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她无故腹部抽痛,楚妈妈与宛宛陪她去看妇科,结果女医生一检查她的私密,脸色大变,以为她被轮奸,先问她要不要报警,然后就打算要取样了。
依依惊慌失措地直摇头,说不要。
宛宛与楚妈妈在布帘的后头听到动静,问发生什么事。
女医生还以为她们想息事宁人,苦口婆心地劝她们报警,不要让犯人逍遥法外。
楚妈妈与宛宛得知真相时,那脸色复杂沉怒,宛宛对程沉治的无下限,早就心里有底,他至今都还朝着自己妹夫拿壮阳助兴的药,行径恶劣地令人发指。
但是楚妈妈并不知道详情,她知道大女婿污,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强劲的污,都污到让医生误会被轮奸的地步了。
后来等她们解释清楚,换女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节制房事。”她开了药单,把她们送出去时,朝着依依一副凝重严肃的表情交代着。
依依都不敢看她了,羞愧欲绝。
楚妈妈把程沉治叫回楚家,劈头盖脸地吼了他一顿,得到他的保证之后,才让他把依依接回家。
原本她是想让依依留在娘家让她照顾,但是架不住程沉治与隆隆的苦苦哀求,再说…就隔壁的距离,也没什么好折腾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做到一次就让你休息。”程沉治向她承诺着。
依依瞪着他,气呼呼的,当她是傻的吗?一次?依他的体力持久,一次就抵得过别人的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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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桌机响了,程母接起电话,是学校里隆隆的班主任打来的。“唉,找父母?发生什么事了?好,我知道了,一会过去。”
程母挂断电话,隆隆的个性又软萌又乖巧,一点也不调皮,能惹出什么事,而且还是非得要找父母的地步?她放下手中的毛线,上楼找那对熊父母。
“儿子,依依?”程母不是个爱大呼小叫的人,她憋着气推开两人的卧房,书房,浴室,连衣橱都打开来看了,其原因她实在不想回忆,反正这对夫妻一直都不靠谱。
“见鬼了,还能一起失踪不成?”她都找到那只爱扯她毛线的肥猫了,这一对熊孩子跑哪去了?
“别挟这么紧,宝贝,你会把我挟断的。”她听见儿子的声音,还有肉击拍打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呻吟,不难想像里头的场景。
程母深吸了口气,这声音场景她听了无数次,撞见不知道多少回了。儿子哭喊着要喝奶,尿布湿了要换,都得等他老子干完他老娘再说。
“我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身体和胎盘一起扔了,就养了个生殖器长大?怎么会这么混不吝呢?”程母扪心自问,她是不是当初在医院时抱错玩意了,只是这玩意智商高,有人类的思考能力,才会一直没被发现它的异常?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精虫上脑,根本就是精虫本体了。
“慢点,要死了,快到了,慢点。”依依放声浪叫着,与平常迷糊天真的她判若两人,又骚又浪,声音柔媚淫糜。
程母咬着牙,放弃打断两人的交流,愤愤然地下楼,拎起车钥匙去学校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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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老师满脸通红,将隆隆的周记推给程母看。其实她很害怕来的人是周记里的主角,如果是隆隆的妈妈还好,她顶多就是好奇一下,万一来的是隆隆的爸爸,唉哟,羞死人了,她还没交过男友呢!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程母有点老花,她将作业本拿得老远,才看得清那狗爬似的大字。
“家庭周记实录,学生程安隆。内容,我家人有经常被奶奶欺负,不淮他吃东西的爷爷,说要织毛衣给小姨子,却织了一年都织不好,还怪囡囡捣乱的奶奶,温柔好欺负的妈妈,和不好欺负,常常欺负妈妈和囡囡的爸爸,哦,他还会欺负我。”小学生的作业本错字连篇,很多字他写不出来,就用拚音代替,还拚错。
程母对隆隆对她的描述不予置评,她哪有不让老头子吃东西,那是为了管着他的三高,为他的身体好,才会限制他的食量,况且那肥猫就是扯破了她织好的毛衣,被她当场逮着的,写得好像她不会织毛衣一样。
她看到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她一头雾水,瞄了一眼脸皮涨红的女老师,继续眯着眼,吃力地读下去。
“今天我躲在爸爸的书房里,想在他欺负妈妈,把她弄哭的时候,出来救她,后来想想,不行,我要如实的记录下来他欺负妈妈的经过,让老师去骂爸爸。而且我要是跑出来,一定会被爸爸揍的,我知道,我常常因为这样被揍。”程母看到这,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果然是熊父母生下的熊孩子,坑父母的手段绝无仅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