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噔噔”地扣在方潋心尖儿上。他已经被绑了将近三个小时,黑色的绸带蒙住了他的眼,嘴巴被口球堵住,最难捱的是后穴处被塞了催情的药棒。酥麻的痒意牵动从未有过的炽热情潮,一点点地灼烧着他的神智。
今天是他嫁给alpha的日子。
他的alpha是岳澜元帅。
这是一场政治婚姻。星际时代的Omega没有婚姻选择权,平民由系统分配,贵族则由家中的alpha主人决定。而为了保证alpha的地位以及人口最大化,alpha对Omega有着绝对的掌控权,Omega没有离婚的权利,除非失去生育功能才会被送去“停芳院”。
那是所有Omega的噩梦。
脚步声在床边停下,微凉的指尖拂过眼眸上的绸布,慢慢下移摘去了口球,而后低沉严肃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方潋?”
长时间被迫大张的嘴巴还有些合不拢,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浸湿了枕巾,好半天方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连忙回道:“是先生,我是方潋。”
房间内复归安静,只有方潋极力放轻的呼吸声。岳澜静静打量着方家送上的商品——贵族的Omega都是精致美丽的商品。这件商品无疑也是美丽的。细腻白嫩的脸颊毫无瑕疵,粉润的双唇微微张合,探出内里艳红的舌尖。被束缚住的赤裸身躯纤长柔韧,奶白光滑的肌肤上很适合留下凌虐的红痕。
岳澜突然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于是黑色绸布被解开,方潋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帘,还未适应光亮的眼眸被激出了眼泪,从眼角滚落没入鬓发,小鹿般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向岳澜。
清澈的眼眸完完整整地倒映着床边人的身影,被这样注视着,岳澜突然生出一个奇异又疯狂的念头——他要把这件精致的商品牢牢握在手中,最好永远绑在床上,不停地给他生孩子。
于是下一秒岳澜便付出了行动,他解开方潋的束缚,将人拥在怀里,抬高他的下巴问:“方家有教过你规矩吗?”
闻言方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想到出嫁前父亲的再三叮嘱,乖顺地回答:“有的,先生。”
“好,”指腹轻轻摩挲,“去床上跪着。”
方潋乖巧地跪下,任由岳澜将他双手重新绑在床栏,那里已被磨出了红痕却片刻不得修整。
岳澜解了皮带,在手中试了试力道,噼啪作响,随后点点方潋的腰,“腰塌下,屁股撅起来。”
方潋乖乖照做,两瓣圆润的雪团子高高翘起,却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皮带,一道红印便贯穿整个臀部。
方潋疼得呜咽,又立马收了声,只听岳澜继续说:“现在我来教教你我的规矩,我说一条你便复述一遍。”
家中alpha管教Omega太过常见,只要他们想随时随地都可以。
方潋无从反抗,只能乖乖的:“是,我知道了先生。”
又一记抽在臀峰,方潋突然想起那该死的药棒还在里面,被皮带推到了更深处。方潋啊的一声软了腰,穴心被顶到感觉太过陌生强烈,整个人栽倒在床上。
岳澜冷冷看着他:“怎么回事?”
冰冷的眼神有如实质戳在方潋身上,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摆好姿势,害怕得染了哭腔:“对,对不起,先生,呜......”
岳澜不再管他,继续落下一记,同时说:“第一,不许拒绝我。”
方潋颤颤巍巍地重复:“是,我不能拒绝先生。”
“第二,”皮带抽在左峰,那里已经均匀地肿了一层,“任何时候都不许对我说谎。”
之后的鞭打全都落在了左边屁股,疼痛渗过表面钻进了肉里,方潋觉得自己的左边简直又痛又麻,而右边仿佛被冷落了一般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或许是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他甚至希望右边也能被皮带照顾到。
“如果你犯了错,我可以随时惩罚你,你会有专门的处罚室。”
岳澜终于放过了饱受摧残的左边,方潋已经有些跪不住,太疼了,屁股似乎被撕裂成了两瓣,左边高高肿起,右边却除了一道红印外白净如初。
温热的掌心覆上左边,岳澜耐心地揉着屁股上的硬块,他的小商品显然是第一次挨打,小脸被眼泪糊了一脸,不断发抖的大腿想带着臀部躲开责打,又被主人的意识强压下来。
不过以后机会还很多,他有耐心慢慢调教。
等方潋逐渐平复下来,岳澜的手探进股缝间,缓慢地揉着穴口打转儿,他问:“有人用过吗?”
