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一点疼,当林凡开始抽插时,她的阴道还是不能吞下比手指粗的东西,她一只手扶着床边开始发抖,阴道也紧紧地缩了起来,光是夹着就已经够爽得了,阴道口的嫩肉吸附着小小的凸起的刺,随着缓慢的抽动淫乱地吞吐着淫水,有些流到了大腿根,有些流到了屁股上。她的阴道口像一张若即若离欲迎还拒的嘴,在低声吟诵下流的抒情诗,这样子仿佛像极了她对第一个喜欢的女孩表白时舌头打结,灵魂龃龉的模样。
“疼吗老婆?”林凡一边说一遍躺在了她半跪着的两腿之间,“先亲一下,盖个章。”,林凡先是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用厚厚的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娇嫩欲滴的阴蒂,咸咸的,腥腥的,如果你的下体是鲜嫩的蚌肉,那阴蒂会是珍珠,带着训练完流下的汗的气味的毛发是把你冲上岸的海浪。
果然,一边口交一边插入会更加顺利,阴蒂的快感盖过了抽插的闷疼,随着速度加快,从她的下体,洞穴沟壑密布的洞穴深处传来了饱足的咕噜咕噜声,带着几滴淫水喷到了林凡的胸口,林凡更兴奋了,一只手用刚才的震动棒抚慰着自己,一只手没有停下抽插,上面的嘴也和刘雨昕下面的唇交缠在一起,这种快感让刘雨昕的膝窝都渗出绵密的汗水,林凡连眼睫毛上也沾上了淫液和汗,此刻的她的身体仿佛是已经被骑士吻醒的奥萝拉王子,如果格林童话可以再写,那她希望是林凡含住了她的下体她便苏醒,然后与自己在名为人间的水晶棺里做爱直到地老天荒。
陆柯燃再次牵起她的手,“怎么了,有了老公就不想要姐姐了?”陆柯燃一只脚搭在床上,轻轻地用脚趾搔着她半跪的大腿,那颗饱满美玉一样的下体立刻展现在她眼前,她看到在阴道外侧的部分有一颗黑痣,淫液积攒着已经吐出了泡泡。她看见陆柯燃的下体从后面来看也一定是浑圆的形状,阴唇两侧圆圆鼓鼓的,戳一下就会混着淫水抖动起来。陆柯燃握住她的手背,把中指和无名指推了进去,原来她的阴道摸起来是这样的,经过狭长又崎岖的甬道过后,体内的空间竟然这样广阔。
我可以在你的下体里用两根手指弹奏不完整的卡农吗,像刚开始练琴时笨拙又生怕弹错的模样,我不知道你身体的乐谱,你习惯八拍还是十六拍的速度?所以不要责怪我的毛手毛脚,如果轻了或者重了,请用呻吟告诉我,姐姐,也许还可以进去一根手指,那你的娇喘会不会多出什么花样。
你身体的起伏和我手指的碰撞融合在一起,我们就会是一首完整的交响。
“如果你敢停下来,那凡凡也会停哦~”陆柯燃摸着她的头,用粉粉的指尖蹭蹭她的眼角和耳朵,“乖乖昕昕,你动的越快凡凡就会插得越快呢”。
这是在任何一种能被表现出来的性爱中都没有的情景,她想被捅的更深,更快,想被那些可以刺激到她阴道壁每一寸的小刺亵渎直到灵魂,但是她不能停下手上的动作。
如果有一面镜子,你一定会看到刘雨昕手上紧绷的肌肉,从三头肌到三角肌的中束形成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你一定会看到一边用震动棒抚慰自己的林凡轻轻抖动着屁股,床轻轻地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台灯和小镜子,床边的玩偶,墙上不知道被谁砸出的小洞和旁边的裂缝。你一定会看到陆柯燃满足的眯起眼睛,有时候自顾自抬起头喘气,但也不会忘记低下头摸摸刘雨昕的鬓角和耳廓,说声宝贝再快一点好吗,有一只虫在纱窗的外面乱撞,水龙头没拧紧而发出的滴答滴答声,桌子上的日历还停留在旧的的月份。
“柯柯我快到了呢”,林凡停下震动棒。
“我也是,就差一点,宝贝再往上顶,啊”
“老公。。。快一点”,刘雨昕撑住自己,夹紧了阴道,因为第一次被进入的她还能感觉到钝痛,刚好,夹紧之后的快感会来的更强烈,她不满足林凡的动作,自己开始摩擦她的脸,阴道口也迎合着抽动吮吸着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那根占了便宜的黄瓜。
