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樾十八时嫁给开绸缎庄的商人,两年后丈夫去世,当了寡妇。
她对绸缎的眼光和经营的手段实在是比丈夫要好上许多,因此丈夫去世后,绸缎庄的生意不仅没有冷落,反而更好了。
没用几年,她在全国范围内成立了多家分号,也成为了闻名江南的一代女商。
在商业上取得骄人的成就后,她的事业心也有些淡了,现在生意都交给手下打理,自己除了在别庄品品茶、养养花、看看书外,并没有什么事情。
在这样闲适到有些无趣的生活里,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GC1001号芯片,你的运行时长即将到达极限。”
芯片?非常不可思议的词汇,但是云樾脑海某处却十分迅速的捕捉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好像一直明白,自己其实是一个靠芯片维持机能的伪人类。
“GC1001号,请不要遏制自己的性冲动,实际上,这是唯一能够延长你寿命的办法。”
虽然系统说的不是很明了,云樾内心却已知道,男人的精.液是为她“充电”的唯一办法。
“最短72小时内,你必须进行一场实质性的性.交。”
云樾不是刻意为丈夫守身如玉,只是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
其实,平时也有人看她人美年轻还有钱的份儿上,想要勾搭她的,都被云樾拒绝了。
其中不乏有长得俊俏的后生。
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云樾反而看开了,既然世人皆觉得她守不住空闺寂寞,她说她是清白的也没人信,那又有什么必要为难自己呢?
云樾让下人给有意勾搭她的那几人发了请柬,让他们到别庄来。
这几人的目的并不相同,有人是图钱,有的人不过是好色而已,不管怎样,云樾觉得总会有人上钩的。
云樾进入温泉泡了会儿,因为太舒服了,就裹着纱巾在池边的榻上躺了会儿,旁边的香炉里清香袅袅,她闻着闻着来了睡意,竟在榻上昏沉了起来。
温热的身体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是一个滑溜的东西,正顺着她的足面往上爬。
起先云樾没有注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细长滑溜的东西,渐渐顺着她的脚踝、小腿钻入了纱巾中。
似是在探索方向,片刻停顿后,那物钻入她的两腿中间,在腿根处停住了。
云樾隐隐的知道似乎是遇到了登徒浪子。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请来的几个客人中的一个,竟然擅自闯入她沐浴的场所。若是换了平时,她定会厉声训斥,可今天……还是算了吧。
她的默许似乎让来人满意,云樾耳边听到了细细的笑声,有些妖娆的声音,可确实是一个男人发出的。
灵活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她的腿心滑过,却又是很细长的,云樾一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什么助兴的道具。
那物将两瓣花唇轻轻拨开,在穴口上戳刺着,又酥又麻的感觉传来,云樾不知道是更昏沉了,还是清醒了一些,唇间溢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
在她浑身懈怠,有些懒洋洋的时候,那物猛的潜入了她穴内,且是软韧灵活的摆了摆,一下子极深的钻了进去。
受此刺激,云樾闷哼了一声,浅浅的睁开了眼,只感觉有一个东西环绕在她的花心,紧紧拴住她,花心颤抖着想要分泌液体,却被束缚着无法动弹,酸疼麻痒之感袭上全身,使她难耐的轻吟了起来。
云樾回头一看,震惊的发现身边并没有人,那身下的是什么?
她掀开纱布,看向腿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银白色的尾尖,倏忽间那物便消失在她的穴口,可见是躲进去了,云樾的身体骇然的轻颤了起来。
她能感到在体内肆意扭动着一个活物,四处搔刮着她的内壁,很快她体内的敏感带便被那东西咬了起来,是真的在咬,每咬一下,云樾就感到万蚁噬心般的煎熬,不禁伏身难耐的扭动起身躯来,然而体内的咬噬并没有停下,从她口中泄出一阵又一阵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呻吟。
云樾忍不住伸手去探自己的穴口,想伸出手指把那东西拽出来,但是穴口无比的滑溜,被她的体液润湿的无法停留,那物又无比的滑溜细长,别说拿出来,就连摸也摸不到。
她只有抱着肚子在榻上翻滚。
而体内的东西,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片刻间就使她腿间胀大起来,腹部也鼓胀了起来。
云樾有些骇然的看着,有种身体要被撑破的感觉,不仅如此,那物一边啃咬她的花心,一边用尖细的尾端戳弄她的敏感点,直弄得云樾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敏感的泄了身。
目睹自己的淫液接连不断的从胀满的通道内流出来,云樾难堪的捂住了嘴巴,不过竟然没有看到血迹,似乎她的身体并没有受伤。
那物四处扭动作乱,云樾看到自己的腹部时而这边鼓起,时而那边鼓起,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更不用说里面的情形了,然而就是如此身体也没有被玩坏,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口中啊啊的叫着,身体扭动不止,很快就精疲力尽的倒下了。
那物让她平静了半晌,云樾躺着的时候恢复了一些神志,想到刚才所见的银白色东西,那极有可能是一条蛇。
不错,钻在她下.体的东西正是一只蛇。
这蛇似乎有自己的思维一般,知道怎么羞辱她,云樾暗想,莫非是遇到一只淫荡的蛇妖了?
