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巨刃抽出时,那娇柔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吸附着他的肉刃,缠绵黏人。
他奋力在她体内进出,听见她发出淫声浪叫,甬道急速蠕动收缩,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蓦地明白,为什么长年不近女色的程泽,会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因为黎敏净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内媚,没嚐过的男人,不会晓得她的美好。
这无关长相、身材与气质,是她鲜嫩多汁的媚肉,一插入磨擦后,淫水直流。异常敏感的甬道,让她因为抽插磨蹭而引发快感,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摆动,而主动迎合他。
明知道他与自己的对立身份,与两人之间的不对盘,但是感觉对了,身体契合了,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王历渚完全无技巧可言,只会横冲直撞,但是他胜在他的家伙够大、够长,还有持久力惊人。不过严格来说,只是因为他碰上了一个敏感多汁的极品媚穴,要不然一般女人很难从他的粗鲁蛮横中得到快感。
例如沈怜琴,她每次要和王历渚上床前,都必须先揉搓花蒂,把自己弄到爽了之后,才和王历渚上床,要不然真得无法和这野兽在床上达成共识。
王历渚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湿滑紧致的触感,它紧紧吸附包拢着他,密不可分,像是天生一体般的自然,他在离开那销魂迷人之处时,还能听见它不舍挽留的咕噜水声。
他把黎敏净干到腿间都湿漉漉的,他粗鲁地抓着她柔软硕大的乳房,随着他的奋力摆动而揉捏,尤其是对待她的乳头,更是不留情地捻压。
「不…放开我…」黎敏净忍不住出声哀求,体内肉壁像是在威胁他似的,将他的肉棒钳紧,造成他的阻力,不让他轻易抽拔。
王历渚仗着他的体立充沛与持久力,把黎敏净折腾的死去活来,一早醒来时,嗓子都哑了。
她全身上下像散架似的,怎么都组不回来,动一下都艰难,她头一次被干到这种地步,整个人都懵圈了,迟迟都无法回神清醒过来。
后来她才意识到,她动弹不得,是因为王历渚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她被压了几个小时,血液不循环,当然无法动弹。
「黎敏净?搞什么啊?都几点了!」她和程润赏约好今天早上对帐,因为程润赏要赶下午的飞机到国外扫货,所以她一大早就来了。
黎敏净在卧房里,还能听见程润赏在客厅发出中气十足的抱怨声。
不一会,她的手机响了,程润赏不敢像王历渚一样,敢直接冲进来,程泽对她可没这么容忍。
压在她身上的王历渚被手机铃声吵醒,唔了一声,不耐烦地睁开眼,把放在床头的手机手一挥,扔到地上去。
幸好程泽房间地板是铺上地毯的,要不然还不把手机给摔裂了。
黎敏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王历渚蛮横地搂在怀里,把他虽然已经没什么精神,却半硬不软的兄弟插在她体内,一副倦鸟知返的态度,把她的肉穴当作是窝了。
黎敏净又急又气,深怕程润赏急性子冲上来,撞见他们俩的奸情,扑腾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王历渚埋头苦干了一晚,完全精疲力尽,却还对她的媚穴恋恋不舍,明明已经没精力再来一发,却霸着她不让她离开。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直接压上去,按住她的手脚,把老二直插到底,像是宝剑入剑销般的顺其自然。
黎敏净发出惊喘声。「你快起来,程润赏在楼下,随时都有可能上来的。」
程润赏虽然不敢直接冲进来,但是她会跑上来敲门,就算被程泽追究,她只要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程泽也不会怪她。
程润赏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再过两个钟头她就要上飞机了,黎敏净再磨蹭什么呢?昨天在电话里都约好时间了。
她咬唇想了会,还是忍不住冲上楼,准备去敲她爸的房门。
结果她还没靠近主卧室,就听见黎敏净娇媚的呻吟声,和碰碰的撞击声,像近在眼前似的,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黎敏净发出悲泣的哀嚎声,像是被压在门板上,被程泽从身后侵占,才会被撞到整个门板都在震动。
程润赏这下子想敲门也没胆了,她爸正在干着情人,女儿没长眼去敲门,这不是找死吗?
过了会,黎敏净难以自持的浪叫声消失,但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却持续不断,程润赏猜想黎敏净不是被干晕了,就是被她爸给封住嘴了。
她翻了翻白眼,无奈地下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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