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怀疑对方是故意用这行为勾引他,就算是要勾引,也不会用这模样姿势。
她身材是很丰满,凹凸有致有没错,可是她这睡姿,和性感妩媚完全搭不上边,像一只被拔光毛,一丝不挂地躺在砧板上的鸡。
这只鸡翻个身,像是感觉有点冷,在摸索被子。
没找到,她又翻了个身,半身悬空掉下床了。
她因此被惊醒,有些茫然地爬起来,胸前垂落挺立的椒乳晃了晃。
她抱起被子,姿态像爬虫类一样地上床,别说性感了,黎承厚只觉得好笑。
她躺在床上,肆意伸展修长美腿,将被子挟在腿间,做出蠕动的姿势。
她可能不觉得这姿势哪有问题,做得顺其自然。
可是黎承厚盯着监控屏幕里的画面,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这只光溜溜的鸡,莫名感觉有些诱人,挺适合做口水鸡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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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晴一夜好眠,隔天七点就爬起来了。
她进到厨房,望着冰箱与冷冻柜里的食材,一筹莫展。
但是无论如何,她也要弄出成果出来,别让人第一天就把自己给退货了。
于是她拿出手机上网,搜寻相关食谱。
黎承厚八点半下楼,本要拐进厨房,听见里头有动静,他恍然想起,自己也是个有保姆的人了,以后可以坐享其成,不用自己动手了。
他没进去打扰对方,就坐在餐桌前,用平板看新闻,等待早餐上桌。
然后他一等,就等到九点半,别说早餐上桌了,他连味道都没闻到。
他心里存疑,因为里头的动静,一直都没有停过,他忍不住起身往厨房走去。
等他见到里头的情况,憋住脸上的情绪,冷静地问原晴:「你这是在肢解尸体吗?为什么台上、地上都血肉模糊?」
他琢磨这哪来的血?
他又没在别墅庄园养鸡,难不成是她一大早,跑去附近的早市买的?
原晴举起受伤的手指,五根手指,三根都中标了,上头鲜血淋漓。「我剁肉时,肉滑落了。」
黎承厚盯着她的手指瞧了一会,觉得事情没有她讲的这么单纯,但是他不想追究。「你出去包扎,这里我来处理。」
好悬,他差点问她,她在乡下,是不是一直都锦衣玉食,是地主土豪的女儿?要不然为什么她睡觉喜欢裸睡,弄个早餐,都能造成命案肢解现场?
他一边拿拖把拖地,一边疑惑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是褚易展故意派过来折腾他的,还是褚易展也不晓得她这么奇葩?
他比较倾向前者。
黎承厚不习惯别墅里有外人,所以煮饭料理家事一把抓,没一会就弄出丰盛的早餐出来。
他让站在一旁的原晴,一起坐下来吃饭。
目光不经意地瞄到她的手,发现她受伤的手指,仅是拿纸巾包裹,上头还有血迹。
他的嘴角颤抖了下,起身离开,从客厅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他让她伸手,要帮她消毒抹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原晴不习惯与男人有肢体接触,摇头推拒着。
黎承厚没勉强她,让她自己用。
他没动筷,就在一旁冷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