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含住她的唇,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揉摸着她的背脊。“别怕,我在这呢!是不是秋敏要生了,你在担心?”
她没吭声,搂着他的颈子深吻,急躁焦虑,迫不及待,她的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间,腹部紧黏着他的胯下,与他抬起头的欲望相触。
“想要了?”他心里默默算着距离上一次的时间,担心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小宝贝的身体太娇嫩柔弱,让他轻忽不得,可是她的脾气也大的很,不如她的意就摆脸色,他更不忍心让她伤心失望。
两人在床上纠缠相拥,他不敢过于激烈,手攥着她细白纤柔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放着,崁在她的腿间,轻柔缓慢地进入,两人的舌肉宛如打结般的缠在一起。
“宝贝,你是我的。”他每一次进入,都会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她却除了呻吟,不作其他回应。
“我死,也要带着你走。”他比她大上近二十岁,迟早会比她先离开人世,到时温婉的优雅的她,会被哪个男人给接手拥有、拥抱、占有?他光是想到那个情景,都带着无端的愤怒恐惧。
她与秋敏都是他渴求盼望的亲人,但是她与秋敏不同的是,她牢牢地占据了他所有心神,让他的视线里,只有她的存在。她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亲人,爱人,甚是是他的命。
他的宝贝对他的爱,过于矜持压抑,他知道她爱他,她必定是爱着他的,只是她习惯克制,就像她那高傲的自尊心,除了在床上,会流露出情不自禁的柔媚哀求,其他时候,她不愿低头,哪怕是伤心落泪,她也不肯他看见她的脆弱,端着她的高贵雍容的姿态,逼着他俯首称臣。
他却深深为她的倔强,与自尊心强盛的行为,迷到无可自拔。他想征服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所征服,还心甘情愿。
“如果你不想我在你死后,找别的男人,那你就要努力活久一点。”这是她唯一一次,在他提到这件事时,所给的正面回应。当时她正在签他的资产转让合约,将他的绝大部份产业,转到她名下。
只因为罗小姐与他正式离婚了,这位大他五岁的大姐,在她45岁时,怀上对方的孩子,于是两方协议离婚。
两人离婚前,讨论到两个女儿的财产分配,万一双方父母都再婚,生下婚生子的情况,对秋若、秋敏两个成年女儿,非常吃亏与尴尬,不如直接划分清楚。
罗家负责秋敏的财产分配,而他负责秋若的。
她未语先笑,笑得意味不明。“你还想再婚,生个儿子?”
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呵护。“你就是我的命,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她就望着他,笑而不语,不说信他的话,也没直言不信。
然后他就准备了一大堆的产权分配文件,让她签名,一一为她解说。
“你这是准备净身出户了?”她拿着笔,柔美秀丽的眼眸笑眼盈盈。
“这不是表示,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吗?”他搂着她,将一张张地文件摊开。
她背对着他,嘴角勾起。
在她十多岁时,他担心她懵懂无知,长大后会后悔与自己的不伦之恋;她成年后,他忧心自己年纪大了,配不上青春年华的她。这一世,他被她牵着鼻子走,患得患失,成为他身上的一部份,无法舍弃,也不容离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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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近的人当中,除了带着母亲在国外定居的顾念琛,最先发现两人不伦逆情的,是方潭洵。
他跟着秋敏离开言家,上车开了一段路程,秋敏发现奶瓶还放在言家厨房消毒,她催促着方潭洵回去拿。
好老公、好爸爸、好奴隶的方潭洵不敢二话,马上掉头返回言家,让老婆孩子待在车上,他下车冲进言家。
然后撞见原本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言理琛,搂着秋若亲吻,他站在门口,一脸的愕然惊骇。
秋若淡定从容,神色自若。
“什么没拿到?”言理琛气定神闲,反问着他。
方潭洵被震惊到都忘了回来做什么了。
“奶瓶在厨房。”秋若见他那痴呆样,忍不住提醒他。
“哦!”方潭洵这才想到回来的目的。
言理琛望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缓缓开口:“如果不想我们逼着秋敏跟你离婚,把孩子抢回言家,你最好赶紧和她生下一胎。”
方潭洵简直就是秒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连忙点头,什么话都不敢多说,抽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