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女老是听他“呆瓜”“呆瓜”地喊,嘟起嘴,抱怨道:“我才不是呆瓜!”
“那该叫你什么?”问出口后,许默钊不禁懊悔。他与药女多次亲密,眼下竟然都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太过荒唐。
许默钊看着药女,静静地等她回答。
药女却缩回许默钊怀中,脸逐渐皱了起来。
她是什么。她是药神殿的药奴,现在是许默钊的药奴。
说自己是药奴吗?
……
不要!她以前不懂,出来以后才知道,药奴药奴,奴不是什么好词,她不想当药奴,可不是药奴她什么也不是……
夫君,这里的人都敬畏他,他身份一定是尊贵的。我是药奴,他会不会不要我……
药女的心一下子揪紧,难受地哭了起来。
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许默钊的胸前。许默钊开始还不知是药女在哭,等眼泪成灾了低头一瞧,药女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怎么了?”许默钊急急帮她擦眼泪,沾了一手,又要起身去拿手巾。
“夫君不要走……”药女抱住他的腰不松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我不走。”许默钊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别哭,我不走。”
看着许默钊这么紧张,药女壮了胆,望着许默钊期期艾艾试探道:“我如果没有名字,夫君会嫌弃我吗?”
许默钊舒了一口气,当是什么哭成这样,原来是为了这。
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值得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许默钊不说话,药女的心腾腾直跳,又怕他说出什么嫌弃的话,抢先说道:“那我也是有名字的。”
“哦?”许默钊好奇,再看药女眼珠子往上打转,分明是在想名字,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问道:“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嗯……”药女握着拳头,在她有限的生活经历中找寻优质词汇来当自己的名字。
许默钊眼角带着笑意,往常总是噘嘴撒娇的她,难得一副认真的样子,神情也是十分可爱。许默钊不舍得打扰,就这么静静看着药女。
“夫君,我告诉你名字。”药女一脸神秘,悄悄附在许默钊耳边。
“我叫,小,骚,货。”药女轻轻呵气,娇娇软软地贴在许默钊身上说道:“夫君喜欢吗?”
许默钊耳尖立马红了,身下又有了起势。他揽着药女的腰,把她从身上拉下来。
药女一脸迷茫地问道:“夫君不喜欢吗?”
“不喜欢。”许默钊一口否决,但又知道她不懂,只能解释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为什么?药神殿的教养婆婆都说我是小骚货,是夸我呢!夫君为什么不喜欢?”
果然,药女懵然地望着他,一长串的问题甩过来。
许默钊无奈。怕药女对着别人说“小骚货”,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吻得药女气喘吁吁后,又含住她莹白的耳珠,罢了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喜欢,但是只能我叫。”
“夫君……”药女被稳得七荤八素,腿蹬蹬夹住许默钊胯下的坚硬。
药女眨了眨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夫君进来,小骚货又湿了呀。”
真是勾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