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晚餐时喝了点酒,又被他一直搂着挑逗,忍不住骑在他身上,强吻他。
他享受着她的主动,挥手让客房服务员出去,无视对方诡异纠结的神情。
“今天穿什么内裤呢?是我给你从国外订的?”他的手指在她的臀部打转,轻弹着底裤的弹性边带,搓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两人熟悉对方的身体敏感处,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对方的情欲。她想要时,只消抬个脚,细白娇嫩的脚掌,踩在他的腿间,轻磨细捻,他就明白她的需求。
他要勾起她的欲望,手指在她的背上来回轻抚,她的呼吸就会不稳,若不是长时间的相处交流,是达不到这种默契。
“我今天喝了酒,会很久哦!”男人嘴角露出懒洋洋的笑意,看起来特别得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又要把我的嗓子弄哑吗?”她搂着他的颈子,额头与他相触,像扇子一样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轻颤,因为他的手指侵入私密娇嫩的入口,而发出轻吟声。
“不仅要把你的嗓子弄哑,还要让你的腿合不拢,腰直不起来,还有这里……闭不起来。”他的手指往她的敏感处一顶,听见她的闷哼,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他总是能轻易掌控节奏,控制她的身体与情绪,把她的原则执着都打碎,由他重组摆布。
例如在餐桌上做爱,这种一点也不符合她审美观的环境地点,可是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我不喜欢别人触碰你的身体,哪怕她是为了你按摩保养,我还是觉得不能忍受。”他含吮着她的肩头。
“那是为了让你摸起来更舒服,女为悦己者容。”她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男人的昂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给她休息喘气的机会,又快又急,紧密纠缠,像是不想离开她的体内,却又被她狭窄的肉壁挤压收缩,而不得不暂停退出,随后又强势猛烈地进入,此起彼落,形成激烈纠缠的循环。
她紧缩着臀部,腰身僵直,被动地任他摆布自己,她已经被插到迷离失神,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发出声音,来渲泄自己的感觉。如果她的唇被他锁住,那真的就是无处可逃,四面楚歌的情况。
这么久了,她还是无法跟上他的频率,每次她以为自己跟上了,没多久,他又加速了。他像是克制着自己的速度频率,怕伤害到她,但是他的克制,却已经令她浑然忘我、脑子一片空白,再提速下去,她真得会神经紊乱。
“你的身体,除了我,一丁点我都不想让人碰,让人瞧见。”虽然是含笑的口吻,但是她清楚,他说得是认真的。
深藏在他恣意狂妄的个性下,是他的强权霸道,关于她的所有形踪举动,他必定要了若指掌,只要有一丝的不对劲,他就会在事情未发生之前,出手扼杀不定因素。
他用亲昵宠爱的口吻,与她商量自己不愿意被别人窥视她的身躯,绝大部份是因为她个性的关系。
他不敢对她凶,不敢用命令强势的口吻对她说话,因为他知道她无法忍受轻慢对待,他知道她的底线,从来不会轻易触及,就算是他爱她,哪怕她爱他。
他压抑着不对她表现出严重的控制欲、占有欲,她何尝不知?所以一但听到他多次的提点暗示,她就会听从他的话,不再挑战他的脾气。
“那你来代替她,帮我按摩?”
“好啊!我帮你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全身按摩,这是我一直都在帮你做的。”
她爱他,无论是他的游戏人间的姿态,或是他行事作风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强势,更有他带给她无与伦比的高潮滋味。
哪怕是第一次,她初潮到来之后,他就能带着自己体会成为女人的感觉,给自己极致的享受。
上一世,他是她最后的男人,护着她,保她一世平安;这一世,他是她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当她的靠山,让她不再担心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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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琛敏感地察觉,一夜未归的秋若,嗓子又哑了,而且浑身上下,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风情。
她怀疑昨夜秋若是和男人过夜了。
原本怀疑的对象,在昨天她打电话给秋敏时,清楚听见方潭洵的声音,难不成他们两人是清白的?也是,无端怀疑他们两人的自己,也太夸张了,秋若对方潭洵的嫌弃,从来就不加掩饰。
难不成是正在追秋若的夏汉杰?可是依秋若的个性,她都看不上方潭洵了,怎么会看上夏汉杰呢?哪怕他是长得比方潭洵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