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室内,活人生魂燃烧的高台灯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不息愤怒的冤魂哭喊,连成一片。
鬼火森森,火光明灭,把中间的垂着暗红纱幔的卧床照的更为昏沉。
鬼都“玉京”一直是这样的景象,天光昏暗,没有夜晚白昼之分,是众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狂欢地;道门仙者不会来管束这里,因为踏进这里一步,浓郁的魔气会催生人的邪念,再意志坚定的修仙者都会心生魔障,一念后,便成了魔。
这里,是有去无回的死地。
那笼着暗红纱帐的卧榻不断剧烈的摇晃着,朦朦胧胧透露出女子雪白的胴体,被暗红染上色,一派淫糜。
“师父……师父,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啊!”
高潮袭来,阿尔哭喊挣扎着想要逃脱腿心间那不断进出的硕大孽根,却被身后人紧紧地掐住细腰向后压去,一腿被高高举起,莹白玲珑的脚趾蜷缩,细嫩雪白的大腿肌肤被掐的紫红斑驳。
身后的男子正是关键时刻,一阵接着一阵细微的颤栗,孽根把子孙液都射到了幽回曲折的深处,软下来的东西依旧形状狰狞硕大,缓缓地退出阿尔的体内,又引得她一阵敏感的扭动呻吟。
“师父,别走别走……”粗长肉棒退走的空虚感袭了上来,阿尔皱眉哑了嗓子,一双水光迷离的目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下缓缓走出的孽根。
“啵”的一声,肉棒滑过她的股缝,阿尔不自觉得夹紧了臀部,身后的男人就势来来回回反复在她的股缝里摩擦,他的下巴搭在她的圆润的肩上,薄凉的唇细细密密的啃噬着女孩纤瘦的脖颈。
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小穴,男子修长的指蘸着那些浑浊的黏腻液体,又把它们塞回了阿尔的小穴里。
小穴今天着实被撑大了很多,男子四指都伸了进去,在里面胡乱交合着,戳到阿尔的敏感点,把她弄得哑声求饶,大拇指在外面狠狠的一按花蒂,怀里的女孩哆嗦着,又是一阵泄了出来。
淫水飙溅,阿尔不自觉得高扬起脖子,雪白的腰肢挺起双腿间的秘密花园敞的更开。
她脑子一片空白,迷离在欲望里,不能自拔。
双目积满了水花,这一刻悉数滑落,她喃喃道:“师父,师父,看看我罢……”
身后男人的孽根又硬了起来,他并不回答阿尔的话,只半扶起女子柔成水的躯体,粗大龟头上渗出一点水液,浅浅痒痒地擦过后庭,停在女子的花穴外。
阿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时噎住了声,紧紧的攥着手上柔软的锦被。
那花穴被整个操肿地翻撅了开来,艳红淫糜又缀着丝丝白浊,周围的耻毛被刮得一干二净,此刻似乎是感觉到了一根什么硕大的东西即将进来了,正随着女子的紧张羞耻地缩着,努力地去够着肉棒的龟头。
身后的男子垂目,扶起孽根,对准了花穴,毫无提醒下,一把压住阿尔的腰往下坠去。
“啊!”
本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敏感的可怕,又被一下子贯穿,阿尔瞬间被顶的失了声,小穴里面早就滑腻湿热,可这一下太深了。
男子似乎是安慰他,薄凉冰冷的唇窸窸地亲吻上了她的面颊,滑过她的眼睫,才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气息和湿濡。
身下缓缓地抽动了一阵,又恢复了之前暴烈而凶猛的抽插,男子的精力似乎很好,怎么都不会累,卧床倒是摇摇晃晃的不住颠倒着。
最后的时候,阿尔被折腾的真的上气不接下气,哭噎着涨红了面,身体沉沦于欲望,再无法解脱。
但她的神思似乎飞了出去,飞回了罗浮山上,那里没有四季,常年冰雪和霜花挂满腊梅树梢,暗香浮动,她仿佛又看见了红梅间,身姿优雅的道门真仙端坐在那,烹茶调琴。
透过重重梅花树,他一眼望了过来,那眼睛是清冷的淡琉璃色,他看到了阿尔,似乎很是失望。
他问:“你已经被逐出大微派,再不是我的徒弟了,周尔雅,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周尔雅,你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师父?
大音希声,空洞而悠缈的从心低升起。
你爱谁不好,周尔雅,你却偏偏要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