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皇家的荣誉感和从下层汲取到的责任感可以带给佩斯更加正面的影响。让他尽量摆脱依耶塔留给他的阴影。
他在被你制止了自残的行为之后,确实再也没有和依耶塔会面,那位夫人几次请求见他,他都让侍从拦在了皇宫门外。
这大概就是在游行列队经过纽梅大街时,被依耶塔拦在道路之中的原因。
她和你一样算是老斯潘塞的遗孀,可她却又只是个情妇,列队最前面的军官无法说服她离开,又不敢随意处置,只能来请示你,你从马车探出头去,侍女长告诉你队伍停下来的原因。
依耶塔宣称你控制了佩斯公主的自由,阻碍他和亲生母亲见面,又要求和他单独谈谈。
你把目光放在了似乎因此陷入痛苦和愤怒的男扮女装的骑士身上,他感觉到你的目光,下马走到车边握住了你的手,着急地再次向你宣告忠诚:“我发誓不会去见她。”
但你更希望看到他在这件事上面变得更加激进一些,他的忠诚也应该不仅仅止步于宣誓。这可能来源于你一直都埋在心底的叛逆,你一向对做个宽容而仁慈的人兴趣并不大,别人的痛苦反而给你快乐。虽然在修道院养成的冷漠习性勉强修饰了这些叛逆的情绪,但他对疼痛的恶瘾却激发了你的兴趣。
你忍不住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就像是想要试出一个结实的杯子能从什么样的高度摔下去才会被摔坏一样。
所以你用温和的眼神望着他,如同一个慈爱的继母那样,以柔软的嗓音告诉他:“没有关系,如果她还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告别,我希望你能自己处理完毕。”
他如同没有注意到你的恶意,接纳了鼓励:“谢谢您。”他低头吻了吻你的脸颊,克制又迷恋地退到了他应该处在的位置上。随后转身与马洛夫人离开,进了她的住所里面。
这种行为让围观的人群激烈讨论了起来,更有脾气火爆的人将石头投掷到了依耶塔的窗户上面。他们咒骂那位离间你和佩斯关系的女人,骂她是拥有众多入幕之宾的荡妇。
你无从窥探他们又说了什么,其实也不太在乎这些,只是耐心地等待佩斯把这段关系处理干净。他当然知道你潜在的含义,老斯潘塞死后,倘若依耶塔还有什么本钱和你分庭抗礼,那就是她是你目前唯一合法继承人的生母。只要佩斯对她还有足够的留恋,你就不大可能完全不顾他的意见处死她。毕竟这样虽然很爽,但会把佩斯从本来已经很微妙的处境带入更加糟糕的境况。
可当时间逐渐流失的时候,你的耐心也慢慢地损耗下去。目光从平视前面的马路到徘徊在依耶塔住所的门上。你陷入焦虑之中,你给了他很大的宽容,但绝对不允许这宽容被他利用。
就在你几乎忍不住要让侍从去把他喊回来的时候,佩斯从那间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脸上挂着一层汗珠,少见太阳的苍白皮肤毫无血色。在靠近你身边的时候,他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你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有话和我说,但我们可以等回去再谈。”
他勉强抽动痉挛的面部肌肉笑了一下,像是行尸走肉一般骑回马上。
“”
后面的游行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等到你们在修道院祈祷结束,终于诞生日就这么过去了。
一回到皇宫,佩斯甚至等不及你把穿了一天的沉重礼服换下去,他让侍女都出去,紧接着把你按在了床上,解开衣服,在上面制造出玫瑰一样的吻痕。他像只狗一样不懂得克制情绪令你实在生气,你拉着他头发,让他被迫离开了你的身体。
“蓓姬,不要这样!”轻柔的惊叫从他红艳湿润的嘴唇里面发出。
他衣着有些像个男人,可交媾被迫中断之后那副情潮洄涌的妩媚的样子却更像个女人。
你握住了从拉来的裤子里面露出来的东西,佩斯倒吸一口气,泪眼汪汪地看着你,仿佛乞求你能够再给他些快乐一样。之前,你们在床上永远是他占主动,你接受他,可现在似乎反了过来,这个从小被当作公主教养的少年在行为上面确实几乎看不到男性的痕迹,大概除了干你的时候,被视为女性也丝毫不会觉得羞辱。
“说吧,怎么回事。”
“我把母亲刺伤了。”
在他慢慢叙述白天的事情的时候,你用手指甲刮着颤动的肉棒让他不时地停下来,猛烈喘息发出短促的叫声。
在他说到依耶塔教他怎么更讨你的欢心的时候,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碰你了?”
