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月为俦(真太监x闺秀小姐)--番外一h·假扮说书人撩拨情郎 反引欲火上身赴云雨

怀明心里挂念着林云岫,早朝一结束就巴巴地往回赶,路过前门内户部街的那家汇兰斋时,还不忘买了她最爱吃的水晶栗子糕。一想到林云岫在这大热天里还耐着酷暑站在府门前迎候他,怀明忍不住连拍了下马车壁,催促车夫再赶快些。

他脑海里猜想着一会回府时的情景,那丫头还会像上次一样当着众人面就猛地扑上来抱住他吗。虽说这行为实在有些令人难堪,但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她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通体散发着上清珠的熏香,用小手将他搂地紧紧的,仿佛直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似的,想到这,怀明心里痒痒的,咽了口口水,竟有些期待了。

马车刚到府门前,还未停稳,怀明就急不可耐地下来了,甚至没等阿九替他掀开门帘。他一把拂开阿九上前搀扶的手,大步流星地径直往厅堂走,可堂内四下无人,唯有那日光将草木晒得直打蔫,哪里见得林云岫的身影。怀明心里十分失落,盼了一路的心一下子跌至谷底,看了眼手里的水晶栗子糕,转念一想,我这般急切地赶回来是为了谁,心下又气又恼。

“夫人现下何处?”他没好气地问。身旁的阿九犹豫了犹豫,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还未起床。”怀明听了,一边往内院走一边恨恨地想,都日上三杆的时辰了,这丫头还未起床,今早我走之前她还说什么舍不得我想我之类的话,现在看来都是哄骗我的,这会子还没心没肺的在睡觉呢。

他走到林云岫屋前,退避众仆人,一把推开屋门,只见她半坐在床上,那花白花白的香肩露在被子外,随意挽了个松松的宝簪,一只玉足伸在床边。见怀明进来,她睡眼朦胧地扭过头去看他,一幅呆呆的尚未睡醒的慵懒模样。

怀明见此情景,又好气又好笑,“咳”地清了声嗓子,故作严肃的神态轻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我都下了早朝回来了,你怎的还未起床梳洗?过一会子该用午膳了,难不成你要躺在床上吃?”

林云岫斜眼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还不知道是谁昨晚上一直折腾我到半夜,公公倒是舒服了,我腿到现在还是酸的呢。”又带着几分羞赧嘟囔着:“下面也有些难受……”怀明听了心中一惊,顾不得被拆穿后的羞恼,赶忙上前掀开被子要替她检查一番。林云岫两条腿挣扎着,努力合紧,就是不让他细看,奈何力气不够大,终究是被他分开了双腿。她略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张凑近那处的脸,羞地她把脑袋缩紧了被子里。

怀明将她的腿分开至最大,凑到阳光下细看那处,只见饱满的阴阜上生了几根稀疏的毛发,用手轻轻拨开那两片嫩肉,看到里面鲜红粉嫩,将手指伸入几寸,感到穴肉紧紧吸着手指,他松了一口气。林云岫感到他的手松了她的双腿,又想到分明是他折腾了自己一整夜,一下子有了底气,把头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不满地蹬了几下小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公公,该谈谈昨晚的事了吧?”

怀明一听到她这话,如临大敌,支支吾吾却故作镇定地说:“谈…谈什么啊谈,那档子事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大白天的要与我谈房事,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林云岫一听,他这是要赖账啊,不过见他那微红的脸颊,想必也不过是外强中干,决心要逗他一逗。便附身凑近他,一脸坏笑着调侃道:“公公敢做却不敢当啊?”语毕,像个地痞流氓似的一手挑起怀明的下巴,挑衅地望着他。

怀明刚伸出手要将她压至身下,谁料想林云岫早有准备,跨过他的身子一下子跑下了床。只着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连亵裤都未穿,脚上趿拉着布鞋,坐到了屋内的小圆桌前,拿起桌上放的一把洒金黑扇,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身下白嫩的小穴也一览无余。却见她一手执扇,脑袋一歪,假装用手捋着胡须,扮起说书人的模样。

