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红袍玉兔--第二章(3) 揪主人2 (H)

「她现在未有反应,玉兔有延缓反应的药可服。你是中原人,没药可吃,且看你对她是否真只有手足情谊。」阎山青一臂横过龚雅伶肩膀,把她困在身前动弹不得,要她正眼面对着苏捷。

苏捷自小依赖龚雅伶,又万事迁就她;她才到京城仅仅一月,他也只身离家入城。嘴上说只是想来城里闯荡,还不是随她到艺园里来,继续事事以她为先?

龚雅伶要是猪般蠢才看不懂。

但将温京岳认作主人只是顷刻间的事;她与苏捷自小玩大,能有什么也不用等十八年了。

龚雅伶知道、苏捷明白,二人有默契地都不作声,好等友谊不变。

谁料两人共同努力维系的,还是得在临终前被阎山青一手摧毁。

阎山青在苏捷面前动手轻抚她蜂腰,目光紧紧勾住他旁徨的脸:「白天藏得很辛苦吧?爱人近在咫尺却触不得;看着她为将来的主人练习各种技艺,期待她在夜里偷偷给你先赌为快。」

苏捷怔住,目光被放肆的手掌吸引着,随着它一起游走在她身上的玲珑曲线,听她不能自控地发出微细的呜咽声。

「她有为你发出这种声音吗?」阎山青用力捏她腰肢一下,让她娇哼一声扭动身体。

「她会这样磨蹭在你身上吗?」他鼻尖埋在她发端,吸一口香气,陶醉得闭上了眼。

阎山青不知道,这些苏捷通通得不到;也不知道,这些全是他在夜阑人静之时的遐想。

每夜,苏捷将白天动人如花的龚雅伶带到床畔幻想之中,在脑里拥抱温暖的香躯与她绵绵蜜语,感受她滑嫩的肌肤。梦中的她,脸带娇羞、眼神渴求;他的名字染上唇上媚意飘入耳窝。

此刻,幻想就在眼前成真,他的身体,是无法言喻的亢奋,已开始燃烧发烫。

龚雅伶见苏捷脸颊赤红,泛起汗光,连连推开阎山青的臂锁却不能:「阎少爷,别闹了!我没有主人……!」

她的焦急有如燃油泼上怒火,怎能教他平息?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俯身跟她耳语:「凭你对他这般着紧?」

「你不明白……」她无法在苏捷面前开口解释。

阎山青胸口被熊熊烈火烧滚了,必须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有她。

大手紧贴腰肢往上移动,弄皱了华丽衣料,磨擦着每寸神经;另一手流连在小腹间,掌心异常的温暖直透腰封,隔着衣料调逗皮肤。他手掌厚大,近几完全复盖她纤腰,身躯是猛兽一般的庞大,叫她怦然心动。

抚摸到胸前的柔软了,手掌便探进襦襟里,不管她的意愿,粗暴地将她胸前的肉脯整团包在掌心,兴奋揉捏起来。丰满的乳球软绵绵,大小刚好填满他手掌,彷佛生来就属于他;抓捏时五指微微陷进富弹性的滑嫩之中,让他偷摘香肌暖意。

手掌虽带劲,但动作温柔,让龚雅伶酥麻到耳背。

芳心的跳动掌心渐加速,他胸口一暖便把她抱更紧,嘴唇贴近她耳背,失神道:「你真敏感……」话音一落,他掌心内感到小小的一颗挺起了,随着她胸口的起伏开始磨擦在他掌心之中,牵引他呼吸的频率,他也起反应了。

龚雅伶在苏捷眼底被横蛮无礼的爱抚弄得神魂颠倒,焦急得不禁轻嘤着避开他的目光。娇羞的红脸早教苏捷情动难耐,再加上藏在她襟内的骚动狂乱放肆,他胯下便情不自禁地发热、胀硬起来。

眼看渴望多年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苏捷一颗心疼痛至极,两拳紧捏着,但下体却不争气地看得心花怒放,已蓄势待发,也想加入蹂躏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她。

「别看我……」龚雅伶嗓子微抖:「苏捷……」

自己的名字夹杂了她的淫靡喘息,攻破他最后的防线,长衣下摆撑起一棒形小丘,泄露他囤积多年的慾望。

他立时伸手盖掩,已被二人看清。

阎山青冷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入别人手里也能勃起,你还算哪门子男人?」说完,他扯开她衣襟用力往下拽,使她整个上身裸露在苏捷眼前。