佩斯摇头:“没有。”
最好没有,被别人弄脏的宠物对你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想要试试把他弄得汁水四溢,发出雌兽一样的叫声,这样的奇怪情绪促使之下,你强硬地将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按倒,他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你,但还是很顺从地躺在了你的身下。
你模仿着他曾经的动作爱抚他的嘴唇,胸口和小腹,一点点用牙齿和手撕烂有些发皱的绸缎衬衣,拽下上面漂亮的贝壳纽扣,如打开礼物的少女一样兴奋。舌尖划过还没有完全长好的伤口,佩斯顿时呻吟出声。他将手指放在你的脑后,指尖不停地抠弄那些被发卡固定整齐的发髻中的缝隙。因为有着使用香水的习惯,他的皮肤也带着干净的花果香味,吸吮的时候,口感有点类似于软糯滑嫩的牛奶布丁。
很快胸口的两颗皱缩的乳粒就在你的舔咬之下胀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中低声的呻吟声逐渐难耐起来。
“让我来好不好。”他绷紧腰腹,用胯部一下一下顶弄着你攥着他私处的手,声音布满情欲的沙哑。
阴茎的顶端不停地溢出清液,在手掌内小幅度的摩擦显然不足以让他满足。
你此时也有些渴求真正的性爱,故而趴在他胸口,一边慢慢揉捏撸动手里面粗长的性器,一边在他耳边说:“求我啊。”
“求您,让我干您。”
“不对!”你使劲拧着他胸口已经挺起的肉团,让他因为刺痛带来的快感不住地颤抖:“你当时是怎么教我求你的?”
佩斯只得软下来声音,毫无廉耻地说:“求您干我。”
你真的不能更满意了,他允许你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这让你从心底里面感受到他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你们也用这个方式在这一点上面达成共识。你俯身吻着他的嘴唇,得到了你许可之后,佩斯搂着你的后腰帮你稳住身体,免得第一次你自己吞进他的时候因为脱力而失败。
这一回他明明没有太多地触碰过你的身体,但你已经完全湿润了,以往结合之前对于他的阳具的恐惧也被空虚所磨平。感觉到自己的入口一寸寸被他撑开,对你来说有点太过粗壮的巨物进入到一半就变得极其艰难。你知道他可以完全插进去,但是小腹已经彻底被涨满了,决定就此摆动身体先满足一下自己的体验。生涩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比起承受,主动的体验不算差,除了有些累之外,一切节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可以照顾到所有需要被照顾的位置,又不会被他抛在盖过理智的可怕快感之中,直白而清楚地感受绵长坚韧的愉悦。
而佩斯在你小幅度的套弄之下有种隔靴搔痒的难耐,口中不时溢出带着鼻音的哀求,让你更用力更快一些。
他本来就长的和他母亲相似,带着一种几乎很难在男性身上看到的柔媚,此时此刻更加像是传说中引诱着人堕落的魅魔一般勾动着你的欲望。
你未曾见过地狱,但如果有的话,里面的恶魔只要与他相同,恐怕你也要心甘情愿一同堕落了。
你用指尖挑开那些被汗珠打湿的金色发丝,露出被埋在里面汗津津的脸,他侧着头,用微微上挑的眼角看你,嫩白的脸颊上布满了粉红色的红晕。眉毛紧绞,嘴唇微张,连接着眉骨的鼻梁仿佛是绵延的雪峰。在你捏着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仰起的玉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像被风吹拂的圆润果实般颤动。
明显的勾引让你忍不住用力往下压低了身体,膨大的冠顶顶撞在更深处隐秘的位置,口中溢出来压抑的轻喘,争强好胜地要把那些还没有被爱抚被你所收纳的一截强行吞进去。
强烈的刺激并不亚于被他压在身下时候所感受到的。
可你不想给他痛快,就喜欢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汗流浃背,哀求不止。甚至放慢了速度,用被紧紧包裹吸吮的顶端研磨着花心,让那充满肉欲的细孔亲吻羞涩闭合的宫口。几乎融化的内壁之中流淌出鲜嫩的汁液被推挤着流了出来。