只听得林云岫口中说道:“是夜,一男子带着满身酒气闯入那闺秀小姐的屋,未待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其抱起,另一手将桌上的茶具拂至地下,令她坐在桌上。他似个愣头青似的粗鲁掀开肚兜,一下子钻了进去,找准两团玉乳,伸出舌头叼在嘴里,嗦地唧唧有声,把那小姐弄得浑身发软,身下早已淫水连连。他又伸出一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沁出好些水,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又开始吮吸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儿更是泛滥成灾……”

听完这段话,怀明面色通红,浑身的血气直往脸上涌,身子颤抖着,一股奇妙而隐秘的欲望顺着耻骨蔓延至全身,胯下那话儿肿胀地难受。他自然早就听出来了,林云岫说的是昨晚的情景,那男子便是他自己。他昨夜出去应酬,架不住那几个锦衣卫的劝酒,多喝了几杯,回府路上就饥渴难耐,心心念念与她大干一场,动作难免粗暴了些,任凭她在身下连连高声求饶也不肯放过她,弄地她泄了好几次身子才肯罢休。今天听到她这番说道,昨夜的那些旖旎情景,她洁白的玉乳、粉嫩的小穴、满桌的淫水、婉转的低吟,一一浮现在了眼前,好似有一把火将他烧的难受。怀明万万没想到,这个名门望族出身的正经官家小姐能说出这种淫词艳语出来,而且还是随口脱出,想必平日里也没少看那些个风月小说。

林云岫看到怀明那副欲火中烧的样子,暗自窃喜,继续说道:“看官你道这人是谁?这人便是堂堂司礼监秉笔太监、我那威猛夫君——怀子诚。”怀明听到这,有如当头一棒,一瞬间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见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是又羞又气,索性不再按捺身体深处的那股强烈欲望,反客为主,快步上前将她横抱到床上。

林云岫正沉浸在成功撩拨怀明的窃喜中,被他这一举动下了一跳,惊呼一声:“公公,你这是要做什么!”怀明用大手牢牢地钳住她,一身壮肉压在她身上,一边向她最敏感的耳后吹起,一边低声道:“怎么不继续说了?淫水泛滥,之后呢?那男子与小姐一夜干了几回?”林云岫本就不是脸皮厚的人,今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逗逗他,再如何说也是从小受过严苛礼仪教养的大家闺秀,经他这番撩拨,早已面红耳赤,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一个劲儿地想把脸埋进他宽厚的怀里,哪里应付的来。

怀明自然不肯就此放过她,故意继续逼问道:“你倒是说啊。可是回想不起来了?来,夫君助你一臂之力,帮你回忆回忆。”遂一手褪去她的水红肚兜,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着。他一面大力揉捏着那两团高挺丰满的玉乳,时不时用指尖轻掐那玉峰上的淡红蓓蕾。一面恋恋不舍地亲着她的嘴儿,捧着她的粉面吮咂。

林云岫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奉上香唇,努力回应着怀明的吻,将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吐进他嘴里,全当是讨好爱郎,只希望用这种方式将他应付过去。可怀明哪是个好敷衍的主儿,见她好容易这般主动一会,兴意大发,从床边小柜中掏出银托子,系在身下那物上,一手握住阳具对准小穴口猛地一送,直撞地林云岫大呼一声:“公公!”,挤出了许多淫水。阳物仍未入尽,抵着花心,花心自主的磨研着它。

怀明情兴勃然,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下,见她仍能受用,便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搭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林云岫在他身下娇喘不已,下身不由自处地往上迎凑他的肉棒,呜咽道:“子诚,那托子硌地我难受。”怀明笑道:“水儿都流成这样,还说自己不尽兴,你这丫头怎的口是心非呢。”说罢,愈战愈勇,使出百般力气弄她,次次直捣花房,弄得她死去活来。他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压着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乓乓声,足足弄了有半个多时辰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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