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带来的精美的袋子里拿出带来的桃肉果酱和糕点。我接过打开,盯着食物。
“放心,没有下药,你是我的玩具,我不屑于下药。”
我半信半疑,但食物的香味也让饥饿的我无法顾及更多,当下就狼吞虎咽,真好吃!同时,我希望这种可怕的吃饭方式吓到他。可是我吃完以后偷偷抬眼看他时,他只是温柔地微笑。如果不是这种境地,我会觉得他是一个温柔好看又带点危险感的艺术范混血大叔。下一秒他用食指将我嘴角的果酱涂满整个我整个嘴唇,然后压下来,双手被他用皮带束在头顶,我的呜咽声都在那一个绵长的吻中,甚至他将舌头都伸进来了,老天,这可是我的初吻。我用手肘想要推开他,可他轻而易举将的用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压到头顶,另一只大手解开我的腰带,捞起我的裙摆,将手放在我的胸上。
“小玩具。”他低沉的洞窟般的嗓音炸在我的耳边。
“不要,你放开我。”我发出颤抖的声音,带着哭泣的尾音。
他仿若未闻,顺手拉灭了床头柜上的灯,一切沉入黑暗,可他还在继续,我的挣扎看起来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只能导致我的气喘嘘嘘。此刻即便外界是黑的我也不敢再睁眼,我怕月光照进来,照见他的罪恶,只会叫我恐惧与羞愧。我只好将灵魂与外界脱离,想一点美好的东西。想我暗恋的那个男孩子吧,他多美好啊!梁先生,他有最阳光的面容,最清澈的杏眼,腿特别长,他最喜欢穿白衬衫、破洞牛仔裤,从不留刘海,女孩子借机同他说话时他会害羞。有次我在图书馆坐在他身侧过,他专注的神色特别好看,让我展开了少女的绮思,或许我们是男女朋友,一起在图书馆自习。因为坐得比较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阳光与柚子的味道,清新干净得很,是洗衣液的味道吗?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就会偷偷换掉他的洗衣液换用大白兔奶糖味道的,他会不会生气?两年同班同学,我从来不见他生气过,而且每次回答老师的问题时也特别有逻辑,思想也特别有深度。他是最好的梁先生了。只是此刻的我不配想他。
有灼热的东西在我下半身在我下半身试探,那不属于我的东西让我浑身颤抖。他进来半根,被束缚的双手在头顶握成了拳头。
“叫出来。”他捏住我的下巴:“我想听你叫,还有放松一点要不然我会伤到你。”
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按着我的舌头,他再次一入到底,我的喉咙再也抑制不住发出陌生的尖叫再是呻吟,身下流出水来,他开始大力抽插。这是我的第一次啊,我合不拢嘴含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进出叫着,他听了好似更加兴奋,动作加大,下身只有被侵入的疼痛和陌生感羞耻感。更可怕的是在他进出一段时间后我感到下身聚集起来的快感,他再重重一顶我便攀上了高潮。
“不要!”我忍不住大喊。
“不要什么?”他的声音嘶哑满是愉悦和待释放的渴望,让我害怕。
“不要什么?你告诉我。”他重重再一顶,左手使劲掐我的腰。
为什么非要我回答?我难过得泛出眼泪:“不要这种感觉。”
他似乎在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结束时,他趴在我身上,胡渣扎着我的肩头,温热的呼吸。我是案板上的一条裸鱼,动弹不得,呼吸困难,一阵难过与羞愧涌在心头,泪水不停地掉落,煎熬中我很晚才进入梦乡,希望醒来时发现自己不过是在自家床上做的一个噩梦。
可惜这不是噩梦。雕花铜窗处洒下的阳光,那是我唯一与外界获得感知的地方,照见我头顶的欧洲油画,室内的红木家具,这些都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实。
这时他早已不在,我手上的皮带已经松了,手腕上面还有粗粗的红纹未消,身上一条柔软的黑色薄绒毛毯,我疲惫地走下床去了浴室。
出来时注意到床头柜上叠着食物,我眼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一个人在空空的房子了真的特别无聊,以往一天过得多快啊,可以坐在图书馆的落地窗前看书,可以在上课的时候偷偷走神。以前我还有许多事没做过,比如和好朋友一起逛街,和好朋友出去看电影,和好朋友出去看风景。这些事为什么没做?因为我没有好朋友,我的性格特别慢热内向,便只是一门心思扑在学业和考证上了,有时候我也会因为太孤单而流泪,但是到后面我发现,当我是一个足够好的人时,自动会有人同我亲近,想主动成为我的朋友。
现在我怎么也睡不着,更多的时候在发呆。一发呆就很容易到晚上。
晚上他来了,但我心里总有些别扭,因为昨晚他对我做的事,所以这次我不敢坐在床沿边了,我站了起来跟在他身边,他摸了摸我的头,就像摸小动物一样,然后递给我一袋东西。
“你不看看吗?”他似乎有些不悦。
我机械地打开,竟是两本中文书,一本《百年孤独》和一本《美术鉴赏》,心中竟有些快乐,总算有可以解闷的东西啦。
“看样子你很喜欢。”他露出奇怪的笑容,像是得意,此时我完全没有在意。
我的确开心,正要翻看时,他抓住我的手,当他一碰到我,我下意识立即挣脱开。
他温柔的脸一下狰狞起来,把我手里的书往地上一摔,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时恰住我的脖子:“你是谁的东西?”
我抓着他的双手内心只有软弱,我怕他转身离开不再回来还收走这些东西,我更怕回到那个修罗场,看到人间更加残暴的一面。
“你的”我费力说出,以往我是个多倔强的人,小时候因被霸凌而伤得鼻青脸肿的我也绝不向那帮人服软,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尚未落下半个拳头,我就早已溃不成军。
他松开手:“对我完整的说一遍。”
“我是您的东西。”
他一瞬间又恢复了温柔的神色,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我算是领教了他的阴晴不定,讨好地捡起地上三本书捧到他面前。
“这是您的旧书?”我开始可怜巴巴地套近乎。
“是的,城堡里有一间屋子专门装书的,书垒得高高的,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看看感兴趣的书。”他将棕黑色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坐到床沿边:“这两本都是中文的,你不会读不懂吧?”说的我好羡慕,一间屋子专门装书。
“当然可以读懂,对了,您会中文诶。”
“当然了,我母亲是中国人,教会了我中文。”
“那您还会什么语言?”
“法语。”
这里竟然是法国!
我不知不觉就早已跟着他一起坐在床沿边了,手里的书我不敢再翻,只是把它放在床边。他拿起一本:“给你讲讲美术知识?”
我点点头:“好啊好啊。”
“欧洲画……”
就这样和我聊聊天多好啊。
他应该是作画的,他讲的那么好,之前闻到油彩的味道,那他应该是画油画的。
“好了该睡觉了。”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把书一阖
我点点头去刷牙洗脸,回来时发现他也去刷牙洗脸了。
我心里有点慌,躲在被子里,遮住脸,心脏的跳动让我几乎想要死亡,要不这样死掉吧,我试了试,结果求生欲让我立即掉出头呼吸。
“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平地一声惊雷。
我控制住自己说:“马上就睡了。”
“行,你睡吧。”他竟打开锁住的门出去了,老实说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