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所有人,甚至东南角的人都知道的一个生存道理——别惹房无爱。
固然父亲暴虐,也不敢在无爱面前放一个屁。
姐姐她们都是亲眼见过某一年父亲夜里醉醺醺骂骂咧咧的闯进她们房间生拉硬拽的要让姐姐出去陪客人卖初夜给他筹钱。
母亲在房里抽抽噎噎不敢发声阻止,妓女躲起来假装不存在。
但父亲已经忘了,或者没真当回事。无爱警告过父亲,他要是敢靠近她的房间哪怕一步,就要弄死他。
是的,可想而知父亲倒霉了。惊醒好不容易睡下不久,素来有严重起床气的无爱。父亲被无爱抓鸡一样掐着,往房间门外的墙死命撞去,父亲的力气更不是狂怒之中的无爱的对啊,反而更惹怒了无爱,无爱直接把人像死狗一样拖到楼下去,挥着菜刀就要砍人。
不过母亲不知怎么了,在这关键的时候死死抓住无爱的手让无爱的刀偏了,只砍到了父亲的手臂。母亲几乎都要给无爱磕头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那些话无爱没兴趣听,左右找了一圈,找到一根木棍直接朝父亲的腿砸去。
周围清醒的人家偷偷凑在窗后瞧,被无爱的这通表现吓得半死。虽然吸嗨,瘾泛了引发的血案不少,但清醒的时候谁能啊。
无爱从小就力气大,现在也就十四五吧,就能这么狠。心里有些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立马就打消了,福也要有命享啊。
后来父亲的腿断了,母亲半夜送他去的医院。不过之后他还是回来养伤了,安生了很久,以后见了无爱都是躲着走的。
沾了无爱的福,父亲也以为无爱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姐姐下手才这样,到了现在他都没敢对自己真正做些什么。
不过谁能防得了生米煮成熟饭啊,等客人强闯的完事了,无爱发火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父亲母亲主动的,是嫖客强奸啊。
母亲的眼神是这样告诉姐姐的。
可姐姐不愿意,她是东南角唯一个完成九年教育后还继续读的学生,她接受的教育完全不能让她接受理解这些事情。
姐姐心里有些羡慕无爱,从小学起就没过过这种非人的日子,又有些瞧不起无爱的文化。
姐姐看着无爱从小山堆里掏出一板巧克力塞进嘴里边吃边出门。
东南角还有哪个人能劳动冷漠的无爱的,只有旁边和她们半斤八两的住户的儿子吧。好歹她们家不碰毒,旁边的可不是。
但到底旁边人家的儿子分量没那么重,无爱只是想去12区外的商业街走走而已。
“无爱姐,你要出门吗?”
无爱闻声看去,原来是跟屁虫李昱。
“嗯。” 无爱看着李昱的样子,心想他贴着门守了很久吧,认识这么久,会不知道她这时候打开门想干什么吗?要跟着为什么不直接说,套路跟千足虫似的,真他娘多。
少年眼睛都亮了,仿佛有小星星在里面闪啊闪。无爱注意到他的头发,12区有会寸头以外的理发师傅吗?
“无爱姐,你好久没回来了我好想你啊!这么晚了,你要出门带上我一起吧,好吗?”李昱已经把家门关了,无爱猜他又“不小心”忘记带钥匙了。
“要走就一起呗,有什么好求的。我要去12区大道,你真的要一起吗?你好像忘记带钥匙了。”
“没事,我陪着无爱姐。”没说是可以陪着无爱还是没带钥匙没关系反正可以赖着无爱,再不济去小弟家将就一下。
说着说着就已经离开了小楼,12区内没有公车巴士,这么点路程不至于骑自行车,无爱也没有自行车这东西。
“吃吗?还剩挺多的,有点甜。”一板巧克力无爱也就吃了两块就腻了。
李昱笑弯了眼,“好啊,我想吃无爱姐嘴里的。” 接着他就扑过去把人搂怀里,按着无爱的脑后吻过去。
两人在路灯下湿吻,少年初显成熟男性的线条完全笼罩无爱,李昱吻得很用力,不住哼出声。手里揉捏着无爱,真是想得厉害了。
就连接吻时无爱的手想重新插回自己的兜里他也不允,偏要她回搂抚摸自己的身体。
“姐,姐,无爱,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李昱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无爱,像只被抛弃的毛茸茸黑白花纹的小奶狗。
无爱只觉无奈,心中却是半点情绪起伏也没有,“我知道了,今晚不想回家?”
接下来李昱更是打蛇随棍上,黏着无爱不说,右手与无爱十指相扣,纠缠得死紧。李昱整个人更是像泡在蜜罐里一样,就差冒着甜蜜泡泡了。
李昱小无爱两岁,从小就是无爱忠贞不二的狗腿子,青春期后无爱有找人解决需要的意思,李昱就把自己搓吧搓吧洗干净自个儿送到无爱床上去了。严谨一点,是无爱住的酒店的大床上。
这小子是个狠人,早从无爱几个共同认识的人嘴里套出话,当天就开始准备了,一声不响跑去医院结扎了。一直密谋到那天晚上,去之前还砸了钱罐买了道具。
那天晚上,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的李昱有点羞怯地说:“无爱姐,我能陪你睡。”
“割过包皮,做过结扎,器大持久,处男卫生。” 还附带几张医院证明。
无爱对天发誓,看到献身的李昱那一刻她真的懵了一会儿。无爱穿着浴袍,伸手去摸李昱的鸡巴,原来是半软的,在看到无爱若隐若现的肌肤后硬得一塌糊涂。
“你躺床上去,我去把大灯关了,你开床头灯。”
李昱动作迅速,如果不是挺着那根相当可观的鸡巴等着想肏无爱的话还真是乖巧。
无爱和李昱生长在12区,观看真人肉搏都是家常便饭,不至于不会模仿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