若是如此,她万万不可惹他不开心,还是要好言好语哄着,才能让他出来,放她一马。
“蛇仙人?可是你?请你出来吧,饶了民女这一次。”云樾咬唇泣道。
“哼。”
一声不屑的轻哼声,云樾还以为对方不肯搭理自己,又听到:“你也算有些眼力见,只是仍不知道我是谁,你猜吧,猜对了我就出去。”
云樾起先满头雾水,不过那蛇又在她身下钻动起来,且是变得越来越大,云樾的肚子胀得有如怀孕一般,生怕自己要肚破而亡了,头脑飞快的转动起来。
银白色的蛇……她忽的想起生意上遇到的一个人,每次来都穿着银白色的衣裳,每次都必要把她店里银白色的衣裳买去。
只是,因为生意越做越大,云樾后来就渐渐的把他交给店员招待了,后来更是很少去店里,自然也没再见过他。
难道是这个古怪的客人?
“是你?孟公子?”
“哼。”
又是一声轻哼,云樾看见一截比方才看到的粗壮的多的银白色的尾巴从穴内露了出来,羞耻的满脸飞红。
若蛇是孟公子,便是整个人都埋在她的穴内,这是何等的淫荡,他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都说蛇性本淫,真真是不假。
接着,云樾便看到一条十分粗壮的蛇身从她穴内渐渐退出来,肚子慢慢平坦了下去,她十分惊讶自己的体内容得下这样的巨物。
最终那闪着两点金光的硕大蛇头从穴里退出来,朝她凶恶的看了看,直吓得云樾跪坐在地上,身体有些发凉。
环绕在腿间的蛇,大约有一个果盘大,眨眼间的功夫,就变化成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是曾经见过的孟公子。
云樾有些羞涩的扭头,却已不经意间看到孟公子腿间那物,实在是太大了。
“你害羞什么,刚才还没被奸淫够么?”孟公子伸手挑起云樾的下巴,让她直直对视着自己腿间的阴.茎,那里正慢慢的勃起,顺便大了一圈。
云樾又羞又怒,这一切又不是她想要遇到的,说来她请的那些客人呢?过了这么久没看到她,按理说会让下人来叫她才对。
“你在想什么?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还有闲心想别的。”孟公子轻蔑的笑说。
云樾让自己别去想那些客人了,毕竟也不重要,她迟迟不现身,他们自然是会回去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出于什么目的,这样羞辱她?
“你为什么这么做?”云樾抬头问。
“你忘了么,在你还小的时候,你在路上看到一条白蛇,当时曾用木棍挑起,将它甩到了池塘里,可知那蛇险些被池塘里的老龟吃了。”孟公子轻笑着说出让人瑟瑟发抖的话语,“那只老龟硕大可怕的嘴巴,现在我都记忆犹新呢。”
“你是那条蛇?”云樾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么说,他是来报仇来的?
“那只是小孩子的一时畏惧,我不是有意的。”云樾瑟缩着说。
“所以,我无论怎么奸淫,都是你罪有应得啊。”又是一声轻笑,听得云樾从心底泛起了寒意。
就因为这种无心之过你要这么对我?况且你又没有死,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云樾不敢提出来,毕竟妖的想法人怎么可能明白,况且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看你招揽那些客人,也是一副想被人上的样子,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说着,他又徐徐变成了蛇身,只是这一变,大小和方才完全不一样,是一条巨大白蟒的样子,吓得云樾倒退了一步。
“你是逃不掉的。”白蟒吐着信子靠近她,金瞳中满是恶质的邪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