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秋逸白……”
“我错了,秋……我错了……逸白……逸白嗯啊……”
左宁软软地趴在床上,任凭男人托着她的腰从身后狠狠插入,猛烈撞击着酸麻不已的肉穴。
早知道会被这样严厉地“惩罚”,她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逗他,这个随时都会发情的男人大概是在醋缸里长大的。
“他帅还是我帅?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汗珠从额头落下,打湿了俊美的脸,秋逸白却像是不知疲倦,一个劲地在她穴里疯狂捣弄。
腰腹与她的臀互相击打,不住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穴里已湿滑不堪,在他的大力抽插下还能清晰地听到水声。
“你帅……你帅你最帅了,别……别撞那里,秋逸白……”
生理性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流窜,她的嗓子早已沙哑,可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的性器顶到花穴最深处,在强烈的快感下,她那些尖叫与求饶也不过是助兴的催情剂。
他们已欢爱多次,互相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秋逸白自然知晓她的敏感点在哪,见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他更是用力朝那一处狠狠顶去。
“我让你舒服吗?看看你都流了那么多水,你就喜欢我这样肏你。”
“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爽……”
两人刚在一起时,他还保持着绅士的模样,在床上很少说骚话。
但到后来他便越发放肆,尤其是发现那些话会让她更敏感后,他说起来简直肆无忌惮,一次比一次露骨。
“宝贝儿,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肏你。”说话时他已将手移到她胸前,握住两团乳使劲揉捏,“你的心是我的,身体每个角落都是我的,你的穴只有我可以进入,听到了吗?”
“知道,秋逸白我知道,嗯啊……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左宁双手撑在床上,脑子一片混沌,汗水和泪水汇在一起模糊了双眼,除了大声淫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对,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可以肏你。唔……宝贝儿,你好紧,我……忍不住了。”
随着彼此的闷哼尖叫,两人再次同时攀上高潮。
互相拥抱着喘息了良久,她才有气无力地斥责:“大骗子,当初你还说不会碰剧组里的人。”
“谁让你是个例外?再说了,我跟你是认真交往,不一样的。”
感觉到抵在穴口那物又有了挺立的趋势,左宁忍不住白他一眼:“秋逸白你就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吗?为什么你随时都能硬?”
“我要是不能硬,吃苦的可是你。”
秋逸白在她唇上狠狠吮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不停喘着粗气,“等杀青以后,我一定要压着你做上三天三夜,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能硬多少次。”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左宁便有些哆嗦,惹得秋逸白轻笑出声。
见他从床头拿过她的手机,左宁轻叹:“还在吃醋呢?我都跟你说了,我和方经纶什么事也没有,说不定人家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不是看他。”秋逸白将手机递给左宁,“跟你那群朋友说一声,抽空让我请她们吃顿饭,感觉她们对我不是很满意,我得在她们面前好好表现,争取挣个满分。”
左宁忍不住笑:“吃饭就不必了,绵绵的未婚夫公司出了事,最近她都要陪着他,以后再说吧,我们现在不也整天待在剧组,没那么多时间?”
他替她把手机放回,又紧紧搂住她,闷声道:“我们的事情,你就只愿意通知朋友?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家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可是第一时间就发了朋友圈,特意通知家人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了,我爸妈还一直催着我带你回家呢。”
见怀里的人一直不出声,他莫名有些紧张,讪讪地道:“是我太着急了,没事儿,我不逼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半晌后,他才听到她低低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家人,除了绵绵她们,也没什么值得通知的人。”
秋逸白一下僵住,愣了片刻才俯身去吻她额头:“抱歉,我不知道。”
“不怪你,是我一直没跟你说。”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却让他一阵心疼,手臂又搂紧了几分:“没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以为她已经疲惫睡着时,她的声音又传来:“再过三个月就是我爸的生日,秋逸白,到时候你愿意陪我去墓园见他,见我的家人们吗?”
“傻瓜,我当然愿意。”
“秋逸白?”
“嗯?”
“没事,我就想这样叫你。”
“我也喜欢你这样叫我。”
除了在床上她会偶尔叫他“逸白”,平时她叫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可他就是莫名喜欢她那样喊他的名字。
秋逸白,这个我不会。
秋逸白,这个很好吃,你也来点?
秋逸白,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秋逸白,这件好看吗?
秋逸白,我发现你变帅了。
秋逸白,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秋逸白……秋逸白……秋逸白……
一想到她每次叫他名字时,那双比星光还要璀璨的眸子,他脸上便不自觉地浮满笑意。
“宁宁,拥有了你,我觉得我已经拥有全世界了。”手掌轻轻托着她的脸,他再次对着她的吻了下去。
这一次,动作说不出的温柔。