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得到想要的利益之后,她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和她情同姊妹、有说有笑,还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要和她谈谈。
而且她还强势地问出楼倾婉居住的小区位置,开车到小区门口接她,一副要把她强掳走的姿态。
楼倾婉面对曾经的情人白凌翊,与他已经离异,目前还热情凑和老公与小三的前妻,觉得这情景十分的荒诞可笑。
就算和前夫没有什么感情,也用不着扮出红娘的态度出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重点是,她不知道要如何对他们说,自己不爱白凌翊了,她已经变异思迁,爱上了别的男人,无法再捡起这一段感情,和白凌翊在一起,她做不到。
哪怕她所喜欢的男人,已经另结新欢,从来没有承认过这段感情,但是已经放下的心,再也收不回来,她再也回不去从前那一个她了。
被白凌翊的前妻催促着下楼,她一时情急之下,包包是拿了,却忘了带到手机。
想到这,她心里黯然,就算手机带了又如何?她思思念念的人,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又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她?
不是生活当中,充满着狗血的情节,而是两个当事人缺乏良好的沟通,才会产生这种误会。
偏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造成后来的悲剧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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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白凌翊开车载回来时,两人在车上一路无言,到达小区之后,她打开门下车。
白凌翊跟她下车。「倾婉,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你喜欢的那个人,他真的能给你未来吗?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回心转意。」
楼倾婉抿着唇。被他的前妻一整晚的炮轰洗脑之下,她最后忍不住老实说出,自己已经移情别恋的事实,但是她并没有说出对方的身份。
若不是白凌翊阻止,他前妻大概还不肯放弃凑和两人的行径,不把楼倾婉逼到同意,他前妻甚至不想放她离开。
最后是白凌翊看不过去,提出说要送她回去休息。
这一整晚,其实白凌翊没说什么,都是他前妻一直口沫横飞,弄得楼倾婉精疲力尽、面目憔悴,想插嘴说话,都找不到机会。
他的前妻无论是因为小三的关系,跑到她的公司撒泼哭闹,或是像昨晚一样,一本正经的给她洗脑,都让她招架不住。
她无法给他什么承诺,也不晓得要怎么回应他,只好沉默以对。
白凌翊摸摸她的头,就像从前他常常对她做的举动,带着长辈式的呵护关爱。「如果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当你的靠山。」
楼倾婉这才露出笑容,晓得这是表示他的放手,与祝福。
「我知道了。」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知道白凌翊还没有上车,一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背影,可是她没办法回头,她不想回头。
走出电梯,她瞄了一眼唐泽道的公寓大门,眼里带着失落寂寥,她从包包里拿出大门钥匙。
「你昨天一整晚去哪里了?」突然在她背后响起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诡异的语气,令人听了感觉毛骨悚然。
她猛然一惊,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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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爬起来,到公园晨跑的二楼大妈,从外头回来时,见到唐泽道拉着阿肯往外走,脸色比平常看到的更冷凝严肃、不近人情。
「这是怎么啦?你要拉着阿肯去哪里?」自来熟的大妈无视他的脸色,开口询问着。
这个年轻人带着这一只狗,搬进小区已经半年以上,她从来没看过他拉着狗链,都让这只哈士奇自由行走。
他们曾经为此议论纷纷,怕他养的狗会咬伤小区的居民,不过这一只叫阿肯的哈士奇,非常有礼貌,被训练的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过伤人的事件。
加上阿肯很活泼好动,不怕生人,所以居民对阿肯,比对它的主人还热情熟悉。
唐泽道面容有些僵硬,有种诡异的扭曲感。「它生了很严重的病,我要带它去给兽医看。」
大妈左瞅右瞅,怎么也看不出活蹦乱跳的阿肯,哪里生病了?
可惜不等她继续追问,唐泽道就拉着阿肯上车离开了。
在隔天,二楼大妈晨跑回来,进到大楼里等电梯,又见到唐泽道,他正从电梯里出来。
她一脸惊愕地见他怀里抱着的黑色大袋子。「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阿肯吗?发生什么事了?!」
唐泽道沉默了一会。「兽医没办法治好它,我昨晚把它带回家里,把它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