“要去了宝贝”,“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起去”,陆柯燃握住她的手放慢了速度,她的呼吸开始加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几声呻吟,林凡又打开了震动棒开始抚慰下体,“可以了,现在就。。。”,陆柯燃抓住她的手开始疯狂的搅动,林凡甚至是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阴户上撒娇。她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不是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或者说不只是这种感觉,是更无法言喻没有经历过的失控的离心感,她放松了一下括约肌,想不到的是居然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无法克制的尿意。
这是三个人一起的高潮哦。
从刘雨昕的下体喷出了许多液体,是微黄的或者是透明的,喷在了林凡的额头上,鼻尖,口腔,睫毛甚至有一些流到了耳后和锁骨。
刘雨昕脑海里闪回过许多黑白的画面,但高潮后的羞耻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的心中升起一种无以名状的巨大的绝望。一直以来她吃完晚饭之后会到舞房落地窗外的露台吹一会儿风,华灯初上,夜幕即将降临又还未降临,靛蓝色的天空是一本没有写完的小说。她在这种时候会感觉到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她会站在露台上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都有家可回,一只蚂蚁都有它地下的归宿,可我为什么总是伸出手又扑空。
在白炽灯下的宿舍里,此刻仿佛正高悬着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月亮。
但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林凡从后面爬起来抱住了她,被宽厚壮实的身体包裹的感觉就好像蛞蝓有一天长出了壳。陆柯燃蹲下来把下巴轻轻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根余温尚存的黄瓜提到她面前。
她不知道林凡还有一个榨汁机——早就准备好了被藏在她床边,她不知道这根黄瓜出现的作用就是,取悦她,满足她,甚至亵渎她,再在搅碎之后被她吃掉,这种食物和性爱缠在一起的近乎于猥亵的场景让她心里羞耻和快感间筑起的高墙从下到上瓦解。
“宝贝老婆,老公给你榨汁喝哦,老婆要全部都喝下去哦,这样才不会浪费。”
以前逛超市的时候总是在想自己的下体能承受多大程度的插入,譬如说一根黄瓜,或者是萝卜,香蕉,这些可口的蔬菜水果会让自己也变得可口吗,她会偷偷笑出来,笑自己刚才又色,又看上去好笨喏——可是她是真的想知道会有人这样吗?那她们或者她在高潮的快感过后会不会分享着把这些食物吃掉呢?可是这不是小说里才会有的场景吗?她有时候会一边问自己一边想,如果自己谈了恋爱会不会也和对方玩这样的游戏,要是对方要玩的话,她肯定会拿着黄瓜或者萝卜逗弄一下对方再插进去,好爽。
正想着,林凡揉了揉她的屁股,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小憩。她感觉下体酸酸胀胀的,关于插入,其实自慰的时候也有过尝试,只不过没有那么激进。她会一边摩擦阴蒂,把可以调节的花洒开到压力最大的档位然后对着阴道口。从高中到大学,她在自慰时总幻想着会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有着操场上练长跑的那些女孩纤细雪白的小腿,文化班里最适合握笔的女孩修长的手指,隔壁模特班形体课的后门玻璃上映出的几个影子一样挺拔的身躯。如果恰好满足了这些条件的林凡和陆柯燃是她想象中沐浴在月光下的白桦树,她才不会去静静欣赏,她知道如果没有人,她一定会脱了裤子用下体狂蹭树干,用树枝进入自己第一次,再把潮吹的液体喷在树叶上。
不过,刚喝下去的果汁淫靡猥亵的味道还在她口中,好险陆柯燃没有用糖果一类的,要不然以后的一生中她只要吃到糖果,嗅到糖果甚至摸到糖果都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颤抖的像一头发情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