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倾婉被他深吻到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他二次得逞,被他钳住腰身,手趴在墙面上,任他抬起她的腿,从身后进入体内。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入了,每一次的律动,都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可是每当她回过头,想要向他求饶时,他总是含着她的唇,不让她说话,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在她体内蛮横乱撞的肉柱,摩擦在她的甬道里,造成火辣辣的触感,又麻又酸,鼓胀难受,让她站立的单腿,几乎要支撑不住。
她本来就身体酸软疲惫,又被他持续的操弄,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着。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有感觉,也更持久,以前她和白凌翊做爱,可没像他这么长时间,要把她激刺到晕眩了。
他强劲紧实的手臂钳着她,扎实的腹肌在她的背上撞击磨蹭,粗大炙热的肉刃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冷酷霸道地进入她的体内。
甚至是他的吻,都能把她吻的缠绵悱恻、心荡神驰,让她产生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感觉自己的身躯正被别人所占有,有好像身体的自主权,不归于自己,而是被别人所掌控着。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却没有让她觉得憋屈难受,反而产生一种心悦诚服的感觉。
楼倾婉心想,难不成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被唐泽道欺负久了,居然产生了一种屈服依赖的心态。快醒醒,他只是把你当作一夜情,或者是长期床伴的存在,千万不要放太多的感情,以免到最后一败涂地。
和白凌翊分手时的伤心难受,是因为对他的人品表示失望,对自己识人不清,居然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发现白凌翊的隐瞒,而产生的情绪。
严格来说,她对与白凌翊的这一份感情,并没有很重视。
会和白凌翊在一起,只是一种习惯,脑子里认定他是适合自己的人,于是同意他的追求,与他在一起。
两人之间,没有经历过任何恋爱的甜蜜、刺激与感动,没有感情的加温阶段,好像省略掉暧昧与热恋时期,就直接像老夫老妻一样的过日子了。
可是她对待唐泽道却不是这种感觉,在他面前,她彷佛没有自我,事事以他的需求为优先,好像在讨好奉承他。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面对他的态度,会是这样小心翼翼、忍气吞声?
难不成是因为他的条件太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他的美色,而不自知?或是因为他的气势太强盛,让她不得不低声下气?楼倾婉陷入迷惑茫然当中。
唐泽道没发觉她的不专心,盯着她白皙纤细的颈子瞧,越瞧越心痒,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一口咬在她触感细腻的颈子上。
她吓到湿热的小穴一缩,把他夹个正着,两个人一起发出惊呼声。
他的力道并不是很重,她只是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毕竟脖子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任谁被人从后面这样攻击,都会像她一样的反应。
正常的女人,被他这样一咬,一定会反口问他说:「你是属狗的吗?哪有像你这样咬人的?」或是用娇嗔的口吻说:「你真讨厌,怎么咬人啊?」
可是楼倾婉碍于个性,却说不出这样的话,她只对他说:「你别咬了,我怕痒。」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他就会松开口,不再继续这种行为,结果却没想到,他竟然回她说:「痒?你会怕痒?那我咬大力一点,就不痒了。」
楼倾婉哑口无言,他说的理直气壮,让她无从反驳,而且他说到做到,还真的加重力道咬下去,疼得她发出嘶嘶声。
或许不是因为她的个性太软弱,而是他的太强权霸道了,正常的男人会这样回答吗?
结果害她隔天起床,穿戴好衣服准备去上班前,在玄关的全身镜里,发现她颈子上鲜红的吻痕,她瞪大眼。
她急忙地回到房间,想找办法遮掩那个暧昧痕迹,后来实在找不到适合的当季衣服,她无可奈何之下,到附近药局买了一张酸痛药膏贴布,贴在她被咬到肿起来的颈子上。
谁让这痕迹的面积太大,让创口贴都盖不住的地步,只能拿大张的贴布来挡了。
唐泽道开车载她上班,发现这块贴布,还不明所以地问她:「你这是怎么回事?昨天睡觉的时候扭到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