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模样亲昵，两个人在吃火锅。顾清远想装作没有看见，但他失败了。
林舒看见他了。
他瞧见林舒伸出右手，想对他说些什么。话还没说出。
顾清远逃跑了。他握紧书包背带，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一口气冲到家门口。
她原来有男朋友啊，为什么还要撩他呢。
顾妈开了门，顾清远什么也没说，直径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了起来。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考试没考好吗？肖远向顾爸吐槽着。这倒是第一次，清远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把自己锁了起来。
顾清远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翻开书包，拿出课本。
一张纸，盯了五六分钟。
五六分钟，他没有看书，他在想林舒。那是她男朋友吧，比他老，比他有钱。他比不过那个男人，至少，现在不行。
他想质问林舒，为什么要对他说那句话。他的生活被她搞得失去了秩序。对，他一定是讨厌林舒的。而且，讨厌极了。
客厅里传来顾妈的声音，似乎是想让顾爸下楼扔垃圾。
顾清远猛地起了身，打开房门。
妈，我来吧。也没等顾妈反应，出了家门。
阳光小区里都是老式的公寓，没有电梯。楼梯间的路灯也时亮时不亮。垃圾桶离顾清远住的地方有段距离，离小区大门很近。老旧的路灯，灯下的飞虫，一切显的得静寂无声，不见丝毫响动。
顾清远走得很慢，以往5分钟的路程，他走了10几分钟。他在等林舒，他下楼的时候，林舒家的灯没有开，她还没回来。
林舒送别了沈放，正往小区门口走着。她看见垃圾桶旁站着一个人，那人身影修长，灯光下露出左侧脸庞，像在不住怀疑着什么，微微叹气。
那人是顾清远。
林舒悄悄走了过去，往顾清远的背部轻轻一拍。
顾同学，你在等我吗？顾清远看到林舒，瞬间红了眼，抓住她的手，不放。
林舒刚刚喝了几瓶啤酒，脑子有点晕眩，但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你抓疼我了？无辜的大眼睛盯着顾清远，唇齿轻启，脸颊微微泛红，像熟透的桃子，引诱着顾清远。
姐姐，是喜欢我吗？顾清远直愣愣地盯着林舒，质问她道，松开了抓紧的右手，加重了气息。
咦，还想吃姐姐啊。林舒慢慢靠近顾清远，把头放在他的肩上。朝着他的耳边呼吸，差一厘米就挨着了。
顾清远僵硬着身体，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凸起。该死。他好像起生理反应了，因为林舒的话还有，她的嘴唇。
姐姐，是你先引诱我的，是你的错。顾清远再次拉住林舒的手，将她压在楼道里的墙边。盯着林舒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他十分生疏地撬开林舒的嘴，不断汲取她的蜜液，和她共同沉沦在啤酒里。顾清远像个牛犊子，莽撞而生涩。他把手慢慢移向林舒的衬衫内侧，柔软的腰肢，让他深深着迷。林舒被亲地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顾清远，却被顾清远牢牢按住。她小看这个高三学生了。林舒心想，自己好像惹祸了。
顾清远上了头，不管不顾地咬着林舒，从嘴唇到脖子，再到乳房，他把林舒的衬衫解开，用舌头不断给予林舒温度。
林舒知道自己被面前这个弟弟弄湿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清远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眼前的林舒衣衫不整，胸口大开。他眼里闪过一丝悔恨，轻轻地将自己扯开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对不起，姐姐。顾清远看着林舒更加红润的脸庞，舔了舔嘴唇。
林舒吻了上去，带着引诱的口吻。没关系，弟弟。我很舒服。你该学习啦。
这时，顾清远听到了自家母亲的呼唤。红着脸上了楼。
其实，刚刚，他也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