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十一代,兄弟共有五人。在幺弟十八岁时,兄弟五人大婚,共娶童养媳苏氏做妻子。苏氏出身农户,云老夫人潘氏怜其自幼丧母将她收为养女,三岁起就养在潘氏膝下,二人情同母女。苏氏十岁时正式被聘为云家童养媳,与兄弟五人感情深厚,兄弟五人真心爱慕妻子,各个都对妻子爱护有加,几人常常争风吃醋,抢关注、抢陪睡的戏码几乎天天上演,夫妻六人的婚後生活和美恩爱。
云家童养媳的传统始於第八代,当时的云家夫人恰好收养了一个女儿,过後发现儿子们都善待女儿,还请求爹娘成全他们与妹妹,婚後过得和谐幸福。综合过去的经验所得,云家人的媳妇向来不好找。大甲国重男轻女,一般有钱人家都是一夫多妻,只有少数的穷苦人家娶不起媳妇才会选择共妻。共妻基本为世人所鄙视与嫌弃,世人会认为共妻的女子下作不洁,看不起她们之余,恶劣的人还会调戏她们,觉得她们这些女子像妓女一样可以随便凌辱。因此,尽管云家富甲一方、子弟出息,家世好一些的女孩子,基本都不会选择嫁入云家。再者,云家的状况特殊,并不允许子弟们自由恋爱。若兄弟们各有所爱之人,这样兄弟之间在选择妻子上容易产生分歧,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兄弟䦧墙,云家也许会就此绝後。另外,云家不能生女,养童养媳还能一全养女儿的心思,媳妇的教养一把抓,儿子与媳妇又从小相处,不用担心儿子与媳妇情分不足,关系生疏。云家养童养媳是水到渠成,一箭三雕的良策。於是乎,自八代起,云家都会寻合眼缘的孤女,或是在农户中找适合的女孩子,精心筛选後,把选中的女孩接到云家夫人身边娇养着,适龄便安排嫁入云家。
苏氏最喜欢云三爹,云三爹是兄弟五人之中,看起来最冷漠实则对苏氏最温柔体贴的夫婿。云三爹任光禄大夫,常年住在京城,除了一些重大节日鲜少回萍州,每一年他都会在苏氏生辰的前一个月,安排苏氏北上京城,抽时间陪伴苏氏到处吃喝游玩,尽自己所有的可能,日日与苏氏缠绵悱恻。欢乐的时光总过得特别快,苏氏的生辰将近,再不送苏氏回萍州,怕是赶不上苏氏的生辰宴,兄弟们一定不放过他。云三爹匆匆向上级请了假,就带着苏氏乘车返乡。
「嗯……」苏氏双脚正环着云三爹的劲腰,波光粼粼的娇躯起起伏伏,听到自己的吟哦,苏氏用手捂着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娘子,娘子,叫出来,为夫想听你的声音。」云三爹轻咬着苏氏的耳垂低语,手扶着苏氏的腰身,藉着马车移动的频率,下身不停往苏氏的身子里冲撞。这几天云三爹几乎无时无刻都埋在她的身体里,苏氏大脑根本没时间想其他事,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又酸又麻。
「嗯……」苏氏拼命摇头,死活忍着,小厮还在外面赶车,她哪叫得出来啊!