「不!」龚雅伶才动了动手要摀住坦荡荡的双乳,已被阎山青捉住了双腕,制在背后扣下了。

肌肤如蜜香、比糖甜,润滑有泽,一双丰乳呈水滴状挂在胸前,肉脯上两朵乳晕坚挺立起,桃红得令人垂涎,随着每下挣扎而在苏捷眼前晃荡,挑逗他胯下脉动。

「这是你想看到的吧?」阎山青伸手捏她乳尖一下,赤痛的麻痹使她呻吟一声,又挣一下。他紧盯着苏捷愧疚贪婪的脸,继续以言语相激:「以后都不再属于你了。」

「你放手!」她用力扭一下身子却挣不脱:「你什么也不知道!……」

苏捷若要表明心迹,哪需等到今天?保持沉默是他的选择!

「男人的心思都一个样,不知道的是你!」阎山青在她嘟嘟嚷嚷之时一扯解下了她腰带,用来缚起她的手腕。

「再欺负他我便——」龚雅伶被他空出来的手指塞进嘴里去,撩弄调戏舌头。

「他想看的,才不止一对奶子……」阎山青缓缓道。

连腰带也被解下,他只需轻拨,衣裳便从中间倘开来,沿着她的手臂滑下盖住被绑起的手腕。

她身上一丝不挂了。锁骨、乳球、蜂腰、肚脐、小腹……就连两腿间的肉唇,都被苏捷饱览无遗。她焦急得发出含糊的呜咽,但两个男子都无动于衷。

她肤色均匀有泽,阎山青抚摸紧致的肌肤,她便跟着蛇动,含着他手指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哼声;抚摸落到肉唇之上,流连在光溜柔软之中,阎山青问苏捷:「你喜欢这样理得干干净净的?」拨开她的肉唇,让她最私密的一片殷红暴露在苏捷眼底。

人的自制是有限度的,更何况自十岁起,苏捷已忍耐八年了,再也顾不得这许多,掩着胯下的手不禁抓着突起的捧状快速抚扫,无耻地在她眼前利用她的肉体自慰。他羞愧得眼也红了,全身抖颤:「对不起……雅伶……对不起……」

龚雅伶不忍再看,闭上眼的一瞬,泪便滑落脸颊渗进阎山青的指缝。阎山青冷眼瞟了瞟她泪眼婆娑的脸,不作声,却也没有停止,开始搓揉着收藏着小核的位置。

「对不起,雅伶……但你太漂亮了……」苏捷手下抚扫加快:「你这模样,我在脑中想像过不下百次了,我实在无法再忍下去……

「我该一早对你坦白的……」他边慰借下体边忏悔:「看你的第一眼我已被你迷倒;自我有慾念起,你每一晚都出现在我梦中……你总在有难时解救我,待我如手足、如姊妹,我却每夜暇想怎样脱光你与你温床……我不配当朋友……」

龚雅伶口中被阎山青的两指填满了,无法开口,只能垂着脸不断摇头。但阎山青却扶正她的脸、逼着她正视苏捷:「好好听着。」

「我喜欢你的脸、你的身体,雅伶。」苏捷终流泪了:「你的坚强、你的勇敢、你的一颦一笑……我对你的爱,绝不止于你的美貌。

「为什么能把你抱在臂弯里的不是我……」他惨笑,却有一种解脱之意。

龚雅伶听得泪流汨汨。

「你。」阎山青继续强暴龚雅伶的口腔,对苏捷下令:「脱裤。」

苏捷听罢傻了眼:「嗄?」雅伶也瞪大了眼,目光转向閰山青。

「都已开始打马枪了,何不畅畅快快地完事?」

「我不能再侮辱——」「还是你想继续当个连坦白也不敢的懦夫?」

苏捷如遭电殛,登时无语,却也没有照他所言的意思,木呆站着。阎山青不耐烦了:「再磨蹭,我把她送给门外那群人。」他冷酷一笑:「对她有暇想的,可不只你一人吧?」

龚雅伶恐惧的双眼投向苏捷,他背后立时冒起涔涔冷汗:「别!我脱,我脱!」说完,探手到长衣底下,解下腰带把裤子脱到膝盖处,然后迟迟疑疑地,还是从衣摆开口处掏出坚硬勃起的雄性。

