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迷[H]--c11 包养

梁眠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灰色的窗帘遮掩了天光,分不清几时。

身上盖了一层薄被,绒绒的,无意识扒拉了几下,才挣开。

身边没有人,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注视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昨晚的回忆重新陷入脑海。

贴身的,侵入的,占有的,接吻的,后入的……

梁眠闭上眼睛,脸颊红成了一片。

胡思乱想时,房门打开,西装革履的岑覃走进来,看她已经醒来,意外地挑了下眉,“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在床边坐下,岑覃看着她,她倒是围得挺紧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没睡太好,眼底青黑。

倦怠的面容昭示昨晚的放纵,岑覃眼里浮起笑意,一手挑起梁眠下巴,她逃避羞怯,慌乱地低下头,欣赏了够,岑覃倾身吻住她唇角,不带情欲的一个吻,像是在爱怜宠物。

片刻后岑覃利落起身,“起来吃饭吧,吃完送你回去。”

这个吻来的快去得快,梁眠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想下床时,双腿软得不像话,浑身像被碾过一样,梁眠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今天没课,她完全不用担心什么,也许一会儿起床后还可以问问岑覃先生这恩算报完了吗?前几次好像都没机会说?他也没认出自己的样子……

梁眠左思右想,神志模糊,不一会儿又很快睡着了。

十分钟后,在楼下等待的岑覃不耐烦了,上楼查看,不想她又睡着了。

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干净,小嘴微微翘着,发出轻轻的鼾声,睡得香甜。

被子也没盖全,莹润的肩头裸露在外,长发凌乱覆在光洁的后背。

俏生生的美人。

端详半晌,他蓦地轻笑,这姑娘模样长在他心坎上,不论是样貌又或是身子,哪哪都如意。

脚步放轻,他没扰她清梦,静静阖门出去。

坐车去公司,助理刘惠一直在等着他签字,却见岑覃嘴角似有若无地含着一丝笑意,就连签下的名字笔锋都洒脱了不少。

还在暗暗揣测岑总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就听他吩咐,“一会儿你去南水湾看看,带着药和衣服。”

一向对处理这种事情已经得心应手的刘惠听到南水湾这个地方,不免一愣,她下意识又确认了一遍,“南水湾?”

“嗯。”岑覃言简意赅。

南水湾算是岑覃的极其私人的领域,他一般不会带人去过夜,就算她曾经为了工作去过,岑覃也只是让她在门口等候。

不知道是哪个女孩这么幸运被带去了南水湾。

刘惠掩饰住复杂的心绪,转身向外走,到门口又被叫住,她等着岑覃指示。

却见他握着笔尖,眉头微蹙,似在权衡什么,沉吟半晌,岑覃开口,“你和她谈一谈,签三个月的合同。”

“您的……意思是要准备包养吗?”

“嗯,”岑覃颔首,指尖轻点桌面两下,“条件可以稍微给高点。”

“那是否需要另寻一个住处。”

“不必,就在南水湾,回头置办点女孩用的东西。”岑覃说完挥手让她出去。

竟然就住在南水湾,刘惠不由对那女孩起了好奇心,究竟是有多美,才让岑覃起了包养的心思,要知道他上次包养女人还是在五六年前。

三个小时后,能干的刘惠已置办全了女性日用品,包括最新款的配套衣服、知名品牌的化妆品、几种经典款式的手包……

她开车到南水湾公寓,拿着岑覃给的钥匙开了门。

刘惠打电话吩咐人将用品搬到了紧邻岑覃卧室的侧卧,自己到厨房看看是否需要添置什么。

刚迈步进去,却见厨房蹲着个女孩,不合身的白浴袍长长拖在地上,一双小脚白嫩踩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而她手里拿着一个红红的苹果,已经吃了一半,俱是凌乱的啃咬痕迹,见了来人,女孩吃惊地跳起,胡乱抹了一把唇边香甜的汁液,娇嫩的唇瓣蹭的红润润的。

倒是漂亮,只是太青涩,还不成体统,刘惠暗想。

“你……你……怎么进来的。”梁眠囫囵吞着果肉,委屈地想哭。

她再次醒来已经中午了,餐桌上只有两片面包,根本吃不饱,以为冰箱会有充足的食物,结果只有两个苹果。

岑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没告诉她出门的密码,也没告诉她手机号,导致梁眠在这栋别墅里关了两三个钟头,都快饿死了。

“岑总吩咐我过来的,”刘惠很得体地笑着,“梁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哦,好的。”听到是岑覃吩咐的,梁眠本就没多少的警惕心更是消散得一干二净。

一会儿会有人进来送物品,刘惠见她衣着不整,不由蹙了蹙眉,不过也没说什么,领着梁眠到了小阳台,还体贴地拉上了帘子。

刘惠公事公办,将岑覃的意思委婉地转述了一遍,又拿出了草拟的合同,递给梁眠一只黑色钢笔,“梁小姐,若您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来。若没有什么要求,请签字吧。”

从最初的懵懂,到听懂的绝望,梁眠宛若做了个噩梦,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是说,岑覃要包养我。”

“是这样,三个月的时间,每月十五万,也给您置办了卡,密码是您的生日,每月初钱会打到您的账户上。”

“十五万?”梁眠喃喃失语,“他出价倒是大方。”

刘惠微一挑眉,“岑总对您很有诚意,若价格不合适,可以慢慢协商。”

梁眠有种窒息的感觉,对方买卖货物的语气,将她的尊严踩在了脚底,还偏偏一副彬彬有礼、善解人意的模样。

她无力地为自己解释,“我接近岑先生……并不是为了他的钱。”

“是的,岑先生自然也知道梁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岑先生需要一种恰当的方式来保证双方未来三个月的愉快。”刘惠语气不变,神色却流露出一丝鄙夷和轻慢,处理惯了一面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钱,一面又狮子大开口的女人,刘惠说起话来八面玲珑。

“算了,和你说不清,我要见岑先生。”梁眠连连摇头,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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