苏氏把吟哦都锁在嘴里,她就完全没想到他们的肉体之间的拍撞声,其实全数听进了小厮的耳里,她不过是在掩耳盗铃,当然云三爹不会告诉她真相,苏氏迷迷蒙蒙咬唇的媚态对云三爹是最好的春药。苏氏感觉身子快散了,马车颠簸不说,云三爹还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这完全是挑战她的羞耻心。她总是觉得京城离萍州特别远,因为回回在路程中,他都在不停索要,去程如此、回程也如此,每次她都是忍着不发出声音,她真的觉得快憋坏了。这也难怪云三爹,与苏氏床事最少的就属云三爹,只要逮到机会,云三爹都会废寝忘食地用身体告诉苏氏自己对她的爱有多深切。苏氏是切身体会他对自己的爱意,他的抒发方式,真是让苏氏痛着并快乐,每个思念都过於到肉,想忽视都不行。
「嘶……」脑袋中闪现一道强光,云三爹倒吸一口气,用力一挺直破苏氏的子宫门,再次将苏氏的子宫射遍射满。
「啊!」苏氏被突如其来地猛刺疼得叫了出来,热精烫得她一颤一颤地泄了身,整个人靠在云三爹怀中昏昏欲睡。
子孙根「啵」的一声抽离了苏氏,溢出了二人交织的爱汁,马车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味。云三爹一手横抱着苏氏,满足地亲吻她的唇,依依不舍地捏着她的乳儿,拇指在她的乳尖儿轻轻拨着。
苏氏的乳房不大,生了八个小孩也没长多少。小小的凸起宛如一个撇口盏,却胜在手感软嫩,揉起来非常舒服。而她的乳头像一颗鲜嫩的红豆,乳晕只有铜钱的大小,夫君五人对它们都爱不释「口」。云三爹低头挨个吮吸她的乳尖,投入得发出啧啧水声,苏氏也随之清醒了过来,嘟着嘴推了推他的胸膛。云三爹轻笑,还有几天的日程就回到云家庄了,他恨不能将爱妻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日夜相伴,连日来不停地索欢,着实累坏了爱妻。他不再闹腾她,拿过帕子帮苏氏擦拭身体,为她的私密处上了药,才给她穿上衣裳,单纯圈着她在怀里。
「三郎,我们到哪了呀?」苏氏仰着头疑惑地问道。
算下日子,苏氏的生辰快到了。离家前守在家的夫君们再三叮嘱过她,一定要在生辰前到家,他们要一起帮她庆祝。年年如此,她答应得爽快。她离家一个月有余,虽然是喂饱家里的那群饿狼再出的门,但是隔三差五都能吃上肉的荤食者,素了一个月,也怕是在爆发的边境了。迟归不打紧,他们不会责备她,只会咕哝她偏心,见了云三爹就被拐了魂、丢了心,完全把他们四个魂忘了。云三爹就惨了,四对一不要太可怜,她可不忍心云三爹被四个兄弟群揍。
云三爹挑起窗帘看了看外头说:「大概到虞州边界了,今夜咱宿在百里镇,一定赶在娘子生辰前回到家。」
「百里镇……我们曾今是不是去过呀?」听到地名,苏氏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偏偏想不起。
「傻娘子,忘了吗?」云三爹笑得灿烂,拍了拍苏氏的小屁股,接着暗示:「我们之前在花田,嗯?」
「三郎你坏!」苏氏闹了个大红脸,云三爹提起花田,她便什麽都记起来了,顿时羞得要死。那天他们也是在回程中路经百里镇,半夜云三爹拉着她到花田里赏月,赏着赏着云三爹就在她半推半就下在花田里把她上了,虽然她也曾有过与夫君们在自家园子爱爱的经验,但到底是自己家,花田月下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极限,好在当晚夜深人静无人撞破,不然苏氏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咱今晚再……」云三爹邪里邪气地说,身子不住往苏氏身上蹭。
「想你也别想,不准!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苏氏瞪着云三爹撂下狠话。
「娘子想什麽了,为夫是说咱们今晚再去花田赏月,可好?」
「谁信啊,上次你也是跟我说赏月的……」苏氏委屈嘟囔道:「而且这几天你……人家下面现在还疼着呢。」
「为夫惜惜娘子的下面,保证今天不碰娘子好不好?」云三爹看似满口荤话,但今晚他真的不打算碰苏氏了,她眼下的青黛让他心痛死了,得让她养养身子、补个好眠,要知道回到家可有她好受。看苏氏一脸不信,他又补充道:「我们就去散散步、找找回忆。」
「哪门子回忆啊……」苏氏被云三爹的话闹得不免一娇笑。
「对为夫而言,那里的回忆不能再美。」云三爹吻了吻苏氏的脸颊,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沉溺在他给的温热,苏氏舒服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