。
周围真安静下来，只是怀里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拱。一会后，胸部上有些微微的痛感，她当时只觉的是青春期发育的正常现象，就白天她不碰那里偶尔也会痛。
直到小奶豆被吸得发疼了，她才发觉不对，睁开眼，吓了一跳，半晌没回过神。
她侧躺着，单薄的背心被掀到上面，怀里的小人窝在那儿，微昂着头，大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扑扇在乳肉上，小嘴瞿着奶头，津津有味的样子。
“然然。”
“嗯。”不知是呓语还是在回应她，刘然没放开乳头。
刘橙咽了下口水，抬起身子，轻轻推开他，奶头上的湿意瞬间变凉。
刘然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乌黑的眼睛干净单纯，糯糯地喊她：“姐姐。”
刘橙迟钝地应了声，这种场面她不知如何处理，在注意到他的视线时，她才惊觉，衣服还没拉下。
“要吸.....”刘然伸着小胳膊挡住。
他的劲儿不大，刘橙轻松扯下背心：“然然，不可以。”
“要吸要吸，姐姐......”说着就要哭了。
刘橙舍不得他哭，把他抱到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
刘然又要拽她背心，嘟囔着“吸奶奶吸奶奶......”
刘橙握住他的小手，吓唬道：“爸爸妈妈知道会打屁股的。”
谁知他反应更激烈了，小手胡乱扑腾。
“妈妈不管我，她不让我吸奶奶了，”刘然扬起头，眼里沁着水可怜得不得了，蹭着刘橙的胸，“姐姐给我吸.....”
刘橙想起以往放学回来，刘然总是窝在妈妈怀里，虽然他身子挡着，但也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时吃饭前，她出来早了，总会看见妈妈急匆匆地拉下衣服，把刘然放到凳子上，去厨房端饭。
那个时候她真不觉得有什么，小孩子都恋母，奶水是断了但是吸奶的感觉和习惯一时半会是戒不掉也改不了的。
刘然比她幸运很多，谁都把他当宝，妈妈等他能上幼儿园后才开始工作，什么事都由着他。
而她那个时候，断奶后大概只有晚上能见到妈妈，爸爸更别提了。
刘橙爸爸白手起家，早年搞房地产如今身价不知翻了多少倍，涉及多个副业，妈妈喜欢设计，有自己的工作室，他们总是很忙。
他们想要儿子刘橙是知道的，她也想要弟弟妹妹，一个人久了是渴望陪伴的。
“姐姐，吸，吸.....”
小手拨弄着她衣服下的凸起处。
刘橙咬了咬嘴，捋起衣服，小奶球露出，上面的一点豆粒般大，那周遭刚被他吸得还泛着红。
刘然大眼睛看着就亮了，身子往那里凑，伸着小舌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像怕姐姐又不让了。
刘橙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给他擦掉眼泪，声音轻轻地：“轻点哦，姐姐疼。”
小脑袋欢快地点了两下。
这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一直断断续续到现在。
其实，刘橙是在等他长大，总觉得他懂事了就知道男女有别，就不会再粘着她，更不会吸奶摸奶的。
结果事实并非如此，甚至是在她三番两次的提醒后，刘然依旧我行我素，晚上要含着乳头入睡，早上吃了奶头才肯起来。
而她呢，还像第一次那样，在他半推半就中就顺从了。
刘橙思索过，她到底是偏爱弟弟还是自身的享受。
她的确受不了他难过，看不得他哭泣，她也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作为姐姐应该及时止损。
但每当她的乳头被他的湿热的口腔包围，牙齿啃噬，舌尖刮过，她心里都会有难隐的悸动，胸部发育的痛感和他带来的爽意交织在一起，让她不想在乎所谓的伦理道德，只体会当下的欢愉。
就像此时，她被作为亲弟弟的人吸着奶头湿了下身。
说真的，刘橙性欲并不旺盛，就算内裤湿了一半，她也不觉得非要做点什么，就换条内裤简单清理下就可以了。
刘橙再次醒来是手机来电话了。
那会儿，天通亮，身上的人已经不在，她垂眼看，衣服还堆在胸上，两个浑圆的乳球晾在外面，乳头红嘟嘟的，还沾着他的口水。
这个王八蛋。
她把衣服撂下，爬起身子拿过刚被挂断又响起的手机。是她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总躲着也不是个事，她接起电话。
“橙橙啊，还没起啊。”
“……刚起。”
“这个周末你没什么事吧，你沈阿姨给你物色了个人，我看照片了，人长得俊俏看着也挺实诚的，你去看看吧。”
刘橙无所谓的听着，她竟然也到了要催婚的年纪了。
在大学时，看着周边的女生被父母催着找对象或者相亲，她觉得不可理喻，心想她妈妈不会如此迂腐，认为女孩子大了就没人要，毕竟是混过时尚圈的人。
况且，妈妈也没时间管她。
现在看来只是没轮到而已。
她刚想敷衍了事，妈妈又打起苦情牌：“橙橙啊，妈妈以前忙着工作没时间照顾你，你长大了，就想你能有个好的归宿.....”
刘橙扶额，再不打断这般这车轱辘的话可能又要说到结婚生子。
“妈，我有时间。”
“好啊好啊，”声音很高兴，她又问起刘然，“然然，最近还好吧。”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有时挺讨厌刘然的。她每次和妈妈打电话，除非真的有事，不然真没话说，谈上两句就绕到刘然那儿，问他怎么样了。
但是啊，如果没有他，她可能会更孤单，更不会感受家的温暖。
是他让她懂得照顾人和被人照顾是什么样子。
“嗯......”刘橙转身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的人，“妈，他过来了，你和他说。”
她毕业后没听从父母的安排，自己找了份工作，那以后就搬到离公司近的地方住，刘然那个跟屁虫，自然就跟着来了。
手机被拿走那瞬，刘橙莫名觉得他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刘然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手搭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随便应着电话那边的问话。
刘橙视线落到他那儿看了会。
以前的小不点已经玉树临风，白色短袖灰色运动裤彰显着他青春洋溢，那个不顺他心就会哭的小男孩如今也是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他成长得很好。
刘橙低了下头，又起身收拾床铺。
有些事情是在变，那其他事呢？
是不是只是自己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