“蓓姬,我好难受。”
他的声音浸着温湿的热气,在你每次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顶着腰似乎舍不得出来一样。
“其实很爽吧。”
“哼……”他笑了起来:“对啊,可是您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难怪他总是在床上说骚话,你也忍不住夸赞他干起来真爽之类的。
这是你们的关系转变之后最令你快乐的一个晚上,你得到了满足,在佩斯的请求之下还是让他在上面来了一次,但占据主动所带来的愉悦足够让你允许他做很多你之前不太喜欢的事情,例如用舌头来服侍你。
这种糟糕的行为让你有了全新的到达高潮的体验。
他结束之后还是紧紧地抱着你不肯回他的房间去,你又哄了好一会儿才从他嘴里撬出了之后依耶塔又和他说了什么。
他看起来被依耶塔折磨地很痛苦,小时候每次挨了你的训斥之后那样,把脸埋进了你的怀里,从眼睛里面流出泪液润湿了你的胸口。他的性格一向都脆弱又敏感,最开始被你收养的时候,经常会在以为你看不见的背后偷偷写信给老斯潘塞,求他的父亲把你这个大坏人赶走。
可惜在最开始的五年,别说信,就是从老斯潘塞和依耶塔的院子里面飞过来的鸟,你都不会允许接触到他。后来,他知道没有人会救他,才在绝望之中稍微以更加中立的态度来面对你。当时你把他当作一个脆弱的小姑娘,对待他的时候也很多宽容。
他给老斯潘塞写信的习惯则一直都保留着,即使送不出去,也当作日记一样存放进柜子里面,在那些信里叙述他生活中无关紧要的琐事,并例行请求父亲救他。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里面出现了一些明显逻辑混乱的描述,甚至是无意义的重复词汇,描述清晰的部分却越来越少。
你当时花了很多的时间想要搞清楚他身上发生了,最后只能归结于青春期的叛逆。你在十五岁的时候也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这很正常。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呢?”你刚觉得他作为一个床伴有些可爱,可不要回答出令你不满意的答案,不然你大概只能让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死了。
佩斯枕在你的胸口,竭力平稳自己的气息。他挥霍了许多沉默的时间,然后抓着你的肩膀抬起了头,金色的刘海遮掩下,柔媚的眉眼之中,露出陌生的凶狠:“希望您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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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蓓姬很爽,实际上佩斯更爽啦。
毕竟关系从蓓姬被他搞变成了他被蓓姬搞,能够更加直白地感受到他在被需要,被宠溺和被玩弄。
关于佩斯童年的描述里面有一条隐藏的线,从蓓姬的角度很难说明,佩斯也不可能给蓓姬解释,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最开始的时候佩斯只是比较脆弱敏感的普通女装男孩子,除了性别意识混乱之外其他都是正常的。
佩斯开始在日记也就是信里面写混乱无逻辑的话是因为他在十五岁生日之前和依耶塔见了一面,因为拒绝毒杀蓓姬并且否认依耶塔对蓓姬的辱骂开始遭受生母的虐待,来自本来以为最疼爱他的生母的责打和来自本来应该是坏人的蓓姬的宽容让他的精神开始混乱。
后来随着被依耶塔虐待的次数增加,他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开始无法分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所以日记里面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