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的手劲太大,压得原晴有点呼吸不顺,她挣扎了会,肉穴紧缩,急遽蠕动,差点要把黎承厚给挟射了。
「草…要废了!」黎承厚连忙把枕头拿开,将她搂在怀里,开始大操大干。
他怕自己的大动作,会让她产生撕裂疼痛,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她的小腹处,让她自己揉搓阴蒂自嗨。
在自慰这方面,他觉得她自己弄会比较熟稔。
可是原晴被大家伙进入得太疼了,一直在扑腾挣扎,没心情自慰,她只想逃离这恐怖的穿刺痛苦。
太疼了,虽然晓得这是处女必经的过程,可是她经不起搓磨啊!
在逃离抗拒的过程中,她打了黎承厚几巴掌、挠他、咬他,比疯猫还凶残。
黎承厚都硬生生地承受下来了,他觉得依原晴的暴躁程度,可能不是普通分量的狂犬疫苗能压制得住,必须加重剂量才行。
他费劲地逮住她的手,把它放回小腹处,想让它安分做该做的事。
可是原晴一心只想挣扎,不肯如他的愿自慰助性。
黎承厚被她挠得难受,又不能像对林意真一样抽她,只能自力更生,给她的阴蒂揉搓按摩。
原晴的阴蒂敏感易肿胀,可能与她时常自慰揉搓有关。
被黎承厚揉个十来下,她就起了感觉,没再继续攻击他了,她刚才差点把他的耳朵,给咬下一块肉来了。
原本刺耳尖叫声,也逐渐轻缓了下来,变成另一种叫床声。
原晴的叫床声很柔、很媚,完全不似她外表纯良端庄的模样,也不是风尘味浓郁,那种夜店营业女郎风格。
而是一股"性欲旺盛的女友,逼男友天天交粮"的感觉,浪骚媚态,急涌上来,挡也挡不住。
黎承厚觉得她的呻吟声很好听,不过他刚才被她的刺耳尖叫声洗脑,再听这柔媚的声音,总觉得是包裹碎玻璃渣的糖果,吃下肚,拉出一肚子的血,令人心生恐惧。
这个性需求旺盛的女人,双手攀上黎承厚的颈子,主动搂了上来,双腿挟缠他的腰。
因为被大肉棒深操入里,加上被揉搓阴蒂的关系,使她性欲高涨,眼眶溢出生理泪水,甬道内急遽收缩起伏,与肉棒律动的速度,不相上下、争个你死我活。
黎承厚好久没经历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以前有这种感觉,还是一群人打群架的时候,那是年少青葱的时期呀!
他情浓之际,想亲吻她的唇,与她缠绵热吻时,听见她说:「我想上厕所,我想尿尿了!」
黎承厚以为她是被操出嘲吹反应。
他在监控分屏上,见到她每次自慰完,都要进厕所,以为这是原晴的身体特质,高潮之后会喷出嘲吹。
他不以为意地说:「那不是尿,是嘲吹,和尿意的感觉一样,只是喷出来的地方不同。」
原晴摇摇头,情急地解释:「不是的,这是尿,放开我,我要去上厕所!」
她知道什么是嘲吹,她常常看小电影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问题是她真不是嘲吹,是因为水喝多了,想上厕所罢了。
自从她被迫吃辣、吃重咸之后,喝水量激增,一天要跑好几趟厕所,半夜也要起夜一、二次,连给林意真喂饭中途都要厕所了,更何况是做爱时?
可是黎承厚不听她的解释,也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