龚雅伶练习时只用木棒道具,从未亲眼见过真正、赤红蹦动的阳具,不禁烧红了脸,却又无法别开目光。

「看来你挺喜欢的呀……」阎山青在她耳边寻人耐味道,肉唇之间的手指摸到了硬起的颗粒:「虽然不会湿,其馀的反应也都齐全了。」他的按抚使她呜咽起来,舌头也与他的手指交缠。阎山青也受不了下体的灼热胀硬,抱紧了她,用下盘厮磨她腰肢一下:「靠,我也硬了……淫娃,反着手也可以吧?」

这么下流的话叫她满脸发烫,还是挪动着反缚在身后的手,隔着他的衣服找到他胯间硬物,抚摸数下。不用他吩咐,她已摸索着伸手探进他衣摆内,钻进裤内直接握住了发烫的雄性。

天哪……

她心脏怦通怦通乱跳。

光靠触摸她已知道,手中的阎山青,要比眼前的苏捷更粗更大。手中的肉棒滚烫不已,一只手几乎圈不起来,棒身不如木道具平滑,而是布满了坟起脉动的青筋,沸腾的热血在内流动,那热力使棒身带汗黏,肉头猛烈跳动,粗野有如禽兽。

她默默想像要让它挤进自己体内,有点害怕:这怎可能装得下?

但她更不敢怠慢,开始照受训的手法上下撸动雄性,才抚扫几下便感到阎山青轻靠在自己身上,听到他低哝一声。

小小玉手让他疯狂了,他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扶着她脸颊深深吻住她。

她吃惊得瞪一瞪眼,旋即已陶醉在他的唇温与气息间,节节合上了眼。

被手指玩弄了一轮,舌头已非常敏感,还未透过气来又已迎接暖暖软软的舌头。它在口中左翻右撩,急躁却又无比的温柔,竟感觉比他的手指还灵巧。她从没领受过这样粗暴地呵护的滋味,也以舌头回应。

接吻须臾,她呼吸变得细碎,他知道她换不过气来了,才不舍地放开她。

近看欣赏她迷离的脸庞好会,阎山青便将她转向苏捷:「轮你了。」

「什么……?」

「你想吻她对吧?我就让你。」说完,跟龚雅伶道:「手不要停。」便推着她向苏捷靠近。

苏捷一动不敢动,已情慾薰心的龚雅伶舔一舔唇:「胆小鬼……」趋身吻住他不知所措的脸。

才碰到她软得像棉花一般的嘴唇,苏捷从鼻里长叹一口气,托住她脑后回吻她,另一手不住猛扫着男根。

梦想真的会成真。

龚雅伶一边厢与苏捷接吻,另一边厢服侍阎山青的手也没半分怠慢,反而更积极了,阎山青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哝。苏捷一手挪到她胸前,抓着她一边乳房宠爱地搓揉、拨弄乳尖,也加快慰籍自己。阎山青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便道:「想像她身上布满你的精……」他喘息有点粗野:「射在她身上……」

脑中被阎山青植入如此荒淫的划面,龚雅伶骚得发疯,喉间发出了含糊的媚咽,手上角度一偏,把他霸气的雄性贴在自己臀瓣间,以软肉取悦他。没有中断与她的热吻,苏捷将肉头抵上她平坦的小腹,还没抚扫得两下,已泄了。

阎山青托着她下巴要她仰脸拗腰靠在自己襟前,看着那道白流缓缓滑下她腹部,慾望也达到了顶点,吻住她额角头发,把阳具抵在她手心:「全接在手中。」便朝她掌内射了。

一滩暖意流下指缝、指尖,龚雅伶心里「噗通噗通」乱跳。

阎山青为她解下束缚后,她茫然盯着手中一片渎,有种虚弱的悸动。

阎山青整理好衣服,低头亲吻她赤裸的肩膀、珍爱地轻捏她臀瓣一下:「待着别动。」便转身去拿浴巾。

多年来抑在心内的贪婪都解脱了,苏捷也穿回裤子,默默看着阎山青用浴巾抹去她身上、手中的精液。

这阎少爷,似乎会珍爱着她。

苏捷胸怀只觉轻松,低声道:「我回去工作了。」对龚雅伶笑一笑,深深看她最后一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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