方潋忍着牙酸:“没有,先生,我很干净。”
岳澜探进一指,只稍微进入一个指节便被肠肉紧紧吸裹住动弹不得,他满意地又向前顶了顶,触碰到一个硬物,微挑眉问:“这是什么?”
“唔,”方潋喘息着,“是他们放进去的催情棒。”
岳澜了然,难怪这个小家伙刚才反应那么大。而在催情棒的作用下,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汁液,湿哒哒地软和了穴口,岳澜成功伸进一指,令没有完全融化的药棒抵得更深。
“以后你的骚屁眼也会被插上按摩棒,好好含着给我扩张,若是被我发现你私自取下来,”手上继续动作,语气微寒,“我会让你去惩罚室被炮机操,边操你边扇你耳光,用鞭子抽到你再也不敢。”
“听明白了吗?”
这规矩太过可怕,方潋被吓懵住,直到岳澜在左侧掴上一掌,不满地说:“回答。”
“是,先,先生,我明白了......”他突然非常不想嫁人。
小商品还是太过青涩,将害怕与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岳澜勾起嘴角,将人翻过身,他很期待果实成熟的那天,而在此之前,他有信心让这个小家伙身心都臣服于他。
Omega的身体十分纤细,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无比脆弱,不过方潋似乎是得到过很好的锻炼,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身上,少了分孱弱多了丝诱人。
岳澜眯起眼,大手在滑嫩的身躯上游移,不时揪几把粉嫩的乳尖,思忖着要不要给小商品打上自己的标记。
岳澜的欲望过于明显,被挑逗的Omega十分不安,方潋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屈起双腿。
这个举动再次引来了岳澜的不满,强行按下他的双腿后又不容抗拒地打开到最大,一览无遗的下体让岳澜皱起了眉。
他捻起垂在腿间的秀气分身,本不该长在男性身体上的器官完全暴露。微凉的空气刺激到了那里,方潋开始疯一般地挣扎:“不!不要,别看!”
岳澜冷漠地压制住他所有的抗争,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方潋,还需要我重新给你立一次规矩吗?”
从记事起方潋就十分抗拒那多出的器官,此时完全暴露在人眼前愈发令他不安,动弹不得的身体发出悲鸣,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方潋颤抖着双唇求饶道:“对不起先生,那里不可以呜呜呜......”
岳澜生冷道:“你是我的,为什么不可以?”
方潋还是摇头,眼泪越来越多。
岳澜沉下脸,拆了方潋的束缚,拖着人跪在地上,掐起对方下巴,逼迫方潋与他直视,“是觉得奇怪吗?”
“唔......”
“我再说一遍,你属于我,你的身体也属于我,你没有权利拒绝。”
岳澜松开方潋下巴,释放出一点alpha的信息素与威压,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商品:“拒绝我,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第一天你就犯了这么多错误。”
岳澜的信息素也是冷冰冰的,却又有丝清香,如同雪中的松木。未被标记过的Omega受不住这种刺激,被勾起些许情欲的同时又有着本能的害怕,方潋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头发却被人抓住,岳澜冷漠的眼神又撞进他瞳孔中:“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我,我......”方潋惊恐得不成语调。
岳澜一锤定音:“骚货屁股那么红,脸上也一样红好了。”
说罢一掌便直接甩在了脸上。
方潋被打得一歪,还没喘过气岳澜又说:“保持姿势,二十下。”
行动快过思维,方潋努力地跪直了身子,下一掌接踵而来,两靥都被打得通红,火辣辣的烧进了眼睛里,还没流尽的水珠又滚落出来。岳澜一下下责打着,柔嫩的脸颊从未受此苛责,细滑的触感让他仿佛打在豆腐上,只是现在这块豆腐已经被泼了辣椒油。
方潋越哭越绝望,眼睛几乎肿成一条缝,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被掀翻后又机械地爬起将脸颊重新送到岳澜掌下。先前的情欲早已被打得支离破碎,就连害怕也被扼杀在了接连的疼痛中。
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疼,所有的注意都在岳澜掌上。
岳澜停手时,方潋都没回过神来。以为岳澜还在生气,呜咽地将肿起一指高的脸贴在岳澜手心上。
岳澜顺势抚摸着,放缓了语气:“好了,没事了。”
方潋闭着眼哭。
岳澜把他抱在腿上,alpha的气息更加浓郁,仔细嗅着还有婚宴后未散去的酒味。
岳澜低低说:“不要再拒绝我。”
这个新婚夜,方潋被丈夫送了一顿鞭打与耳光,以及永远不